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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盼著與你夢中相逢了。”

王勃真的糊途了:“你倆這是怎麼啦?”

“我這就要去報效朝廷,盡忠去東征了!”

杜微惋惜地說:“他沒有習過武功,沒有真正打過仗,長得像閻王爺,和我一樣沒有縛雞之力。”

王勃不解的問:“他不是隨太宗去西征過突厥麼?”

杜微解釋說:“那是隨他伯父閻伯嶼,在軍中擔任些文職軍務,籌運糧草輜重。”他十分懊惱,向閻望遠後悔地自責:“都怨我不該將皇宮內院的事告訴你。”

閻望遠氣憤地說:“我去東征怎能怨你,要怨只能怨我不該與裴宏武頂牛,說漏了嘴。”

王勃問道:’你說了什麼話,讓那奸賊抓住把柄?”

閻望遠:“他又以皇太子旨令,來調我手下的軍曹去東征帶新兵。我發了幾句牢騷,他罵我仗我叔父的勢力欺人,膽敢抗旨不遵。我頂了他一句說他才是聽著娘兒們亂指揮的走狗。他就抓住這句話,逼我明說這亂指揮的娘們是誰?”

王勃問:“你是指武皇后?”

閻望遠道:“這是禿子頭上的蝨子,誰不知左右朝政的是這個女羅煞。我叔父西征帶領過的虎將功臣,都成了東征一去不回的冤魂。就是這個母夜叉窮兵黷武,極力邀功縱容她寵愛的兒子當監軍,讓個忠孝仁義的皇太子替她背惡名。”

“你不知道詳細內情,還要亂講。”杜微制止。

“這事差一點鬧到了這女羅煞那裡,多虧我伯父向裴宏武的伯父求情。裴炎才制止了他侄兒上告。”閻望遠又嘆氣道:“唉,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這下兵部下令,說我押運輜重糧草,西征有功,讓我去東征,我伯父想坦護也有口難言了!”

“都怪我,都怪我,皇后和皇太子都太……唉!”杜微心有成見,化成積怨,有氣又難發,只能狠狠跺了一腳。

唐宮御花園內,通往大明殿附近,必經之路的紫藤架下,太平公主又陪著武后在奕棋,宮娥太監又如以前一樣肅立在花叢、怪石、樹林中守候著太子李弘。

李弘在曹達陪同下遠遠走來。

曹達向李弘稟告:“龍武大將軍的那個像閻王爺的侄兒,已被裴尚書讓兵部將他送往朝鮮半島上去了。”

李弘惋惜地說:“其實讓他留在京城,替我噹噹吹鼓手,讓他在我母后臉上抹抹黑有多好!”

曹達說:“裴尚書說他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程咬金,上次頂牛他敢罵皇后是女羅煞,真讓鬧到皇后娘娘面前,他逃不了抄殺滿門,他伯父閻伯嶼也不能再在皇后面前重用受寵了。”

李弘更惋惜地說:“真可惜讓裴炎這老兒給遮掩過去了。”

曹達笑道:“幸虧裴尚書給遮掩過去,要讓皇后娘娘當面刨根問底,問出了東征中的一瓜半棗,漏出了什麼走味了的餡,那可給殿下您幫了倒忙。”

李弘點頭稱道:“裴炎這個老狐狸,精到頂了!”

曹達突然止住李弘,他向前看發現了紫藤下的武后和太平公主。避也來不及李弘只得上前叩見:“兒臣向母后請安。”

“起來說話吧!”武后隨意地落子:“你又是向你父王報捷去了吧!”

李弘被突來的問話方寸已亂:“是……請安……”他想掩飾,又無可奈何呈上戰報:“也是向母后報捷來了。”武后正看著太平落子。

上官婉兒代接過戰報,請示地:“娘娘……。”

武后繼續落子冷冷挖苦:“捷報一個接一個,一個比一個大,定又是個舉國震驚,了不得的大勝利!”

李弘不敢辯白,也難以解答:“這……。”

“龍武大將軍閻伯嶼將你告下了,你知道嗎?”

“他告我什麼?”李弘有點心慌。“我……他沒有什麼可告的。”

“他告你將他的侄兒閻望遠也調往了高句麗。”

“武將調遣是兵家常事,再說兒臣監軍,也不過問這營中的細枝末節!”

武后狠狠按了一個棋子:“這是細枝末節嗎?我早就給你和那兵部尚書一再叮囑:閻伯嶼是隨太宗皇帝西征突厥的有功老將,兩朝勳臣,他統領的龍武軍是守衛京師皇城的鐵騎勁旅,不得我應允不準隨意調動,你不知道嗎?”

“我們……”李弘被擊中要害,用詞失誤,急忙糾正。“不,這是兵部與閻大將軍商借的。”

“我叮囑城防禁衛,不準動我一兵一卒,你們竟然私下裡就調遣走了一個標騎軍曹。”

“我,我去將他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