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走神了,想到她可能在思戀某個男人,他氣憤的撕咬著她的耳垂。
“痛。”顏夢真皺著眉頭,不悅說道。
“我也痛。”柯易寒沒好氣的說道,他不是痛,是悶,悶的發慌。
“是你咬我,難道你牙齒還痛嗎?如果全部都好了,我要回去了。”顏夢真說完之後,率先走到車子那邊,柯易寒靠近,以最快速度開啟車門,上車,發動車子。
突然,顏夢真直接說道:“為何要我照片做屏保?”
柯易寒沒有回答,顏夢真再度問道:“為何用我照片做屏保?”
柯易寒很鬱悶,這問題,還用問嗎?
“說,為什麼?”顏夢真不依不饒的。
“辟邪。”柯易寒沒耐心的說道。
辟邪,他說辟邪?顏夢真氣憤到了極點,哼,賤男人,不理會,絕對不理會,別過頭,堅決不原諒。
柯易寒嘴角上揚,哼著歌開車,心情好到了極點。
其實,不是辟邪,就是好看,就是想要這樣做,可這個傻女人,一直問,煩,於是就當辟邪吧。
車子緩緩的開著,他還真的一路哼著歌曲,突然顏夢真想到了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
於是,她時不時的看著身邊的男人,他一路載她,然後呢?她是去酒店,那麼他去哪裡呢?不會和她一起吧?偷偷的看了一眼,後位子上面的內。衣,還有那一套情侶內衣,這個問題很關鍵的,他該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