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的女人?”蘇暖夏抬眸,淡漠的眸光不屑的睨著他,語氣涼薄:“做葉婷的替代品麼?”
“在你跟葉婷吵架的時候充當你的床伴,替她伺候你?!”
“蘇、暖、夏!”聽著蘇暖夏如此糟蹋自己的話,路景辰臉色一沉,雙手緊握成拳頭,憤怒的從牙縫中擠出她的名字。
“怎麼,難道我有說錯麼?”蘇暖夏冷笑一聲,抬眸,淡漠的眸光一瞬不瞬的落在他憤怒的俊彥上。看著她憤怒的俊彥,她突然生出一絲快感:“你和葉婷吵架,讓我夾在你們中間,被你們當成笑話一般的看著,路景辰,你覺得我還會傻到再上你的當麼?”想起那天在校園的時候,葉婷挽著路景辰的手向她示威的表情,蘇暖夏心又再次一顫,打著點滴的小手緊緊拽住了身下的床單。
疼,整個手臂都在疼。蘇暖夏用餘光瞟了一眼生疼的右手,看到吊瓶裡的點滴已經沒有了,只剩下輸液管裡只剩下倒流的血液。
難怪會這麼疼呢,原來是輸液瓶裡已經沒有藥水了。咬緊牙關,即使手臂再疼,她也不願像眼前這個男人求助。
“蘇、暖、夏——”聽著她的諷刺路景辰剛想發作,抬眸,看到她原本蒼白的唇畔變成了紫色,心中一緊。看到她用餘光偷瞄了一眼自己的右手,路景辰疑惑,順著她的視線望去:天!這個愚蠢的女人!為了報復他不惜傷害自己的身體麼!?她就這麼不愛護自己的身體麼?
路景辰神色一凜,抬手迅速按下了床頭的警鈴。
繞道床的另外一邊,路景辰看著輸液管裡都是她倒流的鮮血,心尖上輕輕一顫,疼的他差點透不過氣來。
路景辰抬手,將那個調節器關掉,之間血液開始往她身體流進去一些。優雅的在她床邊蹲下,抬起她早已冰冷麻木的小手,無奈的嘆了口氣:“貓兒,再怎麼生氣都不能拿自己的身體開完笑,嗯?”
“哼!”路景辰溫熱的大掌碰到她的小手時,麻木的小手竟然感應到了他手心的溫度。不得不說,他將調節器關掉,她手上的疼痛減少了一些。雖然這樣,她依舊不願意承認。冷哼一聲,璀璨的琉璃眸子一抬,淡漠的等了他一眼,轉過頭,不再看她。除了生氣,她更害怕自己淪陷在他那雙勾魂攝魄的鳳眸之下。
“不,不好意思,我先出去!”原本正在給兩個老頭子報告情況的範祁辛突然聽到護士說蘇暖夏這邊有情況,電話一甩,趕緊往病房這邊衝過來。
一進門,便看見路景辰含情脈脈的握著蘇暖夏的小手像是在表白,範祁辛咯噔一下,糟了,壞了大哥的好事了!
“回來!”路景辰看著範祁辛一臉尷尬的準備退出門去,路景辰眸光一沉,抬手朝他一揮,冷言命令道:“趕緊,給她把輸液管拔掉!”
“血液倒流了!”
“啊!哦。”範祁辛一怔,回過神,趕緊小跑到蘇暖夏的床邊。看到範祁辛過來,路景辰自覺的讓出半個身子好讓他幫她把針。
範祁辛看到吊瓶裡已經沒有藥水,輸液管裡有小半截充滿了她倒流的血液,眉頭一擰,彎下身,熟練的給蘇暖夏拔針。
從口袋裡拿出趕緊的棉棒,快速的拔下針頭,將棉棒用力按在她細小的血管上,用剛才的膠帶將棉棒固定在她手上,轉過身,抬眸瞥了身後的路景辰一眼,道:“幫她按著!”說完給他讓出了半個身子。
路景辰會意,走到床邊,微微彎下身子,雙手一抬,一隻大掌穩穩的將她冰冷麻木的小手託在手心裡,一隻大手則稍稍用力的按著那根棉籤棒。
“你走,我不需要你幫我!”蘇暖夏看到路景辰幫她按血管,蘇暖夏抬起另外一隻手,啪的一下毫不客氣的打在他手臂上。抬眸,斜睨著正在收拾吊瓶的範祁辛,冷言命令道:“範祁辛,你來!”
“哎喲,嫂子,你就饒了我吧。”範祁辛一愣,低下頭,正好撞上路景辰那雙犀利中帶著怒火的眸光,身子一顫,忍不住縮了縮脖子。這小兩口鬧彆扭什麼時候能鬧完啊,他快受不了了。
“我這邊還有一大堆的事情沒能處理呢!您消停消停會兒,讓我喘口氣吧。”範祁辛將輸液瓶掛回掛鉤上,雙手作揖,對著蘇暖夏拜了拜,想起懇求道。
昨天她還沒進醫院,陸家老老少少就打電話讓他處理好事情,每個人的話都是帶著威脅,就連他那個早就不管事的老爹,也特地打了好幾個電話詢問她的情況。原以為他脫離危險期了,他就能鬆一口氣了,結果電話一打過去,那語氣比沒過危險期還嚴厲,噼裡啪啦的在電話那頭教育了一通又一通,哎,他竟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