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
一時之間,嘴裡的美味讓安以樂心情霎時變好,好好吃哦,吃完這口,她便迫不及待多咬幾口跟豆漿伴在一塊。
剛剛品嚐完一條油條,安以樂又抓起一條開始往嘴巴里送時,卻瞥到薛峰正瞪著雙眼,朝著自己這邊氣勢沖沖地過來。
頗有一副趕獅子上架的節奏,薛峰就像頭雄壯的公獅子一樣,狂野地跑過來。
一來到安以樂的餐桌上,他就掛著長輩斥責的樣子,生氣的雙手砸向桌上。
嘭,由於動靜之大,於是整個飯堂的迴響著薛峰雙手的拍桌的聲音。
一剎那,整個飯堂的同學,哦不應該說都是清一色的大小姐,紛紛轉頭一探究竟,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離薛峰最近的安以樂早就被這個一向像親哥哥那麼照顧自己的學長氣息給嚇的…油條給掉了。
眼睜睜看著心愛的油條與大地*裸的親吻了,安以樂委屈的很想哀怨一聲,只是在薛峰睜大著眼睛瞪著自己的眼神下,她怯怯的縮了下頭。
“學長,你怎麼了,難道跟北前輩吃火鍋上火了。”安以樂小心翼翼地吞了口水沫問道
可惜的是,她不問還好至少現在不會被薛峰破氣的大罵。
一問後,薛峰伸出手就在安以樂的小腦袋稍微用力小敲了下。
磕的一聲,安以樂立刻吃痛的的雙手抱著腦袋,然後不可思議抬頭看著薛峰。
“學長,你居然敲我,”說著她的眼角已經掘著淚花,並且有大哭的趨勢。
安以樂小可憐的樣子,並沒有勾起薛峰的同情,反而引來了責罵:“你知不知道,昨晚是什麼日子,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這七天的留校日中,學院的氣氛,沒有了往常的熱鬧,沒有往常的活力,尤其是晚上,根本就沒有人敢獨自,離開各自的公寓裡。”
薛峰說的這幾個為什麼,安以樂全然不明所以,她只有誠實地低下頭掰手指說:“我,我…我又不知道,又沒有人告訴我,而且還是艾殿約我在昨晚見的。”
安以樂的回答讓薛峰一愣,隨即想起宮凝靜親自出門去帶回安以樂的,要是宮小姐來晚一步那可真是糟糕了。
想的此處,薛峰不由地嘆了口氣,然後伸出手揉揉安以樂的腦袋安慰道:“對不起了,逸勒,剛剛學長太著急了,沒問清你,就動手了,可是我這麼做是有原因的。”
“咦?什麼!還有原因呀?”可是昨晚沒有特別的情況啊?這下輪到安以樂一臉驚訝起來。
見安以樂好奇的樣子,薛峰氣頓時消了一大半,他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語氣溫和地解釋,只是表情卻凝重了幾分:“其實是這樣的,昨晚是戚家主的小孫女的忌日,據說是車禍意外死亡的,所以戚家主為了紀念小孫女,而設立了百合薔留校日。”
還有特別要說的是百合薔之所以有留校日這個院規,最初的起因,還得從17年前說起,只是在戚家主的小孫女去世才落定留校日
薛峰說到17年前時,沉重的神色褪去,臉上悄悄然爬上了嚴肅的表情。
“17年前的百合薔學院並沒有現在這麼自由,這所學院在以前一直個封閉式學院,在這裡讀書的學生,只有在畢業後才能離開此地,也就是說高中的三年都將在百合薔度過。
從前的百合薔是一個國際女高校,沒有男生只有高高在上的世家子弟,總的來說那時的學院就像個女兒系國度的一樣。
在這個只有四角天空的豪麗學院中,各自的女生都有著自己心愛的物件,以此來慰籍對方的空虛心靈。
這種在現代方式,依舊遵守著傳統的規則的院規,並沒有因為某些人的反抗而打破墨守制度,它就像禁錮的金絲籠子一樣,牢牢的把公主們鎖在裡面。”
一直到,一個被自己的大家族趕出去的混血女痞子,轉學到這個學院後,戚家掌握的一切權利得到了巨大的挑戰。
當薛峰說到混血兒這詞後,安以樂的心不自覺的,咯噔揪起。
“那個女人是?”她不由地滋生一種預感,腦海裡蹦出一個自己從小引以為傲的瘦削背影。
揭露那個女人是誰時,薛峰眼裡閃過一絲崇拜之色,然後激動著語氣,潺潺道:“那位就是,就是…安家大小姐。”
安以樂:……
“那個學長,那位的名字叫什麼?”安以樂問道
“難不成就叫安大小姐!!!”
果不其然被她猜中了,薛峰一臉遺憾的說道:“其實我具體也不知道她的全名,就只知道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