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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金花銀葉們夫妻二人知道自己仇家甚多,包括中土明教和波斯明教的高手,因此一直思考如何提高自己實力,他們取珊瑚金為兵器,又修行了合體同擊之術,能將二人內力串聯作一人用二人還練成了一套劍法。這套劍法主旨便是合擊威力,若是兩個人單獨施展開來,破綻漏洞比比皆是,恐怕連江湖上二流劍法都算不上,但是若是兩個人合力使出,那便比一流劍法都要厲害。二人中一人主攻一人主守,攻者全力進攻,防者全力防守。進攻者,犀利無比全都是拼命捨身的招數,渾身上下無處不是破綻,無處不是漏洞,隨便一處便可致命,偏偏進攻者身上所有漏洞都被防守者補齊。二人如今合力,或進攻或防守,全都在一念之間,兩個人這麼多年處下來,夫妻間當真是心有靈犀,進攻防守心領神會,只不過這套劍法攻多守少,是注重殺傷力的一套劍法,若和百年前楊過小龍女的全真玉女雙劍合璧的威力比起來,多了三份殺氣,卻少了幾分緊密。
範遙雖然武功高於兩人不少,但是二人連手下卻勝他許多,他夫婦二人同心,銀葉先生韓千葉,本來功夫遜於金花婆婆,不過二人自打成婚後,當真如同一人一般,那金花婆婆,也就是紫杉龍王黛綺思心疼愛郎,傾囊相受,因此這些年來銀葉先生韓千葉武藝大進,兩個人如同一個師傅一般。二人此時的功力連手之下只要不是李小鳳之類的絕頂高手,縱橫天下到也無對手。
而且他畢竟是赤手空拳,懼怕二人珊瑚金斷杖鋒銳無比,因此不敢正面相碰,如此一來,自然年相形見絀,支撐地相當辛苦。只是十幾招後就狼狽而退,怒吼連連卻是無可奈何,三人戰鬥的勁風吹的屋頂上的瓦片嘩啦做響,飛舞破碎,五散人和韋一笑看到範遙落於下風,就要出手幫忙,李小鳳示意他們不要動手,而是自己施展身法迅速來到三人戰鬥之處,此時金花銀葉二人的柺杖划動間流光四溢眩人雙目“嗤嗤”的氣勁破空聲密集如夏夜的狂風暴雨空氣中都是兵器破空的聲音,或細密或沉重,或撲簌簌作響,或尖銳犀利,每一道擊出的軌跡都完美至無懈可擊、渾然天成,直叫人無法抵擋。顯然這是一招威力巨大的殺招,範遙臉色大變,雖然知道這招之下自己無法抵抗,但是他卻不是坐以待斃之人,只聽他怒吼一聲,全身功力激盪,雙掌真氣鼓懲間已是全力以赴,氣勁如山嶽。奔騰似江河,以排山倒海之勢瘋狂的朝著金花銀葉二人,擠壓轟擊而去,一時間驚濤裂岸,狂風嘯吼,暴響連天,他面前的瓦片在清脆的裂響聲中“喀嚓喀嚓”紛紛斷裂粉碎,攜帶著無數顆粒碎爍飛舞。
李小鳳的忽然出現讓雙方都是吃了一驚,但是想收手卻是無能為力,李小鳳淡然一笑,只見他雙手化著無數的圓圈,不管是金花銀葉兩夫妻猶如狂風暴雨劍術攻擊還是範遙雄厚的掌勁都被化與無形。甚至他腳下的瓦片都完好無損。如此神功再次讓眾人驚歎,李小鳳收回手淡淡的道:
“龍王,範右使,你們一個是護教明王,一個是光明右使,難道不知道互相殘殺是我教最大的忌諱之一嗎?”
他雖然語氣淡然,但是身上閃發著絕頂高手浩蕩的氣勢,加上他身為教主之尊的上位者的氣質頓時讓三人都不敢動彈,範遙似乎知道金花婆婆的身份,聽到李小鳳的話也沒有吃驚,只是沉默不語,而金花婆婆也就是紫衫龍王黛綺思聽到李小鳳叫範遙為光明右使時吃了一驚道:
“什麼,這個頭陀他竟是光明右使範遙!”
李小鳳點頭道:
“不錯,範右使為了我教,甘願自毀了容貌潛伏於奴陽王府,化為為苦頭陀。”
黛綺思和韓千葉仇視的眼神有了些變化,黛綺思不由有些喃喃自語道:
“難怪……”
李小鳳道:
“現在龍王可以告訴我是怎麼回事了吧,你為什麼如此仇視範右使,為什麼你丈夫銀葉先生可以死而復活了……本座心中有太多的疑問想要龍王解說呢。”
黛綺思的身份五散人和韋一笑都已經知道,他們也聽說過她的丈夫在幾年前中毒死了,為什麼現在竟然死而復活,這也是他們心中最奇怪的地方,黛綺思看著範遙咬牙切齒的道:
“我們夫妻在七年前偶然聽到一件異寶出現在汝陽王府,就起了心思想要盜取了這件異寶,本來我們以為自己夫妻連手,只要不是遇到張真人那等高手天下大可去了,卻不想那汝陽王府當真是龍潭虎穴,高手眾多,我們好不容易盜到那件異寶,闖出了王府,但是已經受傷不輕,卻不想後來竟然中了一個西域啞巴頭陀下的劇毒!那個人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