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摟在詩音的腰上。
詩音的心微微一緊。
五條悟的動作實在是太自然了,沒有驚訝、沒有僵硬、沒有猶豫,熟稔無比,彷彿他們曾千百次做這樣的事。
難道他們以前……經常這樣?
詩音儘量放鬆自己,皺眉靠在悟的身前。這個男人的胸膛很寬厚,身上有不知名的香氣,像是青桔的香水味混著一點甜品的氣息。
這味道……是吃了巧克力了嗎?好甜。
詩音正在心底嘀咕著,耳旁忽然傳來了悟的話:“媽媽剛才給我發訊息了哦,問我們打算什麼時候要個孩子呢。”
???
詩音瞬間彈了起來:“在…在說什麼啊……”
什麼孩子啊!
她只是個失憶的路人,不要問這種奇怪的問題啊!
悟搭在她腰上的食指輕輕揚起又落下,語氣奇怪地問:“阿音怎麼連這個也不記得了呀……我家的長輩可是一直想要見到我們的孩子呢。”
詩音:……
一對夫婦會生孩子,好像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可問題是她失憶了啊!!
就在這時,在前面開車的伊地知像是閒不住了,搭話道:“五條先生,這種事可不能強迫呀!女人是需要關懷的,如果將女性從職場上趕回家裡生育孩子的話,這可能會被投訴性別歧視……”
悟愣了下,繼而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伊地知,你上次的相親物件相處得怎麼樣了?”
伊地知瞬間閉嘴。
相親物件……相處得不怎麼樣。
他的外形原本就充滿了社畜的疲憊,再加上又混在咒術這一行,朝不保夕的,哪裡那麼好找到結婚物件呢……
詩音摸了摸懷裡的黑貓,說:“我現在什麼也想不起來,暫時別考慮‘生孩子’這種事了吧。”
接著,她就聽見懷裡的亞巴頓哧了一聲,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