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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靜冷哼一聲,“想必是趁王爺不在,跟哪個男人偷情去了吧!”

慧蘭繼續跪著,不敢言語。

直至萱誠回到房內見呂靜坐在面前,也許是倩兒的緣故使她不由心顫,有些許恐慌,不知這個毒婦會使出什麼毒招對待自己。

雖然萱誠知道膽怯,不過她仍是故作平靜,微微一笑,道:“已是深夜了,齊王妃不去休息倒有閒情來我這裡。”

呂靜放下手中的茶杯,抿嘴一笑,啟唇道:“是啊,已經夜深,王爺又不在府中,你倒是更有閒情出去散心了。”

她究竟想說什麼?萱誠越發摸不透呂靜的話,直言道:“萱誠不知王妃此言何意。”

“都這麼晚了,不知萱誠姑娘是和什麼人去散心吶?”

萱誠淡然道:“只有我一個人。”

“一個人豈不孤單。”呂靜似乎話裡有話。

萱誠垂眸不再言語,而她卻是不依不饒,“我聽慧蘭說你與一名男子私會,可有此事啊?”

萱誠頓時瞪大雙眼,抬眸看向慧蘭,也許是主僕之分的關係,雖然她的眼神並未顯出怒意,卻使慧蘭不由一懾,連忙向萱誠搖了搖頭否定了一切。

“齊王妃,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況且,萱誠絕不是不知廉恥的人。”

“可有人為你作證?”見萱誠啞口無言,呂靜心中十分快意,“你一個人自然是說什麼都行,既然你不肯招認,那就休怪我不義了。”突然一聲威力的命令,“來人,把馬鞭拿來,我要親自教訓這個賤婦!”

萱誠被侍女們架住,動彈不得,“好你個呂靜,竟要對我動用私刑。”

“我想知道你的賤骨頭有多硬。”

呂靜揚起馬鞭抽向萱誠,連連痛聲嘶吼傳入耳中,卻一句求饒都沒有,呂靜狠狠抽打攤在地上的萱誠,將所有心底的怒氣一股發洩。

血液透了衣衫,蓋不住那一道道血痕,使人不忍目睹。

呂靜終於停手,卻對萱誠道:“只要你如實招認,我便放了你。”

萱誠清楚呂靜想讓自己屈打成招,但她卻道:“既然是沒有的事,我又如何實說?你休想在我身上潑髒水!”話語間不失力度,不像是一名受了傷的女子在說話。

“好!我倒要看看,你的皮肉是不是比你的嘴還硬!”

她剛要動手,賽敏急道:“王妃萬萬不可繼續下去……”

呂靜側目看向賽敏,冷冷問道:“怎麼?難道你也想與我作對?”

“奴婢絕無此意,只是王妃再這樣繼續下去,在殿下那裡不要交代啊!”

呂靜怒視萱誠,眼中毫無憐惜之意,“她就是有殿下撐腰才如此囂張,不給她點顏色看看,日後豈不騎到我的頭上!”

房內哀聲不絕,撕裂般痛喊聲傳到房外,穿入秦赫耳中。他急忙跑向房間,推開房門,卻見一幕血淋淋的場面,甚是懾人。

秦赫厲喝道:“住手!”

他上前制止了呂靜的行為,大掌抓緊她手中的馬鞭,不願再多看這個心靈變態扭曲的女人一眼,“出去!立刻、馬上滾出去!”聲音如雷聲鳴響,貫穿入耳。

“可是殿下,她……”

“夠了!”秦赫不願聽呂靜胡言,即刻制止,“本王叫你出去沒有聽到是不是?”

呂靜將怒氣積在胸口,卻不得發洩,隨後便帶著侍女們離開房內。

秦赫看向遍體鱗傷的萱誠,不禁心生憐惜。

他感到萬幸,若不是自己回來得早,或許她會被這個毒婦活活打死,也說不定會是另一個倩兒。

妒婦(9)

兩日後

房門緩緩開啟,只見一張清麗的面孔從門後掃過,使萱誠驚訝不已,呆愣片刻,不快不慢地喚出女子的名字:“賽敏?”

賽敏緩步向前,拿起桌上的藥,對身側的慧蘭道:“讓我來吧。”

雖然賽敏是齊王妃的貼身侍婢,但萱誠卻對她毫無芥蒂。

“你來這裡給我上藥,就不怕齊王妃知道以後,因為我而為難你嗎?”萱誠問道。

賽敏淡然一笑,平靜地道:“奴婢若是怕,就不會來這裡給姑娘上藥了。”

萱誠沒想到一個侍女上藥倒還熟練,輕重掌握得也很好,她不由一問:“你學過醫術?”

賽敏驚愕,面容卻絲毫未顯現出驚訝的神情,又是淡淡一笑,“奴婢只是略懂一些,過去侍女們受了傷都是由奴婢上藥,或許因此而熟練了,所以也算不上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