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了?許過親就要嫁年紀與自己爹一般大的?”
“話怎麼能這樣說?”安國公老夫人面色變得十分難看,當即就是一通吵。
謝三夫人口齒伶俐,安國公老夫人慣是以權壓人,兩人唇槍舌劍,交手數個回合。
眾人越發的安靜無聲。
最後,謝老夫人起身道:“我家阿酒要嫁就得嫁她的心上人!”
吵得最厲害的那兩位瞬間安靜了下來。
安國公老夫人深吸了一口氣,問溫酒,“溫姑娘,這事還得看你的意思。”
謝三夫人拉著溫酒道:“阿酒,不怕,咱不喜歡就不嫁!”
所有人的目光全落在溫酒身上。
她一時有些為難,話說到了這個份上,要想不撕破臉皮把這事了了,還真是有點難。
正在溫酒思忖的片刻間。
楊希林忽然起身,上前道:“溫姑娘,我可否同你單獨說兩句話?”
還不等溫酒回答。
謝玹冷聲道:“成何體統!”
三公子說這話的時候簡直擲地有聲,震得人心口發麻。
溫酒攏袖,笑了笑:“國舅爺,你我也沒什麼話不能當著別人的面說吧?”
“好,的確是沒什麼不可以。”楊希林又上前兩步,向溫酒作了個揖,“想我此前三十二年,一直背靠祖蔭過富貴日子,娶的是我母親看中的姑娘,到了年紀便生兒育女,從未做過什麼自己想要做的事,稀裡糊塗的在花街柳巷混了那麼些年,直到前些日子,溫姑娘贈銀助我脫了窘境,我才知道,世上還有你這樣好的姑娘。”
溫酒一本正經道:“那銀子是借給你的,不是送!國舅爺,既然說到這個了,我就想問你。”
楊希林連忙道:“你問,你問什麼都成。”
溫酒十分認真道:“上次那八百兩銀子,國舅爺打算什麼時候還給我?”
正說著話,身後風拂落花翩飛而入。
少年大步而來,嗓音清越,“是誰要娶我們家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