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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眸光微閃,沒有做聲。

“你冒名頂替、女扮男裝,他沒有治你的罪;你擅闖緝臺、竊取南火草,他幾乎也沒有治你的罪,還讓你在龍吟宮當值、將你禁錮在自己身邊。還有,你沒有兜衣就沒有兜衣,宮裡面隨便找些布條便是,又何須要冒險專門出宮採買?他分明就是對你居心不良!”

居心不良?

夜離垂了垂眸,打理著身上的中衣。

她當然不會告訴他,陌千羽有居心的是易敏。

見她沒有反應,鳳影墨又接著道:“換句話說,若他對你沒有一絲居心,今日你也不可能出來,這一點,你我心裡都明白。無論是我竊你的兜衣,還是你對自己用藥,無非都是在告訴他,宮裡有人在懷疑你是女兒身,他顧忌這些,將你放出,便是最好的證明。若你是你大哥,他這樣做,我還可以理解為那是因為你大哥是他的人,他需要你大哥替他做事,需要你大哥這顆棋子,而你不是,你只是夜靈,只是一個對他的江山社稷沒有任何幫助的一個小女人,他為何要如此對你?只能說明他別有居心。”

夜離彎了彎唇,很想回這個男人一句,你說對了,我就是夜離,我是他的人,他還要我替他做事,他還需要我這顆棋子。

“你讓我做的最後一件事我也做完了,我現在可以走了嗎?”將

外衫穿在身上,夜離問向鳳影墨。

“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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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144】出來了……就好(其中兩千字補21號的)

靜慈宮

太后擁著薄被靠在床頭上,不時執起絹子輕掩朱唇咳嗽兩聲。

床榻邊上,端王隔著一層薄紗輕探其脈,劍眉微蹙跫。

太后睨了他一眼,低低一嘆,“哎,真是不服老不行啊,就落了一下水而已,就給搞病了,當日很多人都下水了,就哀家的這幅身子……哎……播”

端王臉上並未見多少起伏,依舊面沉如水:“聽說,娘娘的手鍊掉水裡了。”

“嗯,”在這個男人面前,太后向來也不避諱,“哀家故意的。”

端王微微一頓,抬眸看向她,“為何?”

“哀家聽說那夜在緝臺,夜離去竊取南火草被抓了個現形,可皇上非但沒有治他的罪,還宣了太醫給他解毒,不僅如此,還是他親自抱著夜離去了緝臺的廂房,當時所有的禁衛都在,他一個堂堂的帝王,竟然完全不顧君臣之禮,這在哀家的印象中,還是從未有過的事。”

“所以,娘娘在懷疑什麼?”端王垂眸,將手自太后的腕上拿開,又拿走薄紗,順勢將太后微微撩高的袖襟放了下來。

“哀家懷疑夜離可能是女子!”

端王渾身一震,愕然抬眸。

“當然,哀家只是懷疑,所以才故意讓手鍊掉進湖裡,就是想讓夜離下水一試,誰知事情的發展最終並未能如哀家所願。”

“夜離的確長得有些女氣,可若說他是個女的,是不是有點……而且,他曾經不是娘娘身邊的人嗎?”

“嗯,所以哀家說,只是懷疑,主要是因為皇上的反應,太過反常了,讓哀家不得不往這方面去想。”

端王點點頭,微微眯了眸子,若有所思。

“我想想辦法幫娘娘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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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長的宮道,陌千羽負手走在前面,霍安亦步亦趨跟在後面。

又是一日黃昏時。

雖然帝王一直沒有說話,可霍安知道,他心中有事。

不然,絕對不會讓他跟著。

記憶中,每次去映月樓都是他獨自一人。

唯獨一次帶了別人,就是上次,帶著夜離。

卻也僅僅那一次。

今日忽然喊上他,受寵若驚的同時,他在想,這個男人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跟他說。

然而,卻是一路無言。

登上映月樓的頂層,男人站在護欄前靜立了好久,忽然問他:“霍安,站在這裡,你感覺到了什麼?”

他被問得有些措手不及。

他還是平生第一次登上映月樓,也是第一次站得如此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