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真正降臨”這句話,代表著遊戲會出現一個巨大的轉折點?
陳念祖嘆了一口氣,沒想到因為一個副本牽扯出兩個變態的男人。其中一個似乎還是與自己不死不休的劍主。
既然戰艦上的男人很有可能就是系統,那麼能不能救回蝶舞,紙上的內容和裝著藍色液體的小瓶子就是關鍵物品。
“我還處在一個虛幻的階段,所以無法改變更多,現在賜予你解開噬魂的方法。”
看到這裡,陳念祖又隱約知道了一些隱秘,但是現在把蝶舞救回來才是最重要的,所以陳念祖一口氣看完了紙張上的所有內容。
“瓶子裡裝得是聚魂水,只要為你朋友服下,你朋友就會離開失魂的狀態,重新回到玩家的身份。”
“呼。”陳念祖鬆了一口氣,很簡單,只要把聚魂水為蝶舞服下,蝶舞就能清醒。
巫妖王算計了系統,也算計了自己,所以戰艦上的男人哪怕迷失在時空中,也要強行回來,送上一件瑪雅神裝,想要藉助自己的力量去抗衡已經擁有強大資本和無限可能的巫妖王?
戰艦上的男人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別說沒見過面的巫妖王,單是他手下那個血量有一千萬的噬魂祭祀,就能把自己虐得死去活來了。
陳念祖無恥地想:要送就送全套的瑪雅神裝嘛,給一件搞得我不上不下的,也不知道怎麼去找剩餘的神裝,我慾求不滿了,就會不出力的,把我當槍使,也要給足甜頭才行啊。
只是戰艦和男人已經離開,陳念祖也沒了無恥索求的機會。
陳念祖小心翼翼捏著瓶子走到蝶舞身旁,發現蝶舞依然昏迷著,那麼怎麼為蝶舞服下聚魂水又成了問題。
撬開蝶舞的小嘴灌下去?且不說這麼粗魯的動作會不會有損自己的形象,要是還漏了一些藥水,沒能全部發揮藥效,把蝶舞整成了痴呆,那自己罪過可就大了。
聚魂水就這麼多,一滴都不能浪費。
陳念祖有些為難了,能夠一滴不浪費地全部為蝶舞服下的方法不是沒有,只是這個方法比較曖昧而已。
陳念祖首先想到的就是念念,作為自己的第一個女人,念念的分量無疑是最重的,第二個想到的就是處在昏迷狀態的蝶舞。
可要是在服藥過程中,蝶舞醒了過來,按照蝶舞對自己的感覺,會不會趁人之危把我給強暴了……亦或是做出極端反擊,把自己的舌頭給咬下來?
蝶舞啊,我是迫於無奈,所以你千萬不要亂想,更不能趁機把我給就地正法掉,我可是個有節操的青年。
至於咬斷我的舌頭,你總沒有這麼暴力吧?
陳念祖安慰自己:我就是個見義勇為的青年,哪怕眼前躺著的是個糟老頭,我也是會這麼做的。
想到糟老頭乾癟的嘴巴,陳念祖一陣惡寒,再不猶豫,開啟瓶口的塞子。一仰頭把藍色的聚魂水全部含到嘴裡,隨後快速湊到蝶舞面前,伸手小心掰開蝶舞的小嘴。
陳念祖雖然像是個就義的勇士,但此刻無比接近蝶舞的小嘴時,還是忍不住騷動,畢竟蝶舞是和念念同個級別的女神,如此近距離還能保持內心平靜,簡直就不是個男人。
溫軟的感覺傳來,還帶著一絲清香,陳念祖盡最大的努力穩住顫抖的嘴唇。溫柔地包住蝶舞的小嘴。
舌頭緩緩伸出,把含在嘴裡的藥水送了過去。
下一秒,陳念祖渾身巨顫,因為自己的舌頭貼在了一片更要柔暖的物體上。
作為一個熱血男兒,這樣最直接的接觸絕對能夠激起無數荷爾蒙。
為了讓藥水能夠順著喉嚨淌入,陳念祖心一橫,舌頭開始在蝶舞口中左右移動。
“嗯。”這個聲音的響起駭得陳念祖就想往後倒去。
蝶舞醒了!
只是正當陳念祖想把腦袋往上抬的時候,發現一雙手抱住了自己的脖子,隨後野蠻地下壓。
陳念祖想要從蝶舞口中脫離出來的意圖被斷。因為蝶舞的兩隻手緊緊抱住了自己的脖子,讓自己可以更近距離品嚐到她的清香和……
有些瘋狂的回應!
陳念祖腦中轟響一聲,整個人徹底懵了。
蝶舞的小嘴在回應自己,正瘋狂地纏住自己的舌頭!
正當陳念祖要陷入這個溫柔鄉時。念念的小臉在腦中閃過。
陳念祖豁然睜開眼睛,見到了一張羞澀的臉,大大的眼睛正勇敢地盯著自己,長長的睫毛在顫動。
陳念祖的舌頭緩緩從蝶舞口中退出。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