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見過面的。”若依看著司徒殤,看來她已經被牽扯到他們的恩怨中了。
看著有些埋怨的眼神,司徒殤微微一笑,似乎在說,有人自動送上門來讓我們玩玩,我們就好好陪他玩玩。
若依也似乎能讀懂似地,淡淡一笑,“你們覺得女人最重視的是什麼?”
“呃?容貌!”端木凌風先是一怔,而後輕聲吐出。
“名譽?”
若依看向開口之人,不錯,說話之人正是司徒殤,若依直直看著那雙深紫色的眼眸,似乎想一口吞下那雙眼眸似地。
“聲譽?清譽?算了,就容貌吧!”司徒殤繼續說道,他又不是女人,他怎麼知道女人最重視的是什麼,還有,這女人那是什麼眼神?吃他嗎?
“那我一個女子家住進你王府,那在世人眼中,那些名譽,聲譽,清譽的,我豈不是早就沒了?”若依淡淡笑著說道。
“你在乎嗎?”司徒殤不答反問道。
若依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深深看了一眼司徒殤後,伸手把玩著司徒殤那垂在肩上的墨髮,帶著幾分羞澀和撒嬌的語氣說道,“關鍵不在我,而是你,你在乎這些嗎?”
當若依那雙柔軟的玉手柔柔的觸控著他的墨髮時,他感覺到自己的內心深處的那根弦被觸動了一下,不過他的臉上還是掛著那淡淡的笑意,“你知道我不喜女人的,不過除了你。”
原本在把玩墨髮的玉手一僵,這是什麼答案?什麼叫他不喜女人,除了她?難不成他喜她?
其實司徒殤說完後他自己也僵了一下,不過很快他恢復那有些淡淡又狡黠的笑意,他怎會不知這女人的羞澀和撒嬌是特意做出來的,對,他就是因為知道才會那樣說的。
“那男人有最看重什麼?”若依收回自己的玉手後,淡淡笑道,臉上也已經沒了剛剛的羞澀和撒嬌,讓人以為剛剛她和司徒殤的親密也只是幻像而已。
“權勢和錢財,還有女人!”端木凌風淡淡說道,心中則是極其好奇若依為何問這些?
若依撇頭看向司徒殤,只發現他抿著唇微微笑著,並沒有打算開口說話的意思,而憐兒和心兒也只是點點頭,表示同意端木凌風的說法。
“心兒,有沒有一種毒藥會讓人全身痛苦難耐,猶如千根針在刺著她,而且中毒之人想死又死不了的?”若依開口緩緩問道。
“有,斷腸粉!這是經過我特殊處理過的斷腸草,凡是服下斷腸粉的人,五臟六腑,特別是腸會變黑粘連,腹痛不止,卻不會死,每天都會活在腹痛中。”心兒緩緩說道,這是她三個月前就調製而成的毒藥,不過可惜至今一直還未有人嘗試過。
“那斷腸粉加上最烈性的催情藥,藥效會變得如何?”若依開口再次問道。
“心兒不知!”
“星月,聽明白了嗎?”司徒殤冰涼冰涼的說著,想知道藥效直接找人來試就行了。
“是,屬下明白!”
“等等!”若依喊住即將離去的星月後,而後低頭在憐兒耳中輕聲嘀咕著,而後又見憐兒在星月身邊小聲說道。
“星月明白小姐的意思!”星月帶著幾分敬佩的眼神恭敬說道。
司徒殤那雙深紫色的眼眸則是發亮的看著若依。
端木凌風心中則是暗自想著,怪不得殤會說她並非一般女子了,看來惹怒她的下場還真的是慘,和惹怒殤的下場不分上下!看來有些是早已註定的。
而後司徒殤和端木凌風便直接離開了,而若依也隨意走了走,大致一個時辰後,她們一行人才緩緩的回到院子。
此時的憐兒忍不住開口問道,“小姐,你都出主意將獻計要毒藥的女人給處置了,為什麼不一起將那個衡王一起辦了,相信一樣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她就是說小姐從來不會腹痛,怎會這一次會突然腹痛,而且還這麼嚴重,原來是有人想毒害小姐,所以王爺讓心兒伺候小姐,另一個緣由就是因為心兒擅長製毒,同時若有人想再毒害小姐也不容易了。
“有人想和司徒傑玩,那我自然成全那人的心願!”若依微微笑道,反正她也覺得新增些樂趣也不錯,她當然要奉陪到底。
“憐兒真想看看那個蘇側妃即將變成的模樣,還有那個衡王見那個側妃時會是怎樣的一個表情?”憐兒雀躍說道。
“那今晚就去瞧瞧!”
“恩。”憐兒興奮點頭應道。
夜色緩緩降臨,月兒調皮的躲在雲層內,讓大地一片漆黑,在這漆黑的夜晚,只見三道身影快速穿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