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才將這位剛正的當代才子,誣陷下了冤獄,逼得他在這詠蟬詩中,激呼:
“露重飛難進,風多響易沉。”
王勃不讓他說下去:“不錯,他是在說高棲在大樹上的蟬,翅上露水重不能飛高,更多秋寒風呼嘯,不斷高聲叫的鳴蟬,叫也叫不動了。他這借蟬喊冤叫屈,詩中最後竟喊出了:
無人信高潔,誰為表予心。
他全然像個赤膽諫臣,怨聖上皇后昏庸不明,反而他自我宣稱個是清白無汙,無人來褒揚地剛正不阿之心,昭雪他不白之冤……”
“對對對。”李弘牽強附會:“事實上不怨我父王,該怨我母后,她不該因為駱賓王這位正直的諫臣,諫言中有牝雞不該伺晨的批判,觸忤了我母后,竟冤屈了這位當代的才子,當朝的賢臣。
“不!”王勃不就範而駁道:“他這是粉飾自己!他不該以這冤獄,給皇后娘娘臉上抹黑,他這分明是惡語犯上。”
李弘感到了話不投機,以勢壓人道:“哦哦你就因我母后為你金盆雪冤,你認定她是一心輔保聖上理朝政;,你是因為我父王怒惱你不遵旨寫記功碑文,賜你飲昇仙酒自盡。而我是奉旨執法;你對代王我乃懷不滿!”
“殿下這是以已之心度他人,微臣怎敢懷此犯上的不忠之心。”王勃忍氣吞聲跪下。
曹達勸說;“王勃,你完全辜負了殿下對你的期望。”
王勃蔑視道:“駱賓王縱遭冤獄,以吟蟬而抒懷喊冤,一首詩各人讀了各有感慨,殿下你怎能以此來判定,我完全辜負了皇太子殿下?”
“起來,起來,”李弘也忍下氣惱:“你我君臣並非水火不能相融。既往不咎。本王也是個海闊天寬的君王。”
王勃謹慎地起來:“謝殿下寬恕微臣冒昧。”
李弘只得就事論事,又引上正題:“剛才說你會見過新城公主,本王豈能無中生有,無事生非。”
曹達邦腔:“你夤夜幽會新城公主,飛飛揚揚已傳遍天下。”
“論年齡新城公主是我的長輩。”王勃頂撞曹達後又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