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回。”
她聽著才想起濮陽雪還在他的辦公室裡被他鎖著,那女人不會真的死了吧?
不過她現在已經沒心情再去管別人的死活,她只要別人別再來打擾她的生活,閉著眼輕聲質疑:“你捨得讓她死?”
他笑:“讓你如意!”
她卻立即抓住他,殺人要償命的:“我沒說想讓她死。”
他輕輕地摸她的頭髮:“傻瓜,我知道分寸的。”又在她被折磨的唇瓣親了一下,看著她原本柔軟的唇瓣被折磨成那麼沒有血色,一陣心疼,卻還是起床去辦公大樓。
王彥斌已經到了,正半坐在辦公桌一角看著那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爬到沙發裡躺著的自救中!
“濮陽大小姐倒是真會享受啊。”
“哼,你們這些想讓我死的人,你們不會得逞的,我要等忻寒來救我,你等著吧,現在看我笑話,待會兒一定會被忻寒教訓的,他昨天不過是一時沒有輕重,他只不過是做給那個女人看。”
她雖然虛弱,卻並不服輸。
“那他怎麼不打何醉來做給你看啊,濮陽大小姐?”王彥斌又覺得好笑,又覺得無語,這女人自戀到一種程度了,跟何醉那女人正好是個兩面派,那女人正好把自己壓的很低很低,對什麼都無所謂。
而眼前這個已經面目猙獰的女人,竟然到此時還在做夢!
“還不是因為那賤人給他生了個兒子,以為就她自己會生嗎?賤人,不要臉的賤人,她早晚會死的很難看!”
王彥斌已經不想跟她說話,辦公室的門在這時也被開啟了,傅忻寒從外面進來,看到沙發裡躺著的女人的時候一怔,隨後冷冷的一腔:“誰讓她在沙發裡的?”
濮陽雪聽到傅忻寒的聲音立即從沙發裡彈了起來:“是忻寒,忻寒你終於來看我了嗎?我就知道你放不下我。”
傅忻寒看都不再看她一眼,光是聽著聲音都厭惡的皺起眉,寒著臉對王彥斌說:“待會兒精神病醫院的人會過來,讓他們把她帶走就好。”
然後摁了下內部電話把秘書叫進來:“這周之內不管是什麼人要找我都說我不在,還有就是把所有的會議,應酬,包括行程,都無限推遲。”
秘書呆了,抱著檔案站在那兒愣住。
“這又是為哪般?那女人不是沒事了嗎?”王彥斌好奇的問。
“她傷的不輕,這段時間我會陪在她身邊,另外……這周內可能需要開一個記者招待會,就由你跟秘書去參加。”
王彥斌聽著這傢伙把爛攤子都交給他,然後要一個人去陪老婆孩子過清閒日子,立即不悅的彈起來:“憑什麼?”
“就憑你是我兄弟!”傅老大非常誠懇的一句,之後屋子裡鴉雀無聲。
而濮陽雪在他走之前才想起什麼不顧背上的傷跑過去抱著他的大腿哭著哀求:“忻寒,你剛剛跟王助理說什麼?你要把誰送去精神病醫院?我沒有精神病,帶我走好不好?我保證以後乖乖的!”她徹底的慌了。
傅忻寒看她那面目猙獰的模樣,只覺得厭惡,一腳把她踢開:“這話你去跟醫院的人說吧。”
不過醫院那邊他已經打過招呼,沒人會把她去那個醫院的事情說出去,醫生也不會穿著白大褂過來,她將會從他的公司消失掉,濮陽樹想找到女兒,恐怕要費一番心思了。
而且到那時候濮陽雪大概也真的瘋了。
那地方根本不是人呆的,但是她做了這麼多,濮陽樹做了這麼多,這父女倆是該被報應了,否則天理何在。
否則他怎麼有臉再去見他的女人跟兒子。
他回去的時候何陽小盆友跟長輩們都在他們的臥室裡,她就靠在床頭上,聽著傅媽媽說:“我想著帶陽陽去鎮上上學,那裡啊,沒有你們大城市這麼多的事,安穩太平的多。”
何醉笑看身邊的兒子:“哪裡安穩太平不是因為那裡的人們,而是因為那裡沒有發生那些事,您想,在這裡有忻寒保護著出了事還能第一時間去救助,可是如果到了鎮上出了事,就算我們及時趕過去也要幾個小時以後,而且我一天都離不開陽陽的。”
她是真心舍不出兒子跟著爺爺奶奶去鄉下的。
“是啊奶奶,陽陽也不要跟媽咪分開,陽陽跟傅先生商量好了,在他跟我媽咪結婚之前我不會再叫他爸比了,如果媽咪要回以前的小房子,陽陽也會跟著走,不能陪你們在這個大房子了呢。”
何醉沒想到小傢伙這麼仗義,總是帶給她一個又一個的驚喜的寶貝,她果然沒生錯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