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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那一行行的字跡寫的是:“夢斷漏悄,愁濃酒腸。寶枕生寒,翠屏向曉。門外誰掃殘紅?

夜東風。

玉蕭聲斷,人何處?

春又去,忍把歸期負。

此情此恨,此際擬託行雲,

問東君。”

這是李清照的一闋詞,字裡行間,盡是相思情意。

東門長青看過信箋,緩緩抬眼,兩眼之中像蒙上了一層薄霧,輕輕說道:“李三郎又欠一筆相思債!”

口口口

院子裡,石階前站了兩個人。

這兩個人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也不知道是從哪兒來的。

是霸刀南宮秋冷、大黃蜂司馬常。

東門長青連神色都沒動一動,把那封信揣進了懷裡,在兩人臉上掃視了一跟,淡然說道:“我沒想到你們倆還敢逗留下去,更沒想到你們倆會去而復返!”

南宮秋冷倏然一笑道:“這麼一大批財富當前,誰捨得走?你不也沒捨得走麼?”

司馬常森冷說道:“老鷹犬,你好大的能耐啊,竟能從那三個怪物手裡把那個女人搶過來。”

東門長青道:“各有各的—套,我要是連這點能耐都沒有,還能安安穩穩吃這麼多年公門飯麼?”

司馬常道:“你是怎麼制住那三個怪物的?”

東門長青倏然而笑,道:“這話問的不高明,有道是絕技傳媳不傳女,連女兒都不傳的絕技,我能告訴你麼?我會麼?”

南宮秋冷一旁冷冷說道:“司馬常,你別忘了,老鷹犬—向是老奸巨猾,擅於玩心眼兒的,也許那三個怪物讓他唬住了。”

頓了頓,道:“老鷹犬,我跟司馬常剛才在廟外碰見了那個女人了。”

東門長青道:“哪個女人?”

南宮秋冷陰森森的一笑道:“別裝糊塗了,老鷹犬,彼此都算得光棍兒,光棍兒眼裡是揉不進一粒砂子的。”

東門長青“哦”地一聲道:“你是說那蛇蠍美人杜十娘啊,唔,不錯,她是剛從這兒走,她是剛從這兒走的,怎麼?”

南宮秋冷道:“我們兩個截下了她,而且我在她身上大肆搜查了一番,可是並沒有找到那兩樣東西。”

東門長青看了他一眼,道:“杜十娘穿的衣裳已經夠少了,一眼可以打到底,用不著費那麼大事,大肆搜查一番的!”

南宮秋冷臉一紅,道:“那女人鬼得很,再說女人家身上可以藏東西的地方很多,我不搜不放心。”

東門長青點了點頭道:“也難怪,姑娘長得的確是太誘人了,連我這麼大年紀,已過不惑之年的人,看見她都會怦然心動,何況你血氣方剛,情慾正旺,要怪只能怪她那爹孃,不能怪你。”

南宮秋冷臉更紅了,紅得跟大殿裡的關老爺似的。

司馬常冷然說道:“老鷹犬,你不必顧左右而言他,我兩個既然去而復返,找到了你,那就是不得東西不罷休,那兩樣東西呢?”

東門長青道:“那兩樣東西?嘿嘿,那張地圖跟那把鑰匙啊,杜十娘是從黃金城來的,你不問她,怎麼問起我來了。”

司馬常道:“她說那兩樣東西讓你奪去了。”

東門長青道:“她說那兩樣東西讓我奪來了,這……這是從何說起,這個女人真是……沒吃著羊肉反惹了一身腥,這女人真是,我救了她,她反而咬了我一口,真是毒如蛇蠍,難怪人家叫她蛇蠍美人!”

司馬常冷笑道:“你以為這話我信麼?”

東門長青道:“我說的是實情實話,南宮秋冷說的好,女人身上可以藏東西的地方不少,只怕他還是沒搜著地兒……”

南宮秋冷道:“她身上從頭到腳,我沒放過任何—個地方,這麼說吧,她身上每一寸肌膚我都找遍了。”

東門長青看了他一跟,道:“唔,唔,那是相當澈底,相當澈底了,只是……”

南宮秋冷道:“只是什麼,我不相信你會放她帶著那兩樣東西走……”

東門長青道:“你不信我會放她帶著那兩樣東西走?老實說吧,我所以從病西施手上把她搶過來,為的就是那兩樣東西,只是她不給我我有什麼辦法,我這麼大個年紀的人,總不能像你在她身上那麼澈底地搜上—遍,是不?”

南宮秋冷臉不再紅了,冷笑說道:“老鷹犬,你不必再說什麼了,就是你舌粲連花,我也不信你是個那麼好說話的人,放眼當今,誰不知道你老鷹犬是個怎麼樣的人!”

東門長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