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他,看著他眼裡冷冷的寒氣,然後不自禁的就吧嗒了下嘴唇,然後起身跟著他出去。
隔壁的病房裡是沒有人的。
他開啟門走進去,然後開了燈,靠在牆邊等著她走進去。
她就像是第一次去他公寓的時候,總覺得有點不靠譜,不自在。
“我真的沒耐心了!”他嘆氣,淡淡的一句。
她便走了進去,他在她身後把門關上,屋子裡靜悄悄的瞬間就倆人站在那裡,她轉頭望著他,他也不急著跟她做什麼,就貼著門板看著她那一副有所警戒的樣子。
“找我說什麼?”她問道,心裡竟然因著這兒安靜的環境有點空落落的難過。
“我以為是你有話要對我說!”
他眼瞅著她避而不談的高尚精神,卻沒有半點欣賞她。
她一直什麼都不提,可是今晚陽陽無意間的話卻讓他觸動很深。
她還要這樣固執到什麼時候?
“我說什麼?說我從二樓上跳下去?結果命大的沒摔殘廢卻差點被幾個流氓給強迫?可是後來你趕過去救了我,之後你都知道了啊,至於我跳樓那一段,你喜歡聽?”她突然望著他,似笑非笑,聲音淺薄。
“你跳樓那段可以不講,但是你有什麼資格讓我兒子跟你一起跳?”
他也冷薄如冰,字裡行間都是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