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淵哥哥,你為什麼要打殤?”若依一樣也不明淵哥哥的突然襲來的一拳,還有淵哥哥那一臉的怒氣,這為什麼?
“你居然為了自己私慾而不顧依妹妹的性命?”
114 冷戰
唐淵緊緊拳握著自己的雙手,因為他要忍住那股想再次衝上去痛湊司徒殤一拳的衝動,不過就算他極力忍住,但他眸底的怒氣已經透露了此時的他心中十分不悅和憤怒的情緒,“你居然為了自己私慾而不顧依妹妹的性命?”
“說清楚!”寒冷如霜的聲音從司徒殤的口中輕聲吐出,聲音雖輕,卻已經讓人感受到那冰冷的氣息和怒氣。
“淵哥哥,雖然你是我最注重的哥哥,但我也絕不允許你如此汙衊我最愛的殤。”她知道淵哥哥胡那樣說是為自己好,但殤是她最愛的男子,也是愛她勝過他自己,並愛她愛到入骨的男子,這樣的人,是她珍惜和愛一輩子的男子,她決不允許任何人如此汙衊殤。
唐淵為之一怔,他在她心中只是哥哥,呵呵,只是哥哥,他深深愛著她,而對她而言,自己只是她的哥哥,最注重的哥哥,呵呵,苦,還真是苦啊!唐淵的腳步連連向後踉蹌了幾步,嘴角扯出自嘲的冷笑。
對於唐淵的突來的變化,若依微微抬抬手,而後又微微放下,“淵哥哥,你還好嗎?”剛剛她的話是不是太重了?不過淵哥哥再好,她心中已經有了殤,而且也只有殤一人,已經無法再容納另一名男子。
“依妹妹體內有蠱毒的存在,是絕對是不能懷孕的,否則不僅胎兒受到牽連,就連依妹妹也會受到生命的威脅。”當年有一次依妹妹不小心掉落水中時,他替依妹妹診脈時,便已經查覺得她脈象的異樣,而後再仔細經過他的探查和研究時,當時他已經完全可以確定,依妹妹的體內被人種下了蠱毒,不過他在還沒有完全查清那是什麼蠱毒時,父親的人就已經找到他了,而他為了將她永遠綁在自己身邊,而且同時他也知道,那蠱毒暫時不會傷害依妹妹,便決定先跟著父親的人回唐門並將會告之父親自己要放棄門主繼承者,隨後再回到離國,永遠和依妹妹一起,並開始查清依妹妹的蠱毒,豈料這一走,就是十年,同時,依妹妹早已不是他的那個依妹妹了。
聞言後,若依不自覺的鬆了一口氣,不過同時若依也想到一個問題,淵哥哥怎麼知道自己體內有蠱毒?不是說只要母蠱沒有催動子蠱,就算再高明的大夫也是無法從脈象上看出她體內有子蠱的嗎?
“嘭”的一聲,只見沉迷在自己回憶中的唐淵被司徒殤狠狠湊了一拳,因那一拳正好落在唐淵的臉頰上,唐淵的嘴角滲出一絲血跡。
“這是還你剛剛那一拳的,還有,下次查清楚一切再來發洩你心中的怒氣。”司徒殤冷冷丟下話後,直接摟著若依往二樓的方向走去。
唐淵的護衛見自己少爺被打之後,一個快步,欲上前幫自己的少爺討回公道,可惜他還未出手,便已經被星月洞悉目的,直接攔住他的步伐。
“何陽,退下!”唐淵擦拭著嘴角上的血跡之後朝那護衛呵斥著,這人的速度好快,快要他無法閃躲,就算他沒有晃神,他一樣無法閃過如此之快的一拳,昨日他便已經知道,這人的內力遠遠在他之上,想不到是如此之深厚,讓他無法估計。
何陽握住腰間的佩劍的手緊緊攥著,十分不甘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少爺以前從來不是想今日這樣忍氣吞聲的,而且還不只今日,就連昨日也是,少爺為何在這兩日要一而再的對那人吞下這口怒氣。
而自從唐淵出手時,便已經引起客棧其他客人的注意,不過他們看得出,這一行人不是他們能惹得起並能圍觀得起看熱鬧的人,他們很自覺的各自做各自的,不過在司徒殤抬手湊了一拳唐淵後,他們再忍不住好奇紛紛抬頭望去,不過碰觸到星月那冰冷的目光時,再一次紛紛垂下頭,不敢再抬頭,不過在一個角落,對這一幕,嘴角上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在司徒殤和若依完全消失在他視線內時,他也起身緩緩離去,彷彿從未出現過似的。
“淵哥哥,小姐的毒蠱早已清除了。”一直安靜待著的憐兒微微站出並緩緩說道,原來昨天她沒看錯,原來那背影真的是淵哥哥,淵哥哥真的回來視線那個諾言了,只可惜,小姐已經和皇上相愛了。
唐淵抬眉仔細打量著三步之遙的憐兒,驀然,眼眸一亮,“你是憐兒。”不是問句,而是肯定句,想不到以前那個大大咧咧,隨時隨地手上都抓著零食吃的憐兒居然變得如此沉穩和平靜,和以前那個完全不一樣了,這十年中,變的還不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