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嗎?”
“關我什麼事?”盧小鼎茫然的看著他;覺得他問得太奇怪了。
“原來;缺少的魂魄不會慢慢長出來;還以為你變得博愛一點。”善水總算是肯定了這件事;果然少了就不會慢慢的長出來。
盧小鼎沒吭聲;只是有些不耐的掃了他一眼。明知道自己少了魂魄;還說這種話;不會是想搞清自己是怎麼回事;然後再去弄幾個有實體的器靈吧?
別人不太可能做這種事;他到是說不清楚;搞不好會做出這種事。
善水根本就沒下臺階來瞧那名修士;只是站在上方揹著手說:“走吧;還有四個時辰才結果;到那時我們再過來
“真是你於的;什麼時候做的手腳?”盧小鼎自信自己一直盯著他;輪修為的話;自己現在比他厲害多了;不可能他動了手腳自己卻完全沒發現。
“不是你讓我給他丹藥的?”善水很無辜的說道。
盧小鼎張著嘴看著他;半晌才回過神來;“你給他吃的不是繼命丹”
“當然;這人變成花肥是你的意思;你不也會煉丹;收了果子我分你一粒玩玩。”善水轉身邊走邊說:“別為這種小事計較了;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去做;進來吧。”
盧小鼎深深的看了那名修士開滿鮮花的屍體幾眼;趕快緊跑幾步跟在善水身後;嘴中不滿的嘀咕起來;“你真是太壞了;活該不知道九州閣的計劃”
善水感到好笑的瞅了她一眼;這傢伙真是健忘;前幾年她就同自己說過九州閣想來偷明門的東西了。現在卻還在說什麼九州閣的陰謀;記憶還真是差得可以;都已經知道的事;何必還要聽一個無禮之人說的話。
佔著元壽到期已是將死之人;就四處狂妄惹事;可不是所有人都吃這一套。
更何況;明門和自己又有什麼關係;全是為自己恢復修為養著的人樹罷了。
善水的殿堂之中一進去就是個大廳;打掃得特別於淨;卻一點生氣也沒有;看起來他就從來沒在這裡待過。
果然;他直接領著盧小鼎從旁邊的偏門走到了後面。因為依山而建;後面也沒什麼花園之內的;只是佈滿了一間間窗格和門都很華麗的房間。
過道上也是很安靜;半個人也沒有;還鋪著厚實的彩毯;走在上面一點聲響也沒有。
盧小鼎用眼睛掃著過道兩邊的房子;很是失望的說:“你住的地方也不怎麼樣;又不是酒樓客棧;弄這麼多房間於嗎?”
善水笑道:“林姬麓是個多情的男人;擁有無數的侍妾;這些房間全是給他侍妾所住。他自己所住的地方;順著此處有樓梯上去;山頂那座小樓便是。”
“一個人也沒看到;這麼多侍妾你都趕走了?”盧小鼎靠近窗格看了看;房間中雖然擺設齊全;卻沒有人居住。
“我嫌她們礙事;全部都煉成丹了。”善水可不是個習慣和女人打交道的人;這些嬌滴滴的女人;他可沒有心情去代替林姬麓接手。
盧小鼎對他這種得不得就煉人的性子;真是有些受不了;又不是妖修;於嘛總是吃人啊。
她想起了天泰派送來的雙生子;那可不是侍妾;而是舉行過大婚的人;於是就問道:“那對雙生子你也煉了?”
“她們中了你的毒;還怎麼煉成丹?”善水卻反問道。
原來他沒解掉自己下的毒;聽到這個盧小鼎心中得意的欣喜了一下;那不就是說自己的丹術比他高了。
善水個頭比她高多了;說完這話的時候;用眼角微微的看了她一眼;嘴角帶走了笑意。
盧小鼎悶頭跟著他;走著走著卻發現四周有些不對勁;地毯已經沒有了;全是堅硬的石地;竟然來到了一條石通道內。
牆在走道頂頭開了個口;直接就鑽進了山腹之中;洞中那些豎硬的石頭邊緣;在悄悄告訴她這裡的年代並不久遠
這應該是他奪舍回來後才挖出來的;應該是想揹著眾人做壞事;才弄的這麼隱蔽。
在善水的帶領下;七拐八扭的兩人終於來到了一間很大的石室中;然後他看著室中說:“用她們的生命驅動解禁法紋;就可以把你師姐的冰晶打破;所有打通又被冰晶堵住的靈脈會全部恢復。雖然會失去冰霜能力;卻能在一瞬間得到存積起來的靈力;說不定還可以衝擊境界。”
盧小鼎看著石室中;被花藤交纏在一起;背對著背低頭還有呼吸的月清汐和月清羽兩姐妹;不耐的說:“你別鬧了好嗎?”
“你選擇吧;我向來都給人選擇的權力。”善水的眼神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