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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她聽到他沙啞的聲音一字一字逸出:“我想要你!”

夜離怔了怔。

他就是這樣一個人,這樣霸道的一個人。

這樣的時候,說這樣的話,都不是徵求她的語氣,而是很堅定,很肯定,很篤定的語氣。

就好像勢在必得一般。

就好像他想要,她就得給一般。

“你當真將我當成出來賣的女人了嗎?”夜離問他。

男人面色微滯,似乎終於明白過來她為何彆扭。

略帶薄繭的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眼角,他一瞬不瞬看著她的眼睛:“氣話你也當真?”

氣話?

夜離眼簾微微一顫。

有說這樣氣話的嗎?

當時他的那個樣子,她到現在還記憶猶新,就像是恨不得殺了她。

就算是氣話又如何,他們終究是沒有了關係。

“我們之間……”夜離頓了頓,換了一種表達方式,“我已經不再是你的誰……”

“那是你一廂情願!”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男人冷聲打斷。

“我說過,自從你嫁進鳳府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鳳影墨的女人,有名分是,沒名分也是,生是,死亦是!”

沉沉篤定的聲音落下,夜離身子一震。

她沒想到,生死二字,他都用上了。

言重了吧?

心裡面說不出來的感覺,她微微攥住了袖襟。

他鳳眸緊緊攝住她不放,她同樣看著他。

良久的對視,誰也沒有說話。

不知過了多久,他再次將她往懷中一扣,低頭吻上她唇的那一刻,她同時輕輕閉上了眼睛。

吻,一觸即發。

場面瞬間變得如火如荼。

他將她吻倒在棺材裡面,她雙手攀上他的背。

這男女之事,只要你情我願,便是幹。柴。烈。火,便是山洪暴發,誰也抵擋不住。

她知道這樣不對。

很不對。

可是,往往理智是一回事,本能又是另一回事。

人,真是個奇怪的東西。

曾經,他是她的夫,她是他的妻,他們可以合法地做一切夫妻之間可以做的事情的時候,她卻是那樣牴觸他的觸碰。

而如今,他們什麼都不是,她卻心甘情願地給予。

還不同於他們最後的那一次,那一次雖也是甘願,卻終究帶著目的,帶著內疚,帶著補償。

而這一次……

無關名分,無關恩情,什麼都無關。

就很單純的,很單純的那種衝動。

當然,或許這只是人身體內最原始的那種衝動。

他一邊吻她,一邊剝脫著她的衣衫。

當衣衫盡褪,涼意透體,夜離才猛地意識過來,他們是在露天的院子裡,還是在棺材裡面。

這地點……。

心裡很是汗顏了一把,她拍著他的後背,示意他放開她。

男人不明所以,又繼續需索了一番,才不舍地將她的唇放開。

“怎麼了?”

“別在這裡……”她水眸迷離地看著他,雙頰酡紅、紅唇瀲灩。

那是他從未見過的風情。

“來不及了。”

他眸色一暗,快速剝脫著自己的袍子,然後傾身壓下。

當他滾燙的身子貼上她的那一瞬,她被他灼得一陣心驚。

哪有這樣急的?換個地方都來不及。

他是真的急切。

多久沒有碰她了?

似乎很長時間。

今夜在鍾府,當這幅熟悉的身子入懷,他就感覺到了自己的蠢蠢欲動。

很奇怪,他並不是重欲之人。

卻總想要她。

細密的吻層層密密落下,他大手撫摸過她每一寸絲綢一般的肌膚,在她身上留下他的痕跡。

感覺到她的情。動,他分開她的腿,重重挺進。

夜離瞳孔一斂,顫抖地仰起了身子,額上汗水漣漣,她險些容不下他的巨大。

緊緊咬著唇,渾身燥熱無依,以前還有被褥床單可抓,如今什麼都沒有。

她唯有緊緊攀上男人的背。

男人的背上亦是薄汗涔涔。

好滑。

她好像怎麼也攀不住,特別是在男人開始進攻之後。

她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