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喉嚨,又道:“我害了你,只好嫁禍於明教,可是……可是……我給你燒了多少紙錢,又給你做了多少法事,你怎麼還來索我的命?你的妻兒老小,我也一直給你照顧……他們衣食無缺啊。”
此刻日光普照,廣場上到處是人,但鮮于通這幾句哀求之言說得陰風慘慘,令人不寒而慄,似乎白垣的鬼魂真的到了身前一般。華山派中識得白垣的,更是驚懼,李小鳳到是感大哦有些意外,他施展九陰真經中的‘攝魂大法’本想讓鮮于通說出他拋棄互清羊的事情,但沒有想到胡青羊雖是因他而死,畢竟是她自盡,鮮于通薄倖寡德,心中一直也未覺如何慚愧,白垣卻是他親手加害。當時白垣身中金蠶蠱毒後輾轉翻滾的慘狀的浮現在他腦海中便像見到白垣的鬼魂前來索命。李小鳳微微一笑,這個結果正是朗聲說道:“華山派各位聽了,白垣
白師父並非明教所害,各位可錯怪了旁人。”
那鮮于通清醒過來,頓時臉色蒼白,不由的顫抖的道
“你施展了什麼妖法陷害於我——”
李小鳳還沒有說話那矮老者飛出一腳踢在鮮于通背心“大椎穴”上,這一腳既踢中了他穴道,又將他踢得飛了起來,直摜出去,拍撻一聲,摔在華山派眾人面前。鮮于通穴道上受踢,雖然全身痛楚不減,卻已叫喊不出聲音,只是在地下掙扎扭動。他自有親信的門人弟子,但是此刻卻誰也不敢上前救助。那矮老者向李小鳳道:
“我師兄弟是鮮于通這傢伙的師叔,你幫我華山派弄明白了門中的一件大事,令我白垣師侄沉冤得雪,謝謝你啦!”說著深深一揖。那高老者跟著也是一揖。李小鳳笑著還禮,道:“好說,好說。”
矮老者舉刀虛砍一刀,厲聲道:
“可是我華山派的名聲,卻也給你這小子當眾毀得不成模樣,我師兄弟跟你拚了這兩條老命!”
高老者也道:
“我師兄弟跟你拚了這兩條老命。”
敢情他身材雖然高大,卻是唯那矮老者馬首是瞻,矮老者說甚麼,他便跟著說甚麼。李小鳳道:“華山派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偶爾出一個敗類,不礙貴派威名。武林中不肖之徒,各大門派均在所難免,兩位何必耿耿於懷?”高老者道:“依你說是不礙的?李小鳳忍住笑道:“不礙的。”高老者道:“師哥,這子說是不礙的,咱們就算了罷!”他對李小鳳的武工頗存怯意,實是不敢和他動手。矮老者厲聲道:“先除外侮,再清門戶。華山派今日若是勝不得這小子,咱們豈能再立足於武林之中?”
李小鳳對這二個活寶也是印象深刻當下笑道:
“依前輩之意,該當如何?”
高老者道:
“咱們華山派這套‘反兩儀刀法’的絕藝神功,崑崙派有一套‘正兩儀劍法’,變化之精奇奧妙,和華山派的刀法可說是一時瑜亮,各擅勝場。倘若刀劍合璧,兩儀化四象,四象生八卦,陰陽相調,水火互濟,唉……”說到這裡,不住搖頭,緩緩嘆道:
“威力太強,威力太強!你是不敢抵擋的了!”
李小鳳揚揚眉道
“那你的意思是想和崑崙派連手了,也行,不知道崑崙派派那兩位出手呢?”
高老者搶著道:
“崑崙派中除了鐵琴先生夫婦,常人也不配和我師兄弟聯手。就不知何掌門有這膽量沒有?”
眾人都是一樂:
“這老兒說他傻,卻不傻,他要激得崑崙派兩大高手下場相助。”何太沖和班淑嫻對望了一眼,都不知這高矮二老是甚麼人,他們是掌門人鮮于通的師叔,班輩甚高,想必平時少在江湖上行走,自己又僻處西域,是以不識。夫妻二人均想:
“這兩個老兒鬥不過那姓曾的少年,便想拉我們趕這淌渾水。不過這個少年的武功太強,單打獨鬥只怕只有張三丰能勝他,如果一起勝了我們臉上也有光彩。”
當下夫妻二人站了出來,李小鳳這時把手從殷天正身上放下,殷天正覺得自己的精神氣爽,不但先前受的傷全部恢復,就連內力也是百尺幹頭更勝一籌,當下心中歡喜道
“李少俠,這場就由我上場吧,你連翻打鬥真氣因該有所耗損,和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只會以車輪戰和以多欺少的人比太吃虧了。”
這話說的六大門派都是臉熱,李小鳳卻氣定悠閒的道:
“殷前輩,不要緊的,我最不怕的就是群鬥了,我也想見識一下這正反兩儀的刀劍和壁的威力”
說完跳了出去,高矮二位老者和何鐵琴夫婦四人對視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