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祁辛原先以為她會提一些刁難他的要求,或者是讓他再給個幾百瓶的軟膏給她,沒想到只是開一張證明。快速走到辦公桌上,從抽屜拿出一疊白紙,唰唰的在紙上奮筆疾書起來。沒幾分鐘,一張白紙上滿是他龍飛鳳舞的字跡。
範祁辛站起來,大步的向門外走去。經過她身邊的時候,她耳畔響起了他低沉的嗓音:“在這兒等著!”說完便離開了辦公室。在他辦公室無聊了幾分鐘,範祁辛便拿著剛才他手裡的那張被他寫滿字的紙回來,啪的一聲將它扔給蘇暖夏:“給你,拿去吧!”
蘇暖夏一怔,愣愣的拿起懷裡的紙人認認真真的看了一遍:靠!專業的才是靠譜的!這樣的證明也只有範祁辛這種人能開得出來。
看到紙上蓋著紅果果的公章,蘇暖夏心裡懸著的半顆心終於落了下來:有了這張證明,相信輔導員也不會為難她了吧!
揚著手中的病假證明,蘇暖夏偏過頭,一雙璀璨的琉璃眸子不解的斜睨著他,小心翼翼的扯了扯紅唇,問道:“你連問也不問,就這麼給我開證明了?”以前找他開證明都是推三阻四的,不然就是教訓她什麼做學生要有學生樣,不能整天逃課之類的說辭,但是這次,連原因都不問,就直接開給她了,這讓她十分不能理解。
“這問不問還有什麼差別麼?”範祁辛坐在椅子上,聽到她這麼反問自己,微微將頭抬起,一雙懾人的桃花眸不屑的瞟了她一眼,嘴角勾著一抹笑意:“你這麼隔三差五的就問我要病假條逃課的情況還少麼?如果我是老師,我也不會讓你這種經常缺席的學生考試合格的!”
“再說,你家最近出了那麼多事情,休學,是你目前最好的辦法了!”
“聰明啊!”蘇暖夏聽著她分析得頭頭是道,輕笑著對他豎起大拇指:“果然,能當上醫生的,都不是草包!”蘇暖夏喜滋滋的看著自己手上蓋著紅果果公章的病假證明,直到差不多能將裡面的內容背下來,蘇暖夏才輕手輕腳的將它疊整齊,小心翼翼的收進包包中。跟範祁辛道了謝,剛想轉身離開,突然她低呼一聲,轉過身向問他:“問一下,婦科在幾樓?”
蘇暖夏在範祁辛的一番解說下,終於找到了婦科所在的門診樓層,看著每個診室外滿滿當當等著排隊看病的廣大女士,蘇暖夏心中立刻打起了退堂鼓:算了,還是改天預約了再來吧!看著人滿為患的候診大廳,蘇暖夏深吸一口氣,跨著步子,轉身離開了。
坐上車,蘇暖夏驅車往學校開去:既然今天還有大半天時間,她還是先去學校將休學手續辦了,省得夜長夢多!車子剛駛入大門,蘇暖夏便在不遠處的一顆樹下看到兩個熟悉的身影——慕悠悠和許樂。看著兩人的動作的表情,兩人似乎在爭論著什麼。
蘇暖夏將車子減速,慢慢的開至兩人身邊,隨著距離越來越近,兩人爭執的聲音也越來越清晰。將車子開到慕悠悠身邊,蘇暖夏抬手鳴了下喇叭。站在路邊的兩人皆是一驚,紛紛朝著她的方向望過來。
“總之,你以後都不要來找我了!”慕悠悠看清蘇暖夏的臉之後,轉過身,向著身後的許樂冷冷的拋下這麼一句話,毫不客氣的開啟蘇暖夏副駕駛座的車門,催促著蘇暖夏離開。
蘇暖夏坐在副駕駛座上,蘇暖夏越過慕悠悠,清澈的琉璃眸子淡淡的瞟了窗外一臉鐵青的許樂,微微衝他點頭示意,邊開著車絕塵而去,獨留下許樂一個人憤憤的站在樹下,黝黑的雙手緊緊的拽成了拳頭。
將慕悠悠送回寢室,蘇暖夏拉過一張椅子在慕悠悠對面坐下。看著蘇暖夏正襟危坐的模樣,慕悠悠直覺她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和自己說,便也拉過一張椅子在她對面坐下。清澈的桃花眸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等待她的下文。
“前些天許樂找過我,他知道你那天晚上出事了!”蘇暖夏抬眸,清澈的琉璃眸子在她清秀的臉上瞧了瞧,咬咬唇,還是將她知道的情況都說了出來:“但是,他並不知道你究竟發生什麼事。”
“我知道了。”聽完蘇暖夏的話,慕悠悠的臉上沒有任何驚訝之色。沉默了片刻,慕悠悠淡淡的抬頭,一雙清澈的桃花眸瞟了蘇暖夏一眼,淡漠的回答:“他剛才找我,就是想逼問我那天晚上的事情。”想起剛才兩人在路邊爭執的內容,慕悠悠心裡難受的擰了擰眉心。
“悠悠,對不起,是我說漏了嘴,所以他才……”看著慕悠悠一副淡漠的模樣,蘇暖夏心疼不已。如果沒有發生那天的事情,那麼現在慕悠悠和許樂應該會是很甜蜜的一對吧。
“不用道歉,這件事和你無關。”慕悠悠看著蘇暖夏一臉歉意的低著頭,慕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