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投在有前途的人身上,本來還偏向炎梓鑫,現在他竟然被龜給砸死了?
真是的,怎麼有如此廢物的金丹修士,平時看起來不是很厲害的嗎?
顧清月也嘆了口氣,憂傷的說:“這可如何是好,小宮主竟然就這樣死了。”
“顧小姐也別太難過了,生老病死本來就是人之常情,修士雖然不容易老死,但是意外被殺卻是常事。”葛邳趁機安慰道,得多表現一下才好。
沒了炎梓鑫那小子,自己就沒有對手,這顧小姐便要手到擒來了。
這時,盧小鼎在旁邊抱著手說:“對,沒什麼好難過的,反正有九州閣的大長老賠償。狠狠的開個價,還能大賺一筆呢。”
顧清月猛得抬起頭,九州閣?
她猶豫了一下,便小心的問道:“這位姑娘,你說的九州閣,是不是意皇宮分派在九州地的那所商閣?”
“分不分派我不知道,但是確實是九州地的那個奸商。”意皇宮到底是什麼盧小鼎可不知道,只知道是季夜他們的門派。
顧清月看著葛邳,有些臉紅的說:“九州閣的長老到了此地,我怎麼也得招待一下,不知小長老能幫我引見引見,請長老喝杯清茶。”
葛邳心中狂喜,有事求自己就好,欠了人情以後可不好還呢。只要求一下盧小鼎,應該就可以把那長老弄過去了,這事肯定容易。
他剛想答應,盧小鼎就伸手在顧清月的大腿上拍了一下,“你找他幹嘛,他又不認識九州閣的長老,這得找我才行。”
她拍得太用力了,坐在白牛上的顧清月只覺得大腿被拍得發麻,這下肯定要青掉了。
“啊,那可以請長老去我陋居一坐嗎?”她把手放在大腿上,不動聲色的摸了摸便笑道。
盧小鼎一指季夜,“就是他,我們之前就已經決定要住你家了。你不是要教我笛子嗎,沒學會之前我們大概不會走了。”
“啊?”顧清月愣了一下,便馬上說:“那敢情好,等我把田奴驅使回去,放任它亂來會傷到人的。”
“你自便,我們可以等等。”原來還要控制啊,盧小鼎點點頭做了個請的手勢,然後就一蹦一跳的跑了回去。
顧清月又開始吹笛了,葛邳站在她旁邊有些傻,想去幫忙牽那白牛,卻有些拉不下面子。
堂堂金丹修士給一凡人女子牽牛,那說出去真的有些丟臉。
但沒過多久,他便陶醉在了笛聲之中,心都跟著笛聲飛遠,在田地之間迎風飛翔般輕鬆自在。
壽仙宮的那些人也像他這般,心中的憤怒消掉了不少,心情變得平和多了。此時沒有想著殺人償明,只考慮著要討回公道。
“一個凡人,能吹出影響人心智的笛聲,看來不是她有問題,就是那隻笛子有古怪。”季夜突然傳音道。
盧小鼎看他突然結出一個隔音陣,便無所謂的說:“那正好,除了兩塊鏡片之外,這笛子和其它的東西都歸你。”
“你這是要滅門嗎?”季夜冷淡的講道,開口就是其它東西,說得好像要殺光別人搶奪似的。
“我還以為你是這樣想的。”盧小鼎挑挑眉嘟嘴講道:“嚇我一跳,我還說你們還真是心狠手辣啊。”
季夜冷眼狠狠的瞪了她一下,九州閣可是做生意的地方,又不是強盜,怎麼可能整天滅門奪物。只是偶爾會有些強硬手段,那種次數少得可憐,只是和珍貴的妖晶有關。
那頭三目妖獸在笛聲的催促下,幹活速度更快了,很快就把這片田地全部弄完。然後白牛緩緩起步,順著田間地頭上的小路,往來的方向走去。
盧小鼎也讓託託跟了上去,等笛聲走遠消失後,葛邳他們和壽仙宮的人才清醒過來,頓時又劍拔弩張的敵視著對方。
可左右看了一下,才發現季夜和龜都不見了,這可是兇器和殺人者。想到剛才的話,便知道他們去了糧滿莊,葛邳便決定要先回去告知母親。
出了這樣的事,他一個人可頂不住,先說總比被別人告了好些。
而壽仙宮的人則咬牙切齒的站在原地,目光怨恨的盯著竹溪閣的人離去背影,等著剛才傳音符發出去後的救兵過來。
他們要第一時間去糧滿莊,找季夜談談才行。
那傢伙自視高,根本不和他們這種修為的人說話,得找門中有威望的人才行。
盧小鼎這時跑到了白牛旁邊,邊走邊抬頭看著那巨大的三目妖獸,她完全沒受笛聲的影響。
顧清月有些不解,但還是用心的吹著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