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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別碰你?”常飛笑了起來,很開心地笑了半天突然變了臉色,伸手拽著沙左的胳膊把他從地上拎了起來摔到了房裡的金屬架子上,再拉過一條鏈子纏在了他脖子上狠狠一拉,“你不會以為我把你弄到這裡來是聊天的吧?”

沙左頓時覺得脖子一緊,氣都喘不上來了,他想用手拉開鐵鏈,但常飛沒給他機會,很熟練地把他的手腳都捆在了架子上。

他又回到了幾小時前的狀態,赤裸著身體,被固定成了一個大字,只是這次是豎著的。

“你的編號是什麼?”常飛的手指在他身上慢慢划著,從胸口到小腹,再往下,“A?還是B?”

沙左被勒著說不出話,如果能說話,他很想罵人,狠狠地罵,之後是死是活也無所謂了。

“你身體素質很好,膚色也很健康,”常飛轉到了他背後,貼在他耳邊,“是B吧?A級編號可以有受訓特權,會比你更強壯……”

沙左忍受著常飛在他身上肆意地撫摸,心裡同樣在猜測著常飛之前的身份,這個人不像是流放的犯人,看起來很年輕,如果是流放的人犯人,上島肯定沒幾年,不可能在這樣的地方做到隊長這樣的職位。

雖然他不知道這個狩獵隊的隊長到底是什麼樣的地位,但還是可以肯定這人是之前流放的那些犯人的後代。

“你也應該受過訓,肌肉能看得出來,秘密的吧?平時是怎麼隱藏的,不怕被人發現麼?”常飛繼續說著話,手離開了他的身體,按著架子一推,架子的上半截“咔嚓”一聲突然向前傾了過去,“有伴兒麼?女人,還是男人?”

沙左的身體跟著架子向前傾了下去,但腰上被皮帶固定著,所以他現在的姿勢幾乎是九十度彎著腰,背後整個露在了常飛的面前。

他不敢細想,但這個姿勢和之前常飛的話已經很明確地向他表明了常飛要做什麼。

常飛的手指順著他的後背一路向下,在他剛被高壓水槍折磨過的地方輕輕按了按:“這麼緊,沒做過吧。”

沙左喘著粗氣,被侮辱的憤怒感覺讓他快要發瘋了,他狠狠地掙扎了幾下,鐵鏈和架子撞擊著一陣丁當作響。

“生氣了?”常飛笑了,按著沙左的腰,中指猛地往裡一插,整個手指都沒入了沙左的身體中,“疼麼?”

沙左發出了一聲慘叫,這種疼痛是他無論如何也無法承受的,像是被撕裂又像是被灼燒著,他腿都有些發軟,眼眶裡湧出了淚水。

殺了我吧!

“聲音挺好聽。”常飛看著沙左因為疼痛而猛地繃緊的腰背,漂亮的線條,他對沙左的反應很滿意,手指轉了轉又抽了出來。

沙左的身體隨著他的動作顫了一下,呼吸急促而混亂,這種獵物在自己手中痛苦掙扎帶來的視覺快感讓他很享受。

他等著沙左的呼吸慢慢平穩了一些之後,再次把手指插了進去,這次是兩根手指,依然是一沒到底。

沙左發出了痛苦的呻吟,全身都緊緊地繃著,手腕被皮帶勒出了深深的紅色印痕,好幾個地方都蹭破了皮。

“疼麼?”常飛伏下身,舔了舔他的耳朵,手指被沙左緊緊繃著的身體夾得有些隱隱生疼,他開始由緩到急地狠狠抽插,“現在,告訴我你的名字。”

沙左的呼吸因為這種生澀而強硬的的動作帶來的難以忍受的疼痛而亂了節奏,他有點扛不住,從小到大過著舒適生活的他吃不消這種折騰,他喘息著咬牙回答了常飛的問題:“沙左。”

常飛抽出了手指,拍了拍他的臉:“真聽話。”

沙左不知道常飛還要有什麼舉動,咬牙等著,但常飛卻突然走開了,往床上一靠,看著他:“怕麼?”

“怕什麼,”沙左掃了他一眼,身後像火燎過一樣疼著,他感覺到有什麼東西輕輕地劃過,順著大腿一直向下,“大不了就是死。”

“死?”常飛笑了,看了看自己手指上的血跡,“死有什麼可怕的,死不了才最折磨人呢,你可得好好活著,很久沒這麼好的貨了,龐卡會喜歡的。”

沙左對龐卡這個名字沒有概念,只是從常飛進城的時候跟他說的那句“龐卡的樂園”推測,他是這個變態而黑暗的地方的主人。

沙左不說話,他又開始有些眩暈,死不了麼?就按這樣的折騰,不用一個星期他就肯定死了。

常飛也不再說話,似乎也沒有再折騰沙左的慾望,只是靠在床上沉默地看著他。沙左的身材勻稱,面板很好,肌肉的線條也很漂亮,這些還是次要的,關鍵是他至少在B級以上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