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一塊塊布條般的披在身上。
蘇媚身材苗條嬌小,偏偏胸部如突飛的白鴿般豐滿,裙子如何能遮掩得住?那襲粉紅的抹胸映襯著滑膩如彈的肌膚,隱隱然似看得到那凸起的豆蔻;一雙筆直修長的**亭亭玉立,恍然更勝清雪的潔白,連線著那渾圓曲線的香臀,其間奧妙,自過來人才能知曉。
“無量天尊,罪過罪過!”聽得蘇媚的驕斥,李易不以為意,自我解嘲的呵呵一笑,還是將頭扭轉了過來。
李易這才開始打量起自己所處的環境:整個山洞就像一個奇深無比的瓶子,上頭尖下頭空,而自己與蘇媚掉下來的大坑,正是這個瓶子的瓶口,遠遠望去,瓶口只能瞧見一點淡淡的光亮。
山洞裡有一顆碩大的夜明珠,架在洞壁的一個天然石臺上,散發著朦朧柔和的光芒,石臺上竟然還擺放著筆墨紙硯。不過上面皆是滿布灰塵,顯然這個山洞曾有人生活過,卻又許久未有人至。
石臺的旁邊,便是那泓泉水,叮咚的流向深潭中,泉水凜冽,不過深潭中的上卻漂浮著許多血蝠的屍體以及許多動物的毛—無—錯—小說 M。{qul}{edU}。發,讓人驚奇的是,這些血蝠的屍體並未腐爛,潭水也不見腥臭。
“小道士,這些血蝠的屍體看起來有些是死了很久的,怎麼還是如剛死的時候一般呢?”蘇媚將身子湊了過來問道。
蘇媚臉上的潮紅雖然還未散去,然裙子已然換好,這是一襲淡黃的霓裳羽衣裙,飄飄然若拂風行雲,既勾勒出蘇媚的風姿綽約,又印襯出蘇媚的雍容華貴,李易一時間都有些反應不過來。
“本姑娘能幻化人形,一套衣服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蘇媚大為得意,踮起一隻腳,顯擺般的在李易面前轉了個圈,體態翩躚曼妙,輕盈無比,道:“小道士,你說我的這套霓裳羽衣裙好看些,還是先前的那套百褶羅裙好看些?”
李易心中大汗,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來研究這個,你不見得剛才我都剋制自己的****,沒有偷看你換衣服麼?
不過……不是說女為悅己者容麼,李易還是忍不住的有些竊喜!
見得蘇媚欣欣然面龐,李易也不忍心打擊她,在肆無忌憚的打量了一番蘇媚後,以手托住下巴沉思,蘇媚雖有些受不了李易的目光,但還是以期盼的眼神,希望等得李易的答案。
蘇媚眼看就要發飆了,李易才一本正經的道:“媚兒,其實我覺得還是剛才的那裙子好看些?”
“為什麼?我覺得這套霓裳羽衣裙很不錯的啊!”蘇媚沒有聽出李易話語中的歧義,弄了弄自己身上的裙子,有些不解,繼而瞪著李易,惡狠狠的道:“你看了本姑娘那麼久,就得到了這樣的一個結論?你若不說出原因來,本姑娘定要讓你好看!”
“原因嘛……”李易眼光閃爍,望向遠方的石壁,道:“佛曰:不可說,不可說。一說便是錯……”
“有什麼不可說的,佛曰不可說,你們三清祖師爺又沒曰不可說……”蘇媚嘟囔一句,對李易的這個回答很不滿。
“小道士,你……你混帳!本姑娘絕不饒你……”蘇媚終於反應過來,什麼“剛才那套裙子”,剛才那套裙子能稱為裙子麼?李易分明是在****自己。
哼!這小道士昨天在石鼓書院能罵出那麼多齷齪下流的話來,可見根本就是個壞得透頂的色胚子!
………………
“血蝠的屍體長久亦不腐爛,很顯然,這個山洞風水上佳,靈氣充沛,這個山洞又在石鼓山正中,會是什麼地方呢?”李易蹲在潭水邊,望著那些血蝠的屍體,喃喃自語道:“難道這便是傳說中的南嶽衡山朱陵洞天,不對啊,朱陵洞天乃是天下勝地,怎麼會出現血蝠這等汙穢之物?”
“小道士,你這麼一說,我還真覺得奇怪了。我在石鼓書院中感覺到一股戾氣,到了這山洞中,戾氣是愈來愈重了,可是在感覺到那股戾氣的同時,我還感覺到一股正氣,與那戾氣剛好相互制衡!”
見得李易如此模樣,蘇媚自也不好發作,蹲在李易身邊,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道:“所以我在石鼓書院上面有些恐懼。到了這個洞中,反而並不太害怕了!”
蘇媚抬頭望著那個兩人掉下來的洞口,道:“我敢肯定,那些血蝠是被戾氣所吸引來的,而又因為這股正氣所以不敢靠近。”
難怪蘇媚心情不錯,還去關心自己的裙子好不好看,原來是這般的原因,李易真個哭笑不得,這是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痛啊!
李易問道:“媚兒,你能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