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功力都無法找到他,何況是我。”說到底,這老者就是要他回去獨孤家族幫他找他的好友,自己所謂的外公,司徒殤淡淡的瞄了一眼白鬍子老者後,站起了身,不再搭理他。
“小子,我們這盤局還未下完,還是說你認輸了。”老者見司徒殤不再搭理他後,便不再開口提獨孤二字。
司徒殤不知是真的想下完這盤局還是不想認輸,總之他抬眉看了一眼還是緊閉的房門後,重新坐下並開始落子。
而另一邊
若依根本不知自己在什麼地方,她剛剛還被殤摟著,下一刻就變在這漆黑的地方,伸出五指,都無法看清,但她的心卻異常的冷靜,絲毫不覺得此處有任何危險。
想起那白鬍子老者說,這裡面的寶貝本就屬於自己,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但她卻真的不記得自己未曾見過那老者或來過這種地方。
而袖中的小殤子似乎感受到若依所待之地是黑暗之地時,緩緩鑽出袖袍,而後跳到若依的左肩上並吱吱的喊叫著。
“小殤子,還好有你在我身邊。”若依雖看不到小殤子,但卻真實感受到小殤子就在她的左肩上,並和她一同作戰。
慢慢移動著腳步,就在她跨出第一步時,原本漆黑的空間赫然變得通亮起來,能清晰看見自己所在的地方,可是抬眼望去,這裡白茫茫一片,沒有盡頭,也沒有源頭。
“吱吱”小殤子捲起自己的長尾叫喊著,似乎在說,主子,小殤子一定會保護你的。
若依輕輕撫摸一下小殤子,而後按著心中所想,朝自己前面的白茫茫一片走去,就算她不知前方到底是什麼,但她內心深處就要在說,讓她往這條路走。
不知走了多久,雙腿已經有些痠痛,但她並沒有停下來歇息,因為她感覺得到,她離那個地方不遠了。
事實也的確如此,當她繼續走了大概一刻鐘的時間,便看見的景色變了,不再是白茫茫一片,而是一間極其普通的房間,裡面的擺設很簡單,就一張軟鋪,一張桌子,一張圓凳,其他的什麼都沒有,但裡面卻異常的乾淨,彷彿這經常有人居住。
“你終於回來了。”一道有些渾圓的聲音忽的從身後響起,噔的一生,若依轉過身看向說話之人。
入眼的是以為大致四十歲的男子,有這一張還算好看的容貌,但他的眼底閃現的驚喜在看清她的容貌後立即消失,取而代之的痛苦。
“你不是她。”男子的聲音十分肯定,而後直接略過若依的身子坐在圓凳上。
“你是誰?你口中的她又是誰?”若依仔細打量著眼前的男子,他到底是什麼人?為何剛剛是如此的喜悅?可是就這一下下,那喜悅就被悲痛給取代。
“你雖然不是她,但你卻是她的女兒,你既然有緣來到這,那你就將它帶回去吧。”男子抬眉看向若依,有些痴痴的看著那張和她擁有一樣的容貌,這是她的女兒,想不到時間已經過了這麼久了,但她還是不願意見他。
話音落,男子從懷中取出一個類似夜明珠的透明圓珠放在桌上。
若依將視線落在桌上的圓珠上面,這和夜明珠十分相似,但她知道這一定不是夜明珠,但是什麼,她也說不上來。
“你在離去之前,你可以告訴我,她為何不親自來取走它嗎?”當年,她說過,如若有一日,她沒有出現,便將這珠子交給能有緣出現在這的人,想不到這個有緣之人會是她的女兒,但是,她為何不自己來呢?
“誰?你是說我母后嗎?母后和父皇都在同一天離世了。”若依肯定這男子口中的她就是母后,而且這男子也深愛著母后。
“離世?怎麼可能?她怎能就這樣棄我而去?”男子無法置信的自己所聽到的訊息,自己在這苦苦等她,最後得到的確實她已經離世了,怎麼可能?她怎麼可能就這樣離開?那他呢?他還留在這做什麼?
“哈哈……”只見男子突然又開始大笑著。
若依擔心這大笑的男子會做出其他瘋狂的事,她微微移動身子,遠離著那男子。
男子察覺到若依的特意疏遠後,微微擰緊眉頭,難道他就如此令人討厭嗎?連她的女兒也討厭自己?
“她是怎麼死的?”男子似乎想到什麼似的,冰冷說道,語氣已經沒有之前的傷痛和悲痛,有的只是冷和怒。
若依思量再三後,開口說道,“南越國的遺孤。”
“什麼?南越國?遺孤?不可能?怎麼可能?不,不會的。”男子似乎無法接受似的抱著頭痛苦嘶喊著,他的痛苦不知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