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為了這種小事;害得自己聽到師父說出這樣的事實;以後還怎麼能開心的生活。看到師父的臉就會想去看自己的親生父母;最可氣的是對方還是大派啊;不是這種見不得人的邪修和三流小門派。
看他激動萬分的樣子;盧小鼎突然一拳就揍了上去;正好打在他的鼻子上;然後不耐煩的說:“快說麟彩雉的蛋放在什麼地方;我才不想聽你的那些閒事;好心叫你一起和我去搞破壞報仇;你還不願意。說來說去;你不就是捨不得這裡的地位;反正天靈派已經要完蛋了;你的好日子也到了頭。還不趕快幫我;這樣正好洗去你邪修的身份;去找你那混得不錯的親爹孃。”
葛邳捂著鼻子;這拳打得好像撞到了鼎上似的;眼淚水都快出來了。他萬分委屈的說:“我們不是一直都在說這件事;你突然就跳到了蛋的問題上;也應該讓我反應一下;直接就動手算怎麼回事”
“看著你的樣子我就想打你;這可不是嫉妒你長的眉清目秀哦。”盧小鼎漫不經心的講道;根本就沒把這事放在心上。
“我帶你去;想破壞什麼地方都行。但是你得保我的平安;不能過後又秋後算帳;還要把我送去找我娘;證明我是她的小孩。”連盧小鼎都跑了進來;可見正派們肯定已經把天靈派圍了個水洩不通;自己現在棄暗投明才是正道。按理算起來;自己完全就是個受害者;還有親母的門派擺在那;應該不會有危險。
盧小鼎大吃一驚;“我拿什麼證明你是她小孩啊;如果身上有記號就拿出來;實在不行也有信物吧。難道我動動嘴;別人就會相信天上掉下這麼大個兒子嗎?”
“我的意思是你們解釋一下;沒有你們引見;我恐怕連大門都進不去”葛邳覺得她也太不懂人情世故;甩著手往別人山門處一站;喊著說我娘是元嬰修士;別人就會屁顛屁顛的把你迎進去啊。沒有一巴掌拍死你;就已經是命大了。
“這個沒問題;送丟失兒子上門給親孃的恩人戲;大家都很願意去做的。白讓別人欠個人情;又不花什麼力氣;這種好事誰不於。”盧小鼎點點頭答應下來。
這話聽著怎麼就不舒服啊;葛邳覺得就算事實是這樣;也沒必要一點面子也不給門派;直接這樣說出來。還好就他倆人;要是人多一點;不是會讓人尷尬死了。
“現在可以走了吧;我急著拿蛋呢。”只是撿個蛋;怎麼這麼麻煩;都和一人一獸做了交易。盧小鼎繞得都快煩了;要不是為了雉靈的肘子;她早就不想於了。
葛邳氣訕訕的看了她一眼;就站起身在前面帶起路來;“現在沒人知道我聽到這件事;大家還不會起疑心。剛才我讓你別說話;是怕被發現我在此處;因為偷聽時發出了動靜;他們正在追查偷聽的人。現在我裝成剛回去的樣子;路上遇到其它人也可以瞞過去了。”
“真是笨蛋;連偷聽這種小事都做不好。”盧小鼎伸了個腰;跟在後面抱怨道。
誰聽到這種事不震驚啊;自己又不是故意弄出聲響的;這個妖修太討厭了。等回去找到親孃;就和她說這個妖修的事;就當送給孃的見面禮。一個入靈期的妖獸;可是份不得了的厚禮了。
葛邳心中打著小算盤;帶著盧小鼎又走了回去;領著她先去取麟彩雉的蛋。披著邪修皮的他;還要藉著盧小鼎保全性命;走向名門少俠的光明道路。
天靈派表面是個賣靈寵的三流小門派;但是背後的真身是鬼靈派。並不是鬼靈派的人強佔了此處;把天靈派拿來做傀儡;而是從一開始;天靈派就是鬼靈派為了站住腳;有個地方開門立派還不被正派整天圍剿。
他們花了十幾年才在這裡開了個小門派;利用抽魂之類的法術;把妖獸捉來賣。漸漸的賣出了名聲;花了三百多年才成了現在的規模。
但在靈聚地的爭奪上;因為不想出風頭;也不願意暴露實力;到現在也沒有半塊靈聚地。如此老實本份;只賺小錢養靈寵的門派;確實顯得低調不起眼
可這並不是他們的目標;如果沒有想要強大;一統天下的心;也不會去做邪修;用那些傷天害理的功法去提升修為。本來這次只要能夠出一位化神期的修士;就可以把鬼靈派搬到那些陰地之中;發展成為連正派也不敢隨便去圍剿的邪門。
總在這裡待著也不是辦法;邪門之間有什麼聚會時;他們都只能坐在後面;非常的沒有地位。
那種出門天空就烏雲密佈;正派修士遠遠看見就遁逃;才是他們要的威風。這種只要暴露身份;就被正派追著屁股打的日子;根本就不想再過下去了。
可惜;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