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熊樣,你真當他是神仙啦?”
“鳥!他要是神仙,老子就是神仙他爹!”另一個人笑道。
那被稱為狗頭的漢子見同伴不信。黑臉有些難堪,罵道:
“你們倆傻鳥,老子騙你們幹嘛?不信你問問二牛!還有,別他**給老子提那賤人,老子一天不去,她就和西城的周家孫子好上了!**,*子就是無情!”
被枯榮和尚教訓的另一人叫二牛,他二人落的狼狽,此刻被同伴嘲笑,有些掛不住:
“狗頭說的沒錯,那老和尚確實邪門;我知道有膽子前來酒樓鬧事的人都有幾分本事,所以一開始就防著吃虧,用上了千斤墜的功夫;但是那和尚隨手在我肋下點了一下,我就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這老和尚不是一般人啊!”
這個叫二牛的嘍囉在這群人中功夫最高,其餘人聽他這麼說,均信了九分;狗頭見這些人信服,有幾分得意,接著道:
“其實不瞞哥幾個說,兄弟吃著虧並不覺得有什麼!剛才聽二小說,咱們離開後,掌櫃的帶著那八位和那老和尚開戰了!你們知道結果如何?”
“如何?你腦殘,趕緊說啊!”其餘人見他賣關子。紛紛罵道。
狗頭向四周看了看,壓低聲音說:
“聽說啊……蛋子,把門關上去!”
“屁事不少!”被稱為蛋子的嘍囉雖然不情願,卻也起身將門關了關。
狗頭見門窗被掩好,喝了盅酒,壓低聲音道:
“大掌櫃和那八位加起來一共九人,合力圍攻老和尚,但是,諸位,但是,他們在老和尚手下一招都沒走!”
“啥玩意?”其餘諸人瞪大了眼睛。“你聽說錯了吧?”
狗頭見這些人吃驚的樣子,似乎十分滿意,夾了口菜,邊吃邊搖頭道:
“確有此事!不信你們去問問就是!所以說那老和尚邪門,肯定是哪裡來的絕世高手,盯上了賓香樓!”
其餘眾人仍是不肯相信,其中一人反駁道:
“邪門個鳥,這也算邪門?再邪門有……”
這漢子說著朝一個方向撇了撇嘴,壓低了聲音。
“有院子裡那位邪門嗎?生撕活人啊!”
說到這裡,屋裡的幾人紛紛打了個寒顫,其餘人紛紛責怪這漢子,似乎他提到了一個禁忌。
門外的範燦見這些人說的盡是些無關的,正要起身離開,到別處探察一番,聽到這般話語,心中一動,又伏了下來,暗忖:
“果然有古怪,生撕活人,難怪老範在那裡感到一股若有若無的血腥和死氣呢!難道這就是那搜魂掌?即便是不是那廝,這等喪心病狂之人,必殺不可留!待會告知枯榮大師,將這廝廢掉!真不行,老範一把火燒了他!”
打定主意,範燦想繼續聽下去,看能不能得到些有用的訊息,哪知那個院子裡隱藏的人似乎是賓香樓的禁忌話題,這些人無論如何不肯再提半個字,甚至連和尚也不肯再提。
範燦見狀,不再停留,悄悄離開這裡,重新返回那詭異的院子裡。
涼颼颼的感覺再次襲來,由於剛才聽到那些人對話的緣故,範燦下意識注意到空氣中那廝極其微弱的血腥氣息,只覺得越來越濃,最後幾乎充斥鼻尖,胃裡一翻。噁心的感覺湧上心頭,差點吐了出來。
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範燦才擺脫那種感覺,好像猛然從噩夢中驚醒,額頭滿是冷汗,涼風吹來,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到底是什麼鬼東西?”範燦雖然不信鬼神,但此時想到這個詞並未覺得有什麼不妥,這確實是個鬼地方!
輕輕退出院子,那股涼意和噁心如潮退去,長長出了口氣,範燦的感覺稍稍好些。
“果然邪門!定是練習某種嗜血的武功所致,殺氣和死氣並重,而且寒意和惡臭奪人心神,若是此獠行走江湖,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剛才投石問道,不知驚動裡面那怪物沒有;必須除掉他!雖然不知道大師說的搜魂掌是什麼個情況,但是這位若不是搜魂掌,肯定比那孫冷縱只狠不弱!必須斬草除根!”
範燦手無寸鐵,暗忖自己不是遠離那怪物的對手。
“必須通知枯榮大師!”
打定主意,範燦飛身而起,轉眼消失在原地。
不多時他的身影重新出現在董婉兒藏身的樹上,小姑娘果然還在,範燦微微鬆了口氣,責怪是責怪,但他絕不希望看到這姑娘遇上什麼麻煩,尤其這院子的詭異遠遠超出了當初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