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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如同突然間被澆了一盆冷水,“噗”的晃動一下便熄滅了。

使者猝不及防之下一聲悶哼,臉上潮紅一片,火紅的頭髮根根倒豎,手握鏡子“蹬蹬蹬”的連退幾步,腳步踩過的地方居然“嗤嗤”冒起黑煙,被燒出一行灰燼。

使者張口“譁”的就吐出一灘鮮血,也不理會身旁的覺能,自顧自的盤膝調理起來。

“使者可有什麼大礙?”覺能大吃一驚,待得使者慢慢的調理完畢後,問道:“那小姑娘修為竟然如此高深?”

“賊老天的,不是那小姑娘修為高深,而是那小姑娘身上的寶貝厲害。”使者罵得一句後,看著手中的鏡子甕聲甕氣的道:“這離火鏡乃是我族秘寶,尋常法術哪裡破得?”

說罷,使者喃喃道:“奇怪,離火鏡化火為虛,那小姑娘怎麼能發現我等所在?”

聽得使者此言,覺能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捻著手中的佛珠,陷入了沉思。好一會兒才向著暗間外道:“且喚苦生、苦不得前來。”

佛教認為世人有七苦,分別為:生、老、病、死、怨憎會、愛別離、求不得。覺能將自己的七個徒弟法號便照此取名。

過的一會,便有兩個滿身酒氣的光頭和尚前來,向著覺明行禮道:“弟子苦生(苦不得)見過師尊。”

“眼下大事在即,你等日日就知飲酒****,成何體統?且傳本尊命令,從即日起至未來三天之內,眾門人休得飲酒****”覺明皺著眉頭斥道。

苦生苦不得二人誠惶誠恐,趕忙請罪。

“你等且派人去盯著方才在五樓與白鹿洞書院張明本等人起衝突的那位小道士及女子,看其今晚落腳何處?”覺能打斷苦生苦不得二人,吩咐道。

頓了頓,覺能又道:“這兩人修為不凡,尤其是那女子身藏秘寶,萬不可小覷,勿要打草驚蛇才好。”

……………………

兩人下得滕王閣,李易提議不在南昌城內停留,繼續望東海青丘山而去,蘇媚卻是老大不願,撅起個嘴說走累了,一定要在南昌城中歇息。

李易實在是想早點到達九尾狐祖庭東海青丘山,陪蘇媚從雲山派出發以來,雖然才一兩月時光,可已經和嶽麓書院、全真道結下了仇怨,今日過後估計又要加上白鹿洞書院與東林寺了,佛道儒三教的幾大派給得罪了一小半,如果還是這般的走走停停,道時候訊息傳開了,能不有麻煩才怪?

蘇媚見得自己說不動李易,賭氣的抱著小白站在一旁默默不語,一襲粉紅長裙在陽光的對映下,寂寂的散著光芒,小白似也感覺到兩人的彆扭,耷拉著腦袋顯得無精打采。

街上行人頗多,蘇媚又生得天香國色,路人們見得蘇媚的委屈與孤單無助後,一個個的下意識的便將眼神射過來,對著李易好一番詢問審查。

若不是見得李易蘇媚皆氣度不凡,怕是一些好心的老太太就要過來開導開導兩位年輕人了。

李易自付是見過大世面的,可也禁不住這等陣仗啊,雖問心無愧,但臉兒還是慢慢的覺得火辣辣起來,這會兒心中對那個指派自己護送蘇媚的師傅郭不守很是怨念,都哪跟哪啊,自己是一個才十五歲的小道士,蘇媚可是幾百歲的擁有上古血脈的神獸來著……

呃……今兒個太陽真烈,自己都出汗了

李易無奈之下,只得上前一步,儘量的讓自己的語言放得溫柔:“那個……媚兒,小道也不是不願意在南昌城中歇息,只是怕我等來不及趕到青丘山,誤了媚兒的大事呢。”

“我就是不想去青丘山,我的母親就是回到了青丘山後,再也出不來了”蘇媚雙眼眩紅,說話間也變得有些斷斷續續,似乎在哀求著李易:

“小道士,我好怕……指不定到了青丘山以後,我們便永遠不能見面了,如今多相處些時日好不好?”

李易聞得此言,但覺得似心靈中最柔軟的那方寸間被觸動,一聲嘆息中,李易走上前去,一把將蘇媚緊緊的擁於懷抱。

……………………

話說那靜璇在今日一番遭遇後,直覺得所見所聞,實在是對自己衝擊不小,當好好找一個地方,參詳一番其中所蘊涵的佛理才好。

靜璇從滕王閣上下來,恰巧見得李易將蘇媚擁入懷中的情景,不知怎的,靜璇只覺得面上莫名一紅,趕忙將臉兒轉開。

南無阿彌陀佛,這李道友,在大街上……膽子也太大了些。好不容易靜璇才覺得平靜下來,幽幽的想道:菩薩說‘七情六慾,皆是苦楚。’可惜李道友非我佛門弟子,否則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