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的同伴,也是模樣娟麗的女子,怒視著範燦。
中間那女子不時炫…書…網整理背後的衣衫,極為嫌惡;範燦知道,剛才那一把扶住的就是這模樣最美的女子的雪背,幸好沒有用力,否則的話,以他之力,很容易就能將薄薄的下衫扯爛。
“罪過罪過!竟然遇上了這姑娘!”範燦抹著頭上的冷汗,不安地想到。
眼前的女子不認得範燦,可範燦認得她們;這三人不是旁人,正是在邙山和他有過一面之緣的雪山派弟子——何纖雪和她的兩個同門!
範燦一眼就認了出來,差點交出對方的名字,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又給嚥了回去,只是不住的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
何纖雪俏臉通紅,她素來自愛,從小到大從未給男子碰過身子,甚至同門的師姐妹之間牽手的時候也不多見,加之她乃雪山派掌門夫人的侄女,本人功夫又高,很少有人惹上她,偶有男子不敬,往往會遭到畢生難忘的教訓。近日隨同門出來遊玩,看到路邊風箏可愛,卻不料給一個陌生的男子侵犯玉背,而且他還……是可忍孰不可忍!
雪山女俠看著誠惶誠恐的範燦,俏臉一陣紅一陣白,持劍玉手不住地顫抖:
“你……你……yin賊!你是何人?”
範燦只是道歉,哪裡敢報上自己的名字!若是給人知道神醫的弟子不但抓了雪山嬌女的玉背,而且無恥的倒在了人家的裙襠之下看了看,這醜可就出大了!一走了之固然可以擺脫,可是此舉卻非是男兒所為,硬著頭皮向何纖雪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
“你這yin賊,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無禮!”何纖雪舍左邊的女子叱道。
“對不起,是在下無禮,請姑娘息怒!”
“哼!快快報上名來,否則今日定叫你有來無回!”右邊女子叱道。
何纖雪咬著香唇,雙目幾乎冒火,女俠在極力的剋制自己。
周圍的有路人注意到了這邊,慢慢有人圍了過來。範燦不想被眾人圍觀,道:
“姑娘,可否找個清淨地方說話?在下實是無心冒犯,剛才……”
“哼,花言巧語之徒,看你手裡拿的東西就知道你是尋花問柳之輩,沒想到你竟然膽大包天,朗朗乾坤之下褻瀆師妹,其心可誅!”左邊女子狠狠道。
這話有些重,範燦接受不了,稍稍正色,沉聲道:
“請姑娘勿要隨意給在下安插罪名,在下冒犯姑娘,是在下之過;但此事完全出乎預料,剛才過去的一位朋友將在在撞倒,在下根本沒機會反應便倒下。這位賣風箏的老伯能給在下作證!”
賣風箏的老頭確實注意到這邊,明白範燦無心,雖然何纖雪是自己的顧客,但尚不至於為了一個風箏來做個偽證,點了點頭道:
“姑娘,這位小哥確實無心。”
何纖雪只知道自己守了十幾年的清白被眼前這人所玷汙,只是怒視著範燦,恨不得將他撕成碎片,哪裡能聽得進去?
“我再問一遍!”何纖雪死死地盯著範燦,咬牙切齒道,“你是何人?”
何纖雪見穿著外貌談吐皆是不凡,定然不是普通人;她實在咽不下去這口氣,即便今日不能見這yin賊斬於劍下,他日也要打上門去,好好地給他一個教訓!
範燦自然是不肯說;雖然覺得她們有些太過逼人,可無論這事緣起何處,自己確實不對在先。
“姑娘,可否移步聽在下解釋?”範燦極力消解對方的怒氣。
“有什麼好解釋的?你這yin賊圖謀不軌,妄對師姐無禮,實在可殺!”右邊女子恨道。
範燦聞聽她們一句一個殺,微微有些失望,輕輕搖了搖頭:
“依姑娘便要如何?難道非得當場殺死在下才能解恨麼?”
“哼!”對方冷哼一聲。
範燦看看周圍越來越多的百姓,緩緩地搖了搖頭,否定道:
“在下雖有唐突,但罪不當死!還請姑娘息怒。”
何纖雪深吸一口氣,幾乎咬碎銀牙,強壓怒氣,冷冷道:
“將你的眼睛挖下來,才可解我心頭之恨!”
範燦心中一涼,看著何纖雪因氣急而顫抖的嬌軀,依舊搖了搖頭:
“在下辦不到,剛才在姑娘裙底……”
“yin賊,住口!”何纖雪嬌叱一聲,再也忍不住心頭的怒氣,揮長劍斬了過來。
雪花仙劍,飛雪連天蒙天涯!
層層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