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頂送著,一下一下又深又重,眼看李慧嘴唇咬得發白,騰出一隻手在床上亂摸,摸到塊兒軟布就塞到李慧嘴裡,李慧嗚咽著咬住,王宏斌嘿嘿一笑,把她的腿放下來分得大大的,時輕時重地頂起來。
李慧不知道自己被弄了多長時間,只覺得結束的時候腿都不是自己的。
哆嗦著抽出嘴裡的布一看,原來是王宏斌的內褲,又氣又好笑地砸到他臉上。
王宏斌四肢大張的躺在床上,呵呵嘿嘿地傻笑:“媳婦,來和我一起游泳~”
尼瑪啊!這是還沒醒酒呢!李慧瞬間淚牛滿面了。
76、第 76 章 。。。
才進冬月的雪是存不住的,銀光素裹經過太陽一天的撫慰後逐漸融化;又被北風抽打成晶亮的冰殼;一條條冰柱掛在樹上、籬笆上、房簷窗臺上;在陽光下閃著亮亮的光。
崔金霞一般上班之前會先來李奶奶家報個到;原來兩家就近密,現在有了孩子的關係就更親了。愛黨愛國姐兩個不可能天天回來,她就把李奶奶劃到了自己的勢力範圍。
這天她一進屋就看到李奶奶在費力的搬一個大缸。
“哎哎,大霞你來的正好;快來搭把手~”李奶奶一見崔金霞,頂著缸招呼。
崔金霞連忙放下東西,幾步上來扶住傾斜的缸,嘴裡埋怨:“你這是要幹啥啊?有力氣活咋不去家裡叫人呢?整這麼沉的東西,閃了腰咋整?!”
“就這兒;往旁邊挪點兒就行~哎~哎~好鬆手~”兩個人合力翹著缸底兒把大缸往旁邊挪了兩尺,李奶奶拍拍手解釋,“就挪一下,又不是扛山填海的,折騰你們幹啥~行了,我挺好的,你該上班上你班兒去吧。“
“李嬸兒,你挪蹬它幹啥呀?”崔金霞打量打量屋裡,不像有掃房之類的大動作,好奇地問李奶奶。
“這不是你候嬸家孫子嗎,說是嚇著了,高燒不退,找人看了說是得用老缸底下的泥乎腦門子呢,你候嬸家去年修房子,剛把老缸扔了,知道咱家有,這不就來要了嘛~”
崔金霞正色說:“呦,那可得聽人先生的,這些事兒不能不信,可玄乎了——嬸兒,那你給她摳完泥是不是還得把缸挪回去啊?”
李奶奶擺擺手:“上你班去吧,我先不挪,萬一乎一次不好使呢?等孩子徹底好了再說吧。”
崔金霞答應一聲,拎著兜子起步往出走,到門口又回頭囑咐:“嬸兒你可別逞能啊,她用不用的那缸你也等大山回來挪,聽見沒?”
“知道!就你事兒多!”李奶奶笑罵一聲,眼看著崔金霞風風火火地走了,才慢慢地捶腰,剛才使力使猛了,腰還真有點兒不舒服——真是不服老不行了啊,以前這點兒活,一隻手就幹了。
李奶奶拿過乾淨的塑膠袋,用小扁鏟一點點地挖泥,原以為這大缸長年累用的壓著不動,缸下的泥必定堅硬無比,沒想到挖了兩鏟竟然也沒費什麼勁兒。挖著挖著,李奶奶就覺得鏟子碰上了石頭,挖不動了,往旁邊讓了點兒,再挖,還是挖不動,石頭挺大啊!再讓點兒,還是擋鏟子,李奶奶疑惑了,這底下是什麼玩意兒啊?
李慧這兩天心裡七上八下的。
李愛國一說話她就下意識地想低頭,很怕是點名批評的,說白了就是做賊心虛。
婚前性行為在年輕人中不算什麼大事兒,但就算放到十年後,也沒有哪個孩子敢大大咧咧地跟家人說我和誰誰開房叉圈去了。倒不是說能做的天衣無縫的瞞過家長,而是大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心照不宣罷了。
但如果讓家長堵住就是另一回事兒了。
那晚王宏斌和李慧鬧了大半夜,第二天一睜眼就十點多了。兩個人膩歪一會兒又洗漱一番,出門的時候就中午了。
燕啟輝請客的地方,是一處低調又奢華的會館,江遼很多有身份的人喜歡在這裡宴客。當李慧和王宏斌說說笑笑地挽著手從電梯出來時,迎面就遇上了李愛國。
李愛國當時倒是沒什麼表示,但誰知道會不會秋後算賬?
再有一個就是那天他們沒避孕,過後也沒采取任何措施。李慧越想越後怕,恨不得坐上時光機跑回到第二天中午,買片藥吃吃。
如果懷孕可怎麼辦呢?李慧苦惱地想。
這個問題她問過王宏斌,王宏斌答得倒快:“有了就生唄。”
問題的關鍵根本不在這裡好不好?李慧氣得直暈:“你能不能為孩子負點兒責啦?”
王宏斌的聲音在電話裡很疑惑:“咋不負責了?”不要才是不負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