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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縱三個人離開客棧不到半柱香時間,蒼雲客棧便被黃家的人給包圍,作為堰南城僅僅次於鄭家的存在,蒼雲客棧在黃家的威壓下毫無還手之力,沒有任何的猶豫便把秦天縱等人的房間號告訴了黃家的人。
“果然不出我所料,那個老騙子還沒死!”聽到掌櫃的描述,華服青年很快便確認了秦厚義沒死的事實,“只是我很納悶,雷大師不但精通各種靈藥,他對於毒藥同樣擅長,他都斷定那個老騙子活不過兩個月,怎麼那個老傢伙突然間變得生龍活虎了呢,難道這一切跟那個周家的小子有關?”
“哼,放虎歸山留後患,你就等著回到家族被處理吧。”白袍青年此時已然換了一身衣著,只是他看向華服青年的眼神卻滿是抱怨,“我可沒聽那個人親口承認是周家的人,一切不過是你個人的揣測罷了。”
“三弟,你還在生我的氣麼,上午我不是不想幫你,而是我根本就沒能力幫你,難道你沒有注意到傻大個旁邊的那個瘦削中年麼,他的殺機一直鎖定著我,我敢打賭,只要我有所異動,那個人肯定會毫不猶豫地殺掉我。”聽到白袍青年話語中的怨氣,華服青年忍不住嘆了口氣。
“啊,那個瘦削中年有那麼厲害,我怎麼感覺不到他有任何修為?”白袍青年聞言訝然。
“在周家弟子動手之前,我們還不是以為周家弟子也只是一個普通人,可是誰又能料到他是一個先天境界強者呢,假如我料得不錯的話,無論是周家弟子還是瘦削中年,他們都習練了一種隱藏修為的法門。”華服青年耐心解釋道。
“難道那個壯實年輕人真的是周家的人?”聽到華服青年耐心的解釋,白袍青年對華服青年不再有怨恨心理,他不由好奇地問道。
“三千年前,南秦北周的名氣在武靈大陸上舉世無雙。秦家以吞天決出名,攻無不破,而周家則以厚土決出名,堅不可摧。秦家的吞天決因為殘缺不齊的緣故在外面廣為流傳,周家的厚土決卻是完整的,除了周家弟子外,沒有任何人可以習得。”華服青年肯定道。
“可是……可是家族和雷大師同時對那個老騙子下了通緝令,難道我們就這樣放過那個老騙子?”白袍青年不甘地說道。
白袍青年說這句話時,臉上神sè一片yīn狠,華服青年一聽便知道自己的兄弟不是想找那個老騙子,而是在記恨上午被扇耳光的事情。
“不著急,既然周家弟子在堰南城出現,想必周家的人跟我們林家一樣,都去蒼紫山域探寶了。所以那個周家弟子短時間內應該不會離開堰南城,我們只需要利用黃家的耳目監視那些人的行蹤即可。”似乎想到了什麼開心的事情,華服青年嘴角lù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
可惜的是,華服青年自以為智珠在握,卻沒想到他從一開始就錯誤判斷了秦天縱的身份,這就註定了他接下來的算計都要落空。
離開蒼雲客棧後,秦天縱的心中被一股濃濃的不安所籠罩,讓他很是心緒不寧。
當秦天縱想起前世時桓汭城一片廢墟的景sè,再結合上午華服青年所說的話,秦天縱勃然變sè,立即明白了自己不安的緣由。
“快,我們必須儘快回到桓汭城。上古神魔戰場在蒼紫山域現世,桓汭城的寧靜必將被打破,我們必須將家人從桓汭城接出來!”這一刻,秦天縱把所有的事情都拋到了九霄雲外,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那便是速度回到桓汭城。
葉武聞言心中也是一緊,相對於秦府眾人的安全,紫雲宗的修煉心法和寶庫自然不是那麼重要了。
“天縱,即使我們現在快馬加鞭往回趕,也至少得七天時間才抵達桓汭城啊,我們來得及麼?”葉武意識到了桓汭城現在的危機,他臉上滿是憂慮。
“有我這個煉器大師在,還用得著騎馬麼,正好我也想早日見到大哥,既然你們趕著回去,那就一起吧。”秦厚義哈哈大笑,一艘長達七尺的小木船在眾人面前出現,小木船身上散發出柔和的光芒。
“這……這是飛行法寶?”看到眼前的木船,秦天縱不是很肯定地問道,而葉武的呼吸則變得急促起來。
“自然是飛行法寶了,老夫之所以學習煉器,就是為了做這些有東西好玩。”秦厚義滿臉得意地回答道:“雖然渾元境以上的修士可以御空飛行,卻總有力竭疲憊的時候,而這艘木船隻要妖晶充足,它便可以永不停歇地飛下去,更主要的是,他比修士的飛行速度要快,還可以載人!”
秦厚義說話的功夫,秦天縱和葉武已然上了木船,而大壯也樂呵呵地站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