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吳潤盯著他近在咫尺的一張臉。
他的口氣非常嚴肅。他是在說真的嗎?
他將會是一個忠誠的男人,對他的女人完全地忠誠,一直到老。
吳潤不知道這對別的女人來說是否一種誘惑,但對她來說,就像莓果塔上面那層澆淋了淡淡覆盆子奶油的莓果,閃著潤澤的光。
兩人靠得太近,吳潤彷彿又聞到了空氣裡那種淡淡的機油味,應該是從他身上彌散出來的。見她沉默不語,他又傾過了一些,這回更是清晰可聞。
吳潤突然覺得車廂裡空氣有些過於稀薄,她透不出氣,急忙往後退了一些,伸手搖下了自己這邊的車窗。
謝無聲低笑出聲,也跟著搖下了自己方向的車窗,重新坐直身體,然後發動了引擎。
車子駛下了林蔭山道,慢慢進入了市區,還是吳潤熟悉的那個車水馬龍燈火輝煌的不夜之城。
兩個人誰都沒再開口說話了。謝無聲隨手擰開了電臺,吳潤聽見收音機裡傳來一聲怪腔怪調的歌:“阿花是朵什麼花?她是一朵喇叭花……”
吳潤忍不住笑了出來。
她覺得這歌真的應景。唱的不就是她麼?
她不知道謝無聲是否明白她到底在笑什麼,但是歌聲在繼續,她也繼續跟著笑,笑到最後幾乎要捂住肚子了。
謝無聲仍在開車,不時從前視鏡裡看她一眼,嘴角慢慢地也浮上了一絲笑意。
快九點鐘的時候,他的車子終於停在了鼓樓老街的西口。
他熄了火,轉頭看著吳潤。
吳潤看了一眼自己熟悉的老街,吞吞吐吐地低聲央求了起來:“那個……謝無聲……,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