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件古董瓶的理由是什麼嗎？”

她畫著淡妝，她不是那種十分標準的美女臉，卻很耐看，仔細一瞧，會覺得有特別的韻味，只是臉上太過冰冷。

“我有其他三件，添上這件正好是一個系列，這個理由充分不充分？”

“原來如此。”

她沉默了，不再說話。

一直到下樓，她走出幾米，突然回頭。

“另外三件是你的嗎？”

陸雅寧皺眉，這個女人什麼意思？是不是知道其他三件的來歷，或者她認識沈銘易？

她照實答道，“一個故人。”

“哦。”

她戴上墨鏡，頭也不回的走出大門。

楊秘書給司機打電話，陸雅寧站在旁邊等著司機把車開過來。

那個女人上了一輛黑色的保姆車。

車窗不透，隱隱的從裡面傳出一陣陣的咳嗽聲。

是屬於一個男人嘶啞的咳嗽聲。

她們的車子開遠，陸雅寧還呆愣的站在原地。

“陸總，可以走了。”

“aa7706.”

“什麼？陸總。”

“記下那輛保姆車的車牌號。”

“是的。”

保姆車裡繼續傳出撕心裂肺的咳嗽聲。

那個五十六號女人冷漠的臉上，也彷彿瞬間解凍，“抱歉，我沒有拍下那件古董花瓶。”

“誰拍走了？”

“一瑞集團。”

“哦。”

陸雅寧回去之後，把手機上的車牌號發給了哈爾，讓他幫忙查一下這個人女人的資料。

阿衛從一旁插言，“陸小姐，你真的要接手一瑞集團了嗎？”

“嗯，有什麼不妥嗎？”

“有大大的不妥。”

“是什麼？”

“你缺一個忠誠的司機啊。”

“你不會要來給我開車吧？”

“我的車技你信不過？”

“不是信不過，只是覺得你來給我開車，大材小用，而且你真的沒有必要這樣，”他和哈爾之所以還跟她有聯絡，完全是跟季桓的目的一樣的。

沈銘易即使死，也安排好了她們母女的一切。

“陸小姐就答應我吧，你剛去一瑞集團，接手這麼龐大的一個公司，也不容易，我還能從中保護你，你多付我點薪水就好了，司機兼職保鏢的錢。”

“我可以給你們一筆錢，”這個世界上最難還的就是人情債，也是她最不喜歡欠下的東西。

“老大給的已經夠多了，你就讓我再給老大做一點事吧。”

“可他是他，我是我。”

“一樣的，我明天就去上班。”

陸雅寧望著顯示通話結束的手機，有些鬱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