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到底是啥日子?先是不明不白撿了個準媳婦,然後又被準大舅子要挾。媽的,這都哪跟哪呀?哎?到底憑啥她就能看上我?我哪點象個有出息的樣子?女人是不是不憑腦子辦事?太奇怪了吧?”
奇怪的還在後面,五哥把一個荷包交給了鳳凰囑咐道:“這是師傅給你的,他老人家說你將來也許會用得上。記住師兄的話:如果這小子將來待你不好,就回來,師父和師兄都會疼你的......”說著,五哥已是鼻涕一把淚一把......
“師兄!”鳳凰哭了,梨花帶雨楚楚動人......
“別哭!別哭!”五哥用袖子擦擦眼淚,“有婆家了,別總耍小孩子脾氣。以後自己有個家,針線女紅什麼的要勤學著點。出嫁不比在家,家務事多操勞操勞。家裡要是弄得不成樣子,當家的臉上也無光不是?”
“嗯......”鳳凰含著淚,微微點點頭......
“這都什麼和什麼呀?”陳卅受傷的腦袋有點發暈,“咋三言兩語沒到就談婚論嫁呢?把我當成什麼啦?”
五哥和鳳凰的告別非常簡單,五哥用袖子拭去鳳凰腮邊的淚水,口中唱著“大將鳴五更” 領著嘍羅牽頭白蹄黑緞毛驢揚長而去......
一縷秋風襲來,鳳凰對襟小花襖下那席繡花長裙被輕輕拂起,隨風而動......陳卅看得有些痴了……一個弱不禁風,體態婀娜的端莊少女,很難想象她卻是一個心狠手辣殺人如麻的女匪。
“鳳凰!”陳卅默默唸道,“你真是仙女嗎?是嗎……”
二人共乘,在平泉追上不緊不慢一路觀山望月的鄭東貴。
“呵呵!老陳,行啊!綁了一個還拐了一個……”一見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