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這件事,看來皇上並不想讓主子知曉這件事,皇上定然已經猜到刺客的目的。
話音落,司徒殤和若依便刻不容緩的往司徒天麒的寢宮方向趕去,自然,為了不讓其他太監和宮女發現,他們悄然無息的出現在司徒天麒的寢宮內。
“端木御醫,皇上的傷勢到底怎樣了?”安子焦急的站在一旁,雙眸緊緊盯著司徒天麒胸口上的傷口,午時過後,他在外閣伺候皇上休憩,當他聽見內閣有一絲的動靜時,他剛好看見刺客的劍刺進皇上的胸口上。
“劍不僅刺中了要害,而且劍身還抹了劇毒,毒性已經隨著血液滲透到皇上的全身,就算解了毒,皇上也……”端木凌風沒有繼續說下去,但安子已經完全能明白他的意思。
“那皇上還有多長時間?能不能熬過明日?”皇上最重視的就是太子的大婚,而且皇上遇刺如此大事,為了讓太子順利大婚,硬是要他將此事隱瞞了下來,就連太子也不能相告,所以皇上一定會撐過明日的。
“風,父皇的傷勢到底怎樣了?”一道急促的聲音打斷端木凌風正要開口的機會。
來人正是司徒殤和若依,安子看到來人時,先是一愣,太子怎會知道?而後又看了一眼御醫端木,便領悟了,御醫端木和太子是好友,就算他特意將事隱瞞下去,御醫端木事後也會將事情的原委如數告知給太子。
“奴才參見太子,參見太子妃。”
若依的視線直接落在躺在床上,毫無血色的父皇,午時前她還見過父皇,那是的他還是生龍活虎,現在卻……嚥了咽喉嚨的嗚咽,眼眶頓然紅潤,她好不容易又有了一個父皇,現在卻又要失去了嗎?
“皇上不僅被刺中要害,而且此時劇毒已經蔓延全身,剛剛我雖已經用銀針止住毒素的繼續蔓延,但還是已經遲了,就算皇上身上的毒全部清除,皇上也已經維持不了太久時間了。”皇上能支撐到現在,是因為皇上堅強的意識,但毒性蔓延全身,傷口不僅被感染,而且還正在要害中。
“有沒查出何人所為?”司徒殤屏住呼吸,仔細看著昏迷的父皇,毫無血色的臉色,心口處的烏黑血跡,劍上抹了劇毒,明顯要的就是父皇的命,父皇一死,他必須守孝一年,那他和依依的婚事就必須延遲一年,來人居然為了讓他和依依不能大婚而出此招數,袖中的雙手不自覺的緊緊攥握著。
“刺客雖被奴才所擒,但來人好像早有準備,在被奴才擒住那一刻已經服毒自殺。”安子憤憤說道,現在連刺客的線索斷了,根本無從下手查出究竟是何人所做。
“風,以你醫術,父皇還能活多久?”司徒殤緩緩道來,聲音中摻著幾分的痛意。
“七天,最多七天。”他會用盡全力,讓皇上活的時間儘量長一些,讓殤好好陪伴皇上,剛剛他已經察覺到,殤已經面對自己對皇上的父子之情,所有的隔閡已經在剛剛全部消失。
“七天?”司徒殤輕聲呢喃著這個數字,換言之,只剩七天的時間,父皇就會像母妃那樣離開他了,為何他的心會這麼的痛?和當初母妃離世一樣痛?
若依似乎感受到司徒殤心中的痛,伸出手將那原本攥緊的大手送來,而後緊緊握著他,似乎在告訴他,殤,我永遠會陪在你身邊,你痛,我跟著你痛;你哭,我跟著你一起哭。
手心傳來的暖直接流入司徒殤那顆傷痛的心,他已經感應到依依傳給他的心意,轉頭給予依依一錠放心,我很好的眼神。
以此同時,床上昏迷的司徒天麒也緩緩轉醒過來,“七天……夠了,殤兒,小依依,能……看到……你們大婚……朕就心滿意足了。”
聲音極其的虛弱,也極其的細微,但司徒殤和依依還是聽清楚了。
“殤兒,朕……終於可以……去見雲兒了,雲兒已經在……天上等我……很久了。”司徒天麒的嘴角扯出淡淡的笑意,眼底也佈滿了幸福的眼神,沒有一絲的難過和痛意,只因他就要和他最愛的雲兒相見了。
話音落,司徒天麒猶豫身子過於虛弱,暫時又睡了過去。
“殤,一會可能要勞煩你命人將銀絨的血送來這,只有服下銀絨的血,皇上明天才能猶如正常人一樣,不過時間不能維持太長。”端木凌風輕聲道來,為了不讓人發現皇上的傷勢,恐怕在這七日內,皇上都要服下銀絨的血才行。
“不用,它就在這。”若依抖了抖右手上的衣袖,小殤子便從衣袖內趴了出來,如有外人時,小殤子一般都會躲在她的衣袖中,剛剛會會清妃時,小殤子便已經躲進她的衣袖內,而後殤的突然出現,它也未曾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