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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扯進了酒樓。

施榮華和隨從掀開酒樓雅座門簾,薛華起身迎上前,醉醺醺地說:“什麼人?哦,原來是施大人,來……來,同飲幾杯!”上前拖住。

施榮華只見室內杯盆狼藉,一位服飾華貴,衣冠不整的醉漢伏在桌上,抱琴正用抹布為他擦汙物。他正要說話,薛華故意用力一拖,他二人將店小二端來的熱湯撞翻,燙得薛華大叫。

施榮華忙道:“對不住,薛大人慢用,下官公務在身,不能奉陪。”他匆匆離去。

醉漢抬頭原來是王勃,他忙問;“賢弟你燙著了?”

薛華笑道:“燙著的是他!”他擺手讓小二離去。將王勃按坐席前,示意抱琴去望風,笑向王勃:“有緣之人天作美,江湖處處皆相逢,來飲酒!”

王勃豪放地:“先飲千杯!”他舉杯一飲而盡。

說書人:“患難之際逢知己,情深義重救危難。痛飲千杯還嫌少啊!”

第卅二集 惡運逼上滕王閣

說書人感嘆道:人逢知己千杯少。能有時間、有地點喝兩千、三千杯嗎?王勃和薛華坎坷路上又重逢,危難險阻都在頃刻間。一口暢飲照空杯,他們傾心期盼的對方只有一句話。願你此生平安。

王勃飲罷照空懷,薛華也痛飲之後照空杯。空杯對空杯,赤心對赤心,淚眼望淚眼。相對無語。薛華終於迸出了一句話:“……人生為什麼這樣艱苦啊……!”

王勃不忍心肯定這相同的結論、卻問:“賢弟怎麼也到洪州首府南昌來了?”

“裴炎老賊讓我來為宮中挑選貢品。他知道你我是摯友,定是想以我作誘餌,引你上鉤。”

王勃冷笑道:“好個詭計多端的權奸!他想一石二鳥,謀害了我,也清除了你。”

薛華:“臨行時他竟叮囑我,你是武后的肉中刺,眼中釘,不除不快。要我偶然與你相逢,定要敬而遠之,謹防被你牽累遇災禍。”

王勃鄙視說:“我應該是他裴炎的肉中刺,眼中釘!”

“為什麼?”薛華困惑:“他不過是武后排除異己暫時的謀士,謀殺奸佞的酷吏……。”

王勃肯定地說:“其實他是腐蝕太子李弘,挑起武后母子相互猜嫉,又謀殺了太子李弘的罪魁禍首!”

“你不是牽強附會的猜測吧!”

“他恨不能儘快消滅了我這個活口。因為我知道他的陰謀罪惡太多了。”王勃握住薛華手,誠摯地說:“相逢時難,分別更難,但願再重逢,能平安相對,飲酒千杯!告辭了!”

薛華拉住不放;“我義父高履行,奉裴賊密令,已在城內各處佈下了暗哨!”

“愚兄不能連累你。”

“你若被謀害,我也活不久。”

“武后若要處死我倆,也用不著如此費心機。這位心胸博大,機智非凡的天后,她是個愛才惜才,器重你我的。裴炎和高履行才是她最終要消除的心腹之患。”

“若是如此,你更不能挺而走險!”

“只有挺而走出險境,才有生路。”

“那好,你就隨我住到高履行的官邸中去。”

“這不是自投羅網麼?……”王勃有所顧慮。

薛華有把握地說:“你忘了燈下反而黑嗎?”

閻伯嶼的花園中,練武的閻伯嶼收了功,一邊擦手,飲茶後遣退了伺候的隨從。然後走近生氣垂淚的女兒:“怎麼氣還沒有消?吳子璋是拿了你贈的紅梅圖來求親,為父才按你的心意招贅為婿的呀!”

“不,爹爹他……”

“他怎麼樣?”閻伯嶼賭氣道:“世上只有婦人犯了七出之條,丈夫可以休妻子,總不能由著你的性子,違犯什麼禮教讓老婆去休老公!”

“爹呀……”秀芹又哭了。

閻伯嶼吼道:“他縱有千般不是,也是你的夫君!你……唉,我是不該讓你多讀詩書的。”

“媽呀!……”閻秀芹氣惱欲走,被閻伯嶼拉住攔入懷中,無可奈何心疼地撫摸愛女。

吳子璋窘困蹣跚地走過來:“岳父……。”

閻伯嶼笑向吳子璋:“你呀竟敢欺負我的心肝!”

“小婿哪敢。”吳子璋十分謙和。

“哪好!”閻伯嶼滿意地微笑:“快將你那序文的底稿,送給你的愛妻看看,讓她幫你修改修改,潤色潤色!”

“是!”吳子璋向秀芹深深打躬:“夫人……”

“看看,子璋向你賠禮了!哈哈哈……”閻伯嶼故作大笑。秀芹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