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初次沾血,心中不免有些疙瘩,心神有些不定;在這郊外說起來此事,一個個都有些不知所措。只覺得思緒萬千在心頭,卻不知怎樣可以理出來。
其實哪有思緒萬千,只有那一個疙瘩而已;可就這一個疙瘩解不開,卻是他們以前從未遇上的,亂亂地想著,反而越理越亂。
“不行,不行,我腦袋都大了三圈;聽到小燦這些話,我也覺得有哪裡解不開似的,只是怎麼想也想不通,彆扭得很。”郭信見他們都沉默了,於是自己也想了半天,結果什麼也沒想出來,倒把這位忠厚實在的年輕人給急的頭昏腦脹。
“這個……”張存沉吟一陣,“你們看,是不是這樣?”
嗯,什麼樣?正在煩惱的一群人紛紛看向他,雖然在這夜色中看不太清楚,但是仍可以感覺到大家都很想解開這心結。
“我估計這很有可能是我們第一次殺人,不習慣而已!”張存說著說著笑了起來,顯然他對自己的話也感到有些滑稽,“等咱們殺的惡人多了,就不會有此感覺了;到時候說不定咱們還嫌殺的人少呢!”
……
“好像是這個理,但又不全對,”劉晨過了半天喃喃地說。
“呵呵,我問你,那幫孫子該不該殺?”張存指著那仍有些火光的封丘城。
“該,當然該!殺他們一萬遍亦不為過!”劉晨答道。
“那我們動手殺他們,有什麼錯嗎?”張存繼續問道。
“沒有呀,既然他們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