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血捂著肚子神色異常的二皮臉帶頭走出家門,二皮臉看著狐狸精使了一個眼色指了指甩在牆角的小包,做了一個打電話的手勢,一跺腳走出房間碰住了門子。
兩個混蛋走了,一種求生的慾望佔據了腦子,狐狸精掙扎著爬到牆角從小包裡掏出手機,還好,手機沒摔壞,她撥通了妹子的電話說:“快來姐姐家,姐姐被人打了。”話說完了感覺心裡一陣輕鬆,腦子空空蕩蕩閉上了眼睛,手機掉到了地上,她又暈了過去。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第109章 死過一回想通了
當她再次醒來已經躺在市中心醫院外科病房打著吊瓶輸血輸液,頭上臉上交叉纏著繃帶,鼻孔裡塞著氧氣管,胸腹間幾根電線連線到桌上的監視儀,下面插著導尿管引流。坐在身邊緊張兮兮的妹子呂美花和妹夫孫光明輕呼一聲,“哇,醒了。”
渾身疼痛不能動彈,憶起此前情景淚水流出,不是妹子妹夫及時將自己送到醫院救治也許和人間拜拜了!險逃生二世為人有很多話想說,張開嘴卻說了一句廢話,“我沒有死?”
呂美花說:“姐,你沒死,昏迷了兩小時活過來了。”
“哦!”長吁一口氣露出苦笑,嚥下滿肚子酸水強打精神,“姐的傷勢咋樣?”
呂美花猶豫了一下說:頭上碰破一個口子縫了十二針,下頷骨錯位已經接好,肚子裡出血嚴重懷疑脾破裂,引流出來的都是血水現在好多了。已經打電話告訴了爸爸媽媽,他們坐上長途大巴正在往回趕,估計快回來了。
接到電話她和丈夫孫光明一邊報案一邊撥打120急救,打車趕到家裡時三個警察和急救醫生護士也到了。看著你昏迷不醒躺在血泊裡,接警的朱警長說認識你,一個小時前在他辦公室呆過,跟我說醒了馬上告訴他們。
呂秀花心裡豁亮,這人一定是治安大隊朱海軍警長,便說:“打電話叫他們來吧。”
孫光明出門打電話去了,呂美花低聲問:打你的人是幹啥的,怎麼往死裡打?下午去治安大隊做什麼?小包裡裝著五千四百塊咋回事?一團團疑問等著她解釋。
到了這一步不想隱瞞什麼了,自己受到嚴重傷害險些死過去還有什麼好怕的?不處理這個混蛋張諞子生活將永無寧日,那個二皮臉還算不錯自始至終沒動手,臨走悄悄打手勢告訴打電話報警或找人,他應該和張諞子區別對待。
她告訴妹子:打自己的是重機廠三車間的一個工人張諞子,開歌廳認下的嫖客處的不錯,姐姐找了一個物件也是重機廠的叫姚胡,張諞子吃醋嫌踹他在歌廳糾纏自己還撒野,為此二狗子等人打了他一頓記恨在心,今天夥同二皮臉和餘震江給自己歌廳點炮,把姚胡和一個小姐抓進了公安局治安大隊,準備下五千四百塊找朱警長給姚胡交罰款,事情沒辦成歌城又讓停業整頓,做不成生意只好打車回家,誰知道張諞子和二皮臉跟蹤自己進了家門就打。
姚胡和一個小姐有染,我想救出來弄明情況,如果事出有因偶然為之依舊和他過下去。姐姐毛病不少難得碰上一個合心的,不願意挑毛病只要改了就行。
已經約好情意綿綿老闆李大嘴明天早上九點在治安大隊樓前碰頭,你代我跑一趟,多拿上一千塊錢還給他,我一時半會出不了院,欠著人家錢不好,這個老闆夠意思我沾了不少光。
如果能弄出姚胡最好,弄不出來就算了,我盡力了,出不來那是天意怨不得我。辦完事你去一下歌城辦公室,告訴大老闆郝娃兒歌廳不幹了,他不讓姚胡在歌城露臉,我一個人幹不了,叫他們收回廳子往出租吧,如果連我的裝置一塊兒租更好,租不出去拉回來不愁賣個好價錢。死過一回想通了:我不是幹歌廳的料,我一個女人家沒有勢力沒有手腕弄不住嫖客小姐,只是依靠左右鄰居老闆幫著護著不是個長久之計,我想歇一歇養好傷,看下一步該幹什麼再說。
一口氣說了這麼多上氣不接下氣,閉著眼緩歇一下腦海裡閃過很多往事有些醒悟:開歌廳年餘掙了不少錢搞了許多男人,解決了生理需要也落下濫情帶來後遺症,張諞子就是突出典型,還有兩個同樣兇了吧唧與自己有染的男人這些日子沒來,萬一來了死纏爛打還真是一個麻煩。自做孽自受,自釀的苦果自吃,任誰也不會替你承受這些情債。玩男人走平衡最終會把小命搭進去,乘早退出這個惹是生非的行業,擺脫曾經當成香餑餑的那些爛男人才是上上之策!
吞吞吐吐把話說完臉上有些發燒,雖然親妹子不會笑話但也有些為大不尊,妹子呂美花發愣的看著她好像在聽故事。
妹夫孫光明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