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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齜地迎了過去:“哎呀呀,你們二位躲在這裡尋歡作樂,奇文讓人共賞,這美酒也應讓人共享。”他邊說端起酒杯就飲,拿起雞腿就啃。

吳子璋輕輕向王勃說:“小心中山狼!”他又轉向曹達介紹道:“曹公公是皇太子殿下最寵愛,貼心貼肝的人兒。他來對你關照,你可不要燒香拜佛……!”他暗中扯扯王勃!

“我不會進錯了廟門去拜瘟神……”王勃碎言碎語猛推開了吳子璋。

“對對,由我來引導,保你進的是財神廟。”曹達自斟自飲:“來,乾杯!”

王勃裝醉意深沉拿起鄰桌客人的酒壺一飲而盡:“乾杯……!酒酒是有情物,酒後才才能吐真情”他一把抓起曹達:“吐真情……不不說假話,你是找吳子璋……還還是找我王勃。”

全樓文人雅士驚炸了:“王勃……他就是王勃!”

“當然是找王勃你這位特大的才子。皇太子讓吳學士陪你去東宮飲宴。”

吳子璋上來扶住王勃暗暗使勁道:“走,去東宮喝酒去,你是海量裝酒,醉不倒,我是酒飲千杯,醉不了。今天你我,酒,喝個盡興,詩寫個盡情!……”

王勃醉態若狂抓著曹達:“曹公……公雞,你也來陪我喝酒,”他抓著酒壺向曹達身上澆:“陪我吟詩!”他又將喝在口中的酒吐了曹達一臉。

吳子璋向曹達:“曹公公,我們來扶他到東宮去吧!”

曹達在抹臉上的酒菜發火地:“去,這樣子去讓殿下罵我個狗血淋頭啊!”

曹達憤憤衝下樓去。吳子璋與一個酒保摻扶王勃下樓而去。

那位老年雅士猛然記起:“他是王勃,王勃的‘鷹犬賦’親筆文稿呢?”他低頭找文稿。樓上文人們也紛紛在桌下四處找文稿。

東宮太子李弘的小憩室內。他靠在大躺椅上。曹達為他捶腿。他正在閱讀王勃的“鷹犬賦”連連稱讚:“好好,這下好了。”

曹達:“殿下,你誇王勃這篇文章寫得好?”

李弘粗魯地:“好個屁!不過是篇遊戲文章!”他又頗有心機地:“你與我將這篇‘鷹犬賦’多多抄寫儘快散發滿京城。”

“為什麼?”

“他今生不作鷹犬,我讓他這世難以做人。”

王福畤官邸內。

吳子璋護送醉爛如泥的王勃回府,正與王福畤在院內相遇。憨兒和家丁扶走了王勃。吳子璋謙遜地施禮:“子安賢弟不勝酒力,都怨我照顧不周。”

“哪裡哪裡!”王福畤強抑制住對王勃的不滿,裝出笑臉應酬:“犬子出乖露醜,讓吳學士見笑了。你們是在沛王爺府中飲的酒?他在那裡可曾出言不遜?”

吳子璋明知問話有因,卻寬慰道:“我倆是在醉仙居酒樓,斗酒論詩,不料詩沒論入正題,他酒已進入了醉鄉。哈哈哈。”

“唉,病從口入,禍從口出。我這犬子,從小就是手不傷人嘴傷人,說話不知輕重。請入廳內用茶。”

吳子璋不自覺地顯耀自己:“多謝,太子殿下正等我陪伴去他嶽祖公紀王府赴宴,告辭了。”

花廳內,沉醉不醒的王勃靠在椅上,憨兒端來滾燙濃茶為他醒酒。

王福畤怒衝進來,橫視了王勃一眼,坐在太師椅上生悶氣。

憨兒為王勃耽憂,心慌意亂,茶蠱沒對準王勃嘴就往下灌。燙得王勃用手護擋,噹啷一聲,茶盅摔了個粉碎。

王勃被燙髮得直摸下巴,憨兒也燙得連連吹手。

王福畤捶著桌子雷霆暴發:“孽種,看看你醉得哪有個人樣!”

“哈哈哈哈”王勃指著吹手驚慌的憨兒大笑。

王福畤愣怔地問:“你……?”

王*身坐正:“幾杯淡酒,哪能將我醉倒了!”

“奴才,你為什麼這樣捉弄人?”

“父親,你不是告誡過孩兒,儘可能不要與吳子璋這類人多來往嗎?”

王福畤又是一付尊長的道學面孔:“是瘟神,也要紙燭明燈多燒香;敬而遠之。”

王勃玩世不恭地說:“人要躲避鬼,鬼偏愛纏人。”王勃孩子氣地向父親耍調皮,坐到了王福畤身邊:“說真心話,吳子璋挺仗義,對待孩兒一腔熱忱,我真的喜歡他。可是他那些詩賦文章,輕飄浮豔,華而不實,獻媚邀寵,叫我膩心。”

王福畤又實實摯愛王勃的純樸正直,又諄諄告誡:“膩心的文章可以不讀,輕浮的朋友更不可交。”

“吳子璋我多次與他接觸,好像他並不壞,他大概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