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說道：“剛才我已經給過解釋，他情緒波動太大，萬一毀掉掌控之珠，整個寬廣世界都會消失。在個人和整個寬廣世界之間選擇，我一定會取後者。”

“我才不管你什麼狗屁理論！給我去死！”說著，陳諾將光系原始至寶拋向天空，原始至寶轟然爆炸！光芒大作！下一刻，天空落下無數道光束！彷彿暴雨般激烈！！

每道光束打進地面，都會讓地面出現深不見底的坑！

雖然只是中級規則神，但其全力一擊，破壞力還是很強的！

不過，我在光束中閒庭信步，對面色蒼白的陳諾說道：“可惜了一件原始至寶……你太天真了，就算是光系最強的攻擊，也比不上杜曉曉的攻擊強度，連她都無法奈何我，又何況這個光束雨？”

杜曉曉看向下方的陳諾說道：“報仇的事情應該由我來做，陳諾，你走吧。”說著，杜曉曉手上憑空出現了一顆規則種子，從氣息來判斷，是詛咒規則。

她正要吞下的時候，我忽然說道：“等等。”

將規則種子放在嘴邊，杜曉曉略帶嘲諷地問道：“你也會害怕麼？”

“不，你應該清楚，融合第六種規則的時候，你有多麼痛苦。也就是說，雖然你天賦異變，但也不能無限融合規則之種，否則這麼多年你早就融合第七顆了。成功率不足20％的情況下，你確定要為那個男人冒險？”

杜曉曉堅定地點點頭：“確定。”

我露出微笑，看了看杜曉曉，又看了看下方的林夕雪，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曾經有人對我說過一句話。她說，怨恨是一種可怕的能量，一個明智的修者不該沾染。你們有沒有發現，仇恨已經被沖淡了許多？”

“那又如何？”下方的林夕雪問道：“你以為說了這些莫名其妙的話，我們就不會復仇了嗎？”

我沒有回答，而是看著杜曉曉問道：“現在有一道選擇題擺在你面前。如果你願意獻祭出全部實力，便可以救活林墨。你會選實力，還是選林墨……”

……

為何林夕雪和杜曉曉的轉變會這麼大？

曾經，凝柔問我，為什麼一定要殺掉林夕雪和杜曉曉？讓她們活著不好嗎？

我回答她，或許我能想到兩全其美的辦法。

而現在，我就正在實施那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三百年間，我化成殘魂狀態，每隔幾年就出現在林夕雪、杜曉曉周圍，用命運規則改變她們的命運之線，漸漸的，時空扭曲造成的影響對她們越來越小。

也就是說，性格扭曲、天賦異變漸漸恢復了正常，但她們已經存在的規則卻無法剝奪。

這一招，師父也曾經想過，但他卻不能使用，因為這招實在太過耗費能量。他要壓制掌控之神帶給他的重傷，若實力消耗過度，便會導致舊傷提前爆發。

另外，這些年來，她們融合規則的時候，我已經不再給她們原始至寶。作為命運之神，這種小事，我還是可以決定的。

直到三百多年後的今天，她們額頭的命運之線已經縮短了許多，雖然還是比正常人的長，但也就長了三倍左右而已，勉強算是普通人。

只要剝奪了她們的能力，加以詛咒、封印，另外再加上我對她們的影響，估計再有兩百年，她們的命運之線長度就會變得跟普通人一樣了。

至於在地上裝死的林墨，此時心裡已經快笑開花了吧？

剛才我說過，怨恨是一種可怕的能量，一個明智的修者不該沾染。很明顯，我就是個明智的修者，林墨以後一定能成為掌控之神，我不想走師父的老路，所以決定和林墨搞好關係。

林夕雪和杜曉曉由於時空扭曲，造成性格扭曲，天賦異變這件事無疑就是林墨的心病。

按照我的話說，他的確沒有大局觀，但對於妻子，對於親人朋友，他是絕對呵護的。只要救了他的兩位妻子，他必然會對我感激在心，這麼好的人情，不賣白不賣，雖然這些年改變她們的命運之線很累，但從長遠角度將，還是值得的……

……

杜曉曉半信半疑的看著我，畢竟剛才我靈魂重聚那一招，她也見到了。

沉默了一會兒，她問道：“如果我沒了實力，毀滅之神會不會殺我？我現在還不想死……”

“只要你將毀滅神劍還回去，我保證他不會對你出手。何況林墨復活之後，以他的個性，又怎會讓你受到傷害？”

杜曉曉又沉默了一會兒，將神劍向毀滅之神扔了過去，然後問道：“我該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