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話也像是在自我安慰。
小玉點點頭;小醉同學不由的笑了聲;無奈搖頭;她還沒說服自己;先把妹妹給說服了。
小玉陪著她到了客房門口;小玉輕輕地鬆開她:“要不要給姐夫打電話?”
小醉立即瞪他一眼:“這件事不用急著讓他知道;我不讓你說的時候;你最好別開口;懂了?”她還真怕自己說不到家;這個單純的妹妹會搞不清楚。
在看到小玉點頭離去後她才摁了門鈴。
不過半分鐘;來人開門;竟然是楊先生自己。
“何總;請!”
小醉點點頭:“楊先生!”笑著打過招呼走進去。
楊先生跟在後面看著小醉走路一瘸一拐;不由的輕笑。
分明是個一無所有的可憐女人!這是楊先生對她的評價。
一個一無所有的女人;因為抓住了一塊金子;所以就死命的為了讓那塊金子屬於自己而拼了命的獨自霸佔;想要把周圍的不管是什麼人都敢跑;楊先生想著不自禁的皺眉苦笑;她未免也太看清了那些人。
她能讓濮陽家倒了;能讓張家大小姐倒了;能讓她親媽倒了;這個女人;連自己的親媽都可以不認;楊先生心裡想了很多。
楊寶寶在沙發裡坐著;看著小醉一瘸一拐的走來更是禁不住露出諷刺的笑容:“何小姐傷的好像很嚴重呢!”
嚴重不嚴重的;反正什麼事都沒耽誤了做。
小醉也淺笑;對於那個小女孩眼裡的諷刺看不起;並不放在心上;一個二十歲都不到的還不願意接受學校教育的大小姐;她實在是無話好說。
那叛逆的;簡直不是一點兩點。
“寶寶不許胡說!”
楊先生走上前來:“何總請坐!”
何總?
何小姐?
這父女倆難道還真要當著傅忻寒一套;她面前又是另一個樣子?
不帶這麼欺負她這個一無所有的女人的。
她知道自己此刻坐在這裡;就真的是被那父女鏈著她赤條條的模樣。
她知道;這父女倆完全沒把她當個正常人來看;雖然楊先生的掩飾能力一級棒;但是她這個從基層爬上來;而且經歷過這麼多風風雨雨的女人;也早已經習慣了把別人的情緒悄悄地收入眼底。
“那年我被道上追殺;途徑忻寒當時住的小屋;他救了我的命;我醒來後便對他說;以後他若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提到楊林這兩個字;一定沒人敢為難你;雖然這些年我們倆在兩條完全不同的路上;但是我自認為;我楊林跟傅忻寒的互相配合;我們倆才能在各自的道路上步步高昇。”
小醉聽說過這事;於是不說話;只是靜靜地聽著。
楊先生看著小醉那靜觀其變的模樣又說:“我敢說;如果沒有我楊林;他傅忻寒也不可能在短短几年內做到今天這麼好!”
小醉微微抬眸看他;眼神裡的從容竟然讓楊林一下子鬆了口:“當然了;如果沒有他傅忻寒;我楊林也不可能到今日還高枕無憂!”
氣氛稍微緩和;小醉卻是再度垂眸。
客廳裡分明很寧靜;只有楊先生說話的聲音;小醉卻感覺著;像是戰前的短暫寧靜;好似;戰書就要來了。
楊寶寶坐在爸爸身邊也不說話;倒是少有的安靜。
這個下午要結尾的時候;卻顯得尤其的漫長。
“寶寶呢;她那時候認識了傅忻寒;然後啊;就在那心頭上把他給放下了;當時我以為她還小;等她在大些;到了可以提親的年紀;那時候若是傅忻寒還沒娶妻;我便去找他把這親事訂下來。”
楊先生說的很沉穩;像是隻在回憶自己曾經的心情。
小醉也只是聽著;臉上總是掛著一抹從容的淡笑;心底卻是真的在權衡楊先生這話的意思有幾層。
“我知道;他心裡藏著個女人;記得他第一次跟我提你的時候;還是帶著恨的!”楊先生說到最後笑了笑;像是讓她釋懷。
小醉也笑了笑;卻還是不語;領導在訓話;她聽著就是。
忻寒恨過她她當然知道;他恨不得抽她的筋喝她的血;那五年的煎熬;就連她也無法做到一直那麼從容;總會有那麼點時間留出來給那段逝去的感情;有愛;悔恨;痛苦;各種心情在那無法相見的五年裡;都讓他們嚐遍了吧。
“我一直以為你們倆是不可能了的;畢竟就算是過了五年你還沒出現;我後來又試探他;是不是真的喜歡濮陽家大小姐?是不是非要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