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牙尖嘴利,看來她倒是有些小瞧她了!不過牙尖嘴利又如何,這裡可是她的地盤,她要是真的想要撒野,她有的是辦法收拾她!
“沒想到你年紀小小,嘴巴倒是厲害得很嘛!”哐啷一聲,將手上的紗布和剪刀往鋼製的小推車上一扔,囂張護士拍拍手,一臉憤怒的睨著她,語氣十分不屑:“呵,你以為我願意來伺候你麼?要不是看在範醫生的面子上,我才不願意來伺候你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呢!”
“護士小姐,請你說話注意分寸!”水性楊花四個字完全刺激了蘇暖夏的神經,蹭的一下坐直身子,蘇暖夏眸底那一道道冷冽的寒芒直勾勾的全部朝她射過去:“你我根本不認識,你憑什麼誹謗我水性楊花?!”蘇暖夏這回可以確認,這個護士是故意針對她的。但是她完全不記得她和這個囂張護士有任何交集和衝突。
“難道不是?!”看著蘇暖夏激動的模樣,囂張護士雙手抱在胸前冷哼一聲,不屑的勾唇說道:“你先是頻頻出入醫院勾引範醫生,現在又當著所有人的面和外面那個男人打情罵俏,你這不是水性楊花是什麼?!”
頻頻出入醫院?!有麼?她貌似找範祁辛的次數不多吧?難道她每次找範祁辛的時候,這護士都在場?!
“你不過就是背後被刺了一刀麼,竟然讓範醫生整整守了你一夜!”想起範醫生疲憊坐在手術室外待命的憔悴模樣,囂張護士心疼不已。越想越生氣,抬手,指著蘇暖夏的鼻子繼續教訓她:“一點點小傷,你和你那些家屬竟然讓他隨時待命?!”
“你以為這個世界都是圍著你轉的麼?不就一個養尊處優的千金小姐,有什麼資格對對我們範醫生呼來喚去的!”
“你知道範醫生這幾天做了多少臺手術麼?你知道他有多少天沒好好休息了麼,這個星期好不容易把手術做完準備回去休息,就因為你那些自以為是的家屬的一通電話,範醫生又得從回家的路上折回來,替你做手術,安排病房,在你昏迷期間還要隨時待命!”越想越生氣,囂張護士走到她身前,指著她半開的胸口毫不客氣的教訓道:“一個養尊處優的大小姐,藉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就亂勾引男人,讓男人為你做事,簡直就是無恥之極!”
“我告訴你,要找男人去外面找,少勾引我們範醫生!看著就覺得噁心!”
“我不需要你給我換藥了!”聽著囂張護士句句諷刺的話語,蘇暖夏起得全身發抖。感覺到背上強烈的刺痛以及不斷湧出的暖流,蘇暖夏用力的咬著她,一臉憤怒的揚起笑臉,抬手指著大門的方向,語氣淡漠的對著囂張護士下逐客令:“你給我滾出去,立刻,馬上!”
“嗤!”看著蘇暖夏舉著顫抖手臂對她下逐客令,不屑輕嗤一聲,拍拍手,將自己的東西收拾好準備離開:“走就走,誰稀罕留在這裡!”
將手上的東西往推車上一扔,囂張護士用眼角的餘光看到蘇暖夏的病服背後染上一層鮮紅的血漬,而且血漬有不斷擴大的趨勢。於是心中暗自發笑:我走了,看誰來給你處理傷口!等範醫生麼?他今天早上可有兩臺手術,等到他擠出時間過來的時候,希望你還沒因為失血過多而死掉!
“滾!”蘇暖夏看著她一副囂張跋扈的模樣,忍著背上的傷口,咬牙切齒的吐出一個單音節詞。聽得出她語氣中帶著強烈的憤怒。
路景辰自從病房出來後就一直靠在門上,耳朵靈敏的他聽到了蘇暖夏憤怒的低吼聲,眉心一擰,顧不得許多,咔嚓一聲將門口旋開,正好看到準備推門而出的囂張女護士。
越過護士的頭,路景辰看到蘇暖夏身子直直的坐在雙上,蒼白的小臉因為憤怒而變得通紅,而那雙勾他魂魄的貓眼正氣鼓鼓的等著囂張護士的背影,大口的喘著氣。
“貓兒,怎麼回事?”路景辰直覺,一定是這個囂張的女人將他的小貓氣成這樣。凜冽的眸光淡漠的掃了囂張護士一眼,隨即踱步到蘇暖夏身邊,看著她衣服凌亂而露出半個事業線的身子,路景辰再次將眉頭擰得嚴實。
“乖,先不生氣,告訴我,發生什麼事情?”看著蘇暖夏捂著胸口大口的喘著氣的難受模樣,路景辰心中一緊,趕緊坐到床邊,抬起一隻大手在她背上,溫柔的替她順氣。
“這是怎麼回事?!”只是,他沒能順多少下,就感覺自己手心有種溼漉漉的感覺。臉色一沉,路景辰將放在她背上的大手收回來,低頭一瞧,臉色隨即大變:“她沒幫你清理傷口?!”
話音剛落,路景辰將她的身子轉過來,在蘇暖夏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嘩啦一下將她的病服一把扯了下來:刺眼的大紅色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