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毒?需要什麼樣的解藥?”
“看樣子是蜈蚣毒,至於解藥,微臣也不知。”
陌千羽瞬時就怒了。
“你們也不知,那朕要你們做什麼?”
兩個太醫嚇得雙雙跪到了地上。
“皇上息怒,請恕微臣無能,因為此蜈蚣不同於一般的蜈蚣,應該是五年以上藥泡的蜈蚣王,毒素非同尋常。”
“那你們的意思,只
有南火草能救夜坊主了?”
還未等兩個太醫回答,一直站在邊上的鳳影墨驟然出了聲:“皇上,張碩張太醫最擅長製毒和解毒,何不將他召過來看看,說不定他能有辦法。”
陌千羽聞言,眸光一亮。
“對啊,朕怎麼就將他給忘了,當初赤蛇毒他都能解,想必一個蜈蚣毒也應該難不倒他,快宣!”
夜離躺在床上,依舊閉眼不睜。
卻將這一切都聽入耳中。
在等張碩前來的間隙,陌千羽又問兩個太醫,“除了劇毒,夜坊主的內傷怎麼樣?”
“回皇上,內傷還好。”兩人齊齊回道。
“還好?”
陌千羽就震驚了,應該說納悶了。
那一掌,他用了多少內力他自己清楚得很。
因為當時他是抱著一招致命的心思的。
她結結實實捱了那一掌也是事實,而且,當時她留下的那一泓鮮血太醫也說過是內傷嚴重,中毒極深。
那怎麼這麼快就內傷還好呢?
除非。。。。。。
除非有內力深厚者消耗自己的真氣給她療過傷。
是誰?
他瞳孔一斂,她身邊不可能有如此深厚內力的人,是誰?
凝眉,他疑惑看向躺在床榻上一動不動的夜離,眸色轉深,緩緩抿起了薄唇。
邊上,鳳影墨面色極淡,眸色卻同樣深得厲害,他看看陌千羽,又看看夜離,長睫低垂,默不作聲。
張碩不一會兒就來了。
出乎意料的,竟沒有酒氣。
他一進門先看到杵在那裡的鳳影墨,兩人快速對視了一眼之後,他朝陌千羽行禮。
還未跪下,就被陌千羽揚手止了:“快看看夜坊主!”
“是!”張碩頷首,來到榻前。
輕拂了袍角,坐在榻前的矮凳上,微微挽了挽自己的袖襟,指腹便落在夜離的腕上。
夜離雖閉著眼睛,可是卻依舊能感覺到他凝在她臉上的目光。
這個死張碩,肯定知道她在假暈。
當落在手腕脈門上的力度不動聲色地越來越重,越來越重,她終於肯定了這點。
果然死性不改,這個時候竟然還有心思來整她。
她差點痛得叫出來。
就在她準備睜開眼睛的時候,他卻又忽然將她的脈搏放開。
“回皇上,夜坊主所中的是蜈蚣毒。”
夜離便又繼續閉著眼睛。
“這個朕知道,張太醫可有解毒之法?”
張碩起身,對著陌千羽一躬:“夜坊主所中的不是一般的蜈蚣毒,且毒素也已經蔓延至全身,請恕微臣無能,亦無解毒之法。”
陌千羽臉色微微一變。
張碩話落的同時,不動聲色挑眼,瞥了一記如同一根木樁一般杵在那裡的鳳影墨,見其面色同樣轉白,張碩又唇角一勾,話鋒一轉道:“不過,微臣可以試著研製看看。”
陌千羽面色一鬆:“要多長時間?”
張碩又用眼角掃了一記鳳影墨,後者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他彎了彎唇,回陌千羽道:“這個微臣也不知,不過,微臣一定竭盡全力。”
“好!朕相信你!不管需要什麼儘管跟朕講!”
“微臣遵旨!”
張碩頷首領命,抬眸的瞬間,見鳳影墨朝他渡了個‘去外面’的眼色,微微一怔道:“微臣不知緝臺有沒有適合研製解藥的地方?”
陌千羽轉眸看向鳳影墨。
鳳影墨會意,連忙回道:“不知張太醫需要怎樣的地方?要不鳳某帶張太醫去看看緝臺的幾處閒置廂房,張太醫自己挑。”
張碩徵詢地看向陌千羽,陌千羽點頭應允。
張碩便道:“那就有勞鳳大人了。”
兩人急急出了門。
鳳影墨將張碩剛帶進一間廂房,就“嘭”的一聲關上門,一把抄起張碩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