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是我第二次上太平山。”她開始回憶過往的情景。“在三年前我剛和劉克澤在一起的時候,就很希望能夠來香港玩,可是那時候我還只是小組員,薪水很少,又要幫忙我姐負擔小熙的學費……
“好不容易我偷偷存夠錢,能夠讓兩人來香港旅行,還訂了最高階的半島酒店,哪知道在出國前一個星期,我發現他跟其他女人在一起……”
“傻瓜……”陸守禹心疼地將她摟在懷裡。
“我還是依照行程,一個人來香港、一個人上太平山看夜景、一個人坐在半島酒店暍下午茶、一個人到海洋公園……”
結果在三天兩夜的旅行裡,再美麗的風景映入她泛著淚光的眼底,都扭曲變形成為心裡最痛苦的記憶。
陸守禹可以想像那個畫面,一個二十初頭的小女生,對愛情的美好憧憬在瞬間被踐踏摧毀了,難怪她會不敢再談感情。
“以後你想來香港,我就陪你來,我帶你來這裡看夜景、帶你去半島酒店喝下午茶、帶你去海洋公園。”他撫著她冰冷的小臉,低頭溫柔地親吻她的額頭。
再次回想起這段往事,恩綺以為自己會哭、會像以前那般心痛,結果她沒有,語氣平淡的好像在陳述一件與自己不相關的事情。
現在她才發現,原來陸守禹的愛治癒了她心裡的傷,讓她重新找回那個對愛情執著單純的自己。
“謝謝你為我所做的一切。”她揪住他的衣襟,踮起腳尖,在他的嘴唇上輕輕一吻。
“忘記那些不愉快的事,從現在起,我們一起創造屬於我們兩人的甜蜜記憶。”他的目光溫柔得教人心醉。
“好。”她點點頭,漾出一抹笑容。
陸守禹環住她的肩膀,兩人近得沒有一絲距離,臉頰貼靠著臉頰,笑得十分燦爛。
他掏出手機,按下快門,襯著燈海燦爛的維多利亞港,兩人甜蜜的笑容定格成為、永恆的幸福……
為期三天的“亞洲廣告展”結束後,陸守禹和汪恩綺在香港停留的最後一晚,他們決定到“蘭桂坊”喝酒。
原本酒量就不是很好的她,喝了酒更像個任性的小孩,完全沒了平日優雅矜持的氣質,白皙的臉頰因為酒精而變得紅撲撲,格格地笑個不停,也不知道在高興什麼,就覺得心情好愉快。
離開“蘭桂坊”後,他們搭Taxi回到下榻的飯店,陸守禹掏出幾張鈔票遞給司機,扶著醺醉的恩綺下車。
她踩著微醺的步伐,在陸守禹的攙扶下定出電梯,回到房間內她便帥氣地踢開高跟鞋,光著腳丫踩在地毯上。
“小姐,你也太High了吧,連鞋子都亂丟。”陸守禹跟在她的身後,替她把踢飛到桌腳邊的高跟鞋撿起來,整齊地擺在一旁。
“幹麼整理……”她扯掉圍巾和外套,維持一貫瀟灑的姿態,隨興堆疊在單人沙發上。
陸守禹順手將移位的電話、酒杯和桌面都整理好,又將雜誌歸位。
恩綺坐在床沿,輕晃著美麗的小腿。“你的『職業病』又發作了,看到飯店亂亂的,不整理好像會很難過。”
“是你們這些旅客的生活習慣太差。”他忍不住嘮叨,明明看她住的公寓都整理得很乾淨,怎麼一出來旅行就變了樣?
“可以請房務人員整理啊……”她說得理直氣壯。
陸守禹回頭看她,墨黑的眼神變得專注,性感的唇噙著一抹挑逗的笑容。“你在暗示我什麼嗎?”
“我哪有在暗示你什麼。”她迎上他熾熱的眼眸,忽地想起之前兩人親密的對話,臉頰頓時一片燒燙,像蘋果般紅了起來。
他緩緩走近她,徐緩地俯下身,將她困在床榻與他的胸膛之間,低低地笑道:
“我忽然想起,我的『客房服務』好像才進行到一半……”
他的欺近讓她感受到一股熾熱又危險的侵略氣息,伸出一根食指抵在他的胸前。“不用了,你已經服務得很周全……”
“千萬不要跟我客氣……”他的唇邊揚起了一抹曖昧的笑,輕柔地撥開她額前的髮絲,凝睇著她微醺的眼眸。
恩綺感覺到他熾熱的目光迸發出一股熱力,炙燙得彷彿要將她燒融般,她不安地往後退,整個人反而落入他的箝制。
他攔腰將她抱起,丟進棉被堆裡,慄悍地抽掉皮帶、襯衫與長褲,露出偉岸精壯的身軀。
他結實的男性體魄充滿了威脅與美感,深邃的眼眸騰燒著兩簇欲焰,明明白白地昭示著他的熱情與慾望。
他俯下身,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