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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現在進去絕對威風!想揍哪個揍哪個,想砸什麼砸什麼!即使不想打人,搶點銀子助人去也不失為一件好事呀。雖說趁人之危有些不仁義,可對方又不是什麼好東西,沒必要顧及那麼多。只是自己沒有裝扮一番是個問題,總不能就這麼大搖大擺地衝進去吧?給人認出來怎麼辦?或者把包袱蒙在臉上進去裝土匪?只是白櫻姑娘曾經叫自己一聲”範少俠“,裡面帶個俠字——自己好歹也算有身份的人了。這樣行為是不是粗魯了點?鬼祟了點?”

正在範燦慎重地考慮著自己應不應該能不能不顧“身份”地殺進平和閣為自己為開封百姓為江湖同道出口氣時,他突然感到街頭遠處傳來了一股濃重的殺氣,而後是快馬飛馳在青石板上如雨般的踏踏聲。範燦頓時心裡一緊,暗叫不妙。轉身望去,果然反方向的街頭出現了幾匹快馬,為首者赫然就是範燦昨晚看清楚面孔的盧曉東,老頭面色含煞,顯然憤怒到了極點;他的右邊是一個五十多歲的漢子,身後斜插一枝長劍,面帶威嚴,緊身打扮,也是一臉的著急憤怒;左邊是個六十多歲的瘦小老者,臂上纏著一條長索,面色陰鷙,彷彿要擇人而噬。三人均是短衣襟小打扮,身上有些襤褸,彷彿剛與人動了手,而且沒佔上風,更多的是被人戲弄了。三人後面跟著十多匹快馬,一樣打扮,個個太陽穴高高鼓起,一看便知全是高手,這些人亦是個個面色嚴肅。

沒有呵斥聲,但是大街上卻頓時鴉雀無聲,等看清楚馬上的那群人,人們更是像被人撥開的野草一般,恐之不及地向路兩邊躲去,大街的中央瞬間便空了下來;馬隊過去,躲在一邊的人們仍可勁地向兩邊擠,彷彿那些馬蹄濺起的塵土也是不可觸碰的。

“難道這群笨蛋又中了人家的調虎離山之計?真是笨死了!不過這群小子手下高手還真是不少呀!難道大爺我昨晚上便是被這群人圍在水底了嗎?背劍的小子便是‘追魂劍’章燕侯吧!那麼帶索的老小子不用想就是二長老任飛峰嘍。剩下的這群傢伙大概就是什麼堂主香主之類的吧?到底是什麼人值得他們幾乎傾巢出動?難不成這群混蛋又去算計昨天那刁鑽的小娘皮了不成?那死妮子到底是什麼人呀?竟然把一大票高手戲弄於股掌之間,真是非凡!”範燦的看到這群略顯狼狽的黃河幫高手,第一感覺便是他們又被人戲弄了;同時對那神秘女子的身份的好奇心更重了。

範燦衝進去搶劫的打算當然成了泡影,甚至躲起來時範燦也躲在了人群的最後面。笑話,雖然他不認識別人,但是昨晚上不少人見過他,說不定突然蹦出來一個人認出自己就麻煩了!晚上自己可以仗著別人對自己的不瞭解,依靠輕功出其不意地逃掉,這大白天的可一點機會沒有。若是被這群七竅生煙的傢伙抓到自己,不怕他們撕了自己烤肉吃?!識時務者為俊傑,範燦躲在了人群最後,伺機而動。

盧曉東章燕侯等人看到平和閣門前的情形,齊齊地怒吼一聲,直接飛身下馬,一個箭步衝進裡面。

範燦隨著這些害怕黃河幫但是又想看熱鬧的百姓們悄悄地移動著,遠遠地看著大堂裡的情形。盧曉東看到正在給昏迷不醒的於子明止血包紮的孫大富,問了幾句,陰沉著臉點了點頭,緩步走出門外,眼光冷冷地掃過外面圍觀的百姓,所過之處,所有人不由感到頭皮一陣發涼,不由自主地向後退去,生怕這老傢伙看上自己。

盧曉東左右看了一遍,彷彿是警告,又彷彿是憤怒;突然面色一狠,抬起左掌,“轟”的一聲,身邊的一個小石獅子被他拍了個粉碎,這下子不但是看熱鬧的人群紛紛縮脖子,就是躺在地上的黃河幫也向外爬了爬。

範燦暗暗咂舌,心說這老小子手真硬呀。這一下子要是拍在人身上,什麼都得被他拍個稀巴爛;看來打不過他之前一定得離他遠點。

想到這裡,範燦不由地又想起了那神秘女子:

“那可惡的小娘皮昨晚上一腳就把偌大一個石亭給踹塌了,比這盧曉東老小子還來的囂張,難道這妮子的功夫在這老傢伙之上?看他年齡,比我還小,真不知道她是怎麼練成那般功夫的?難不成真是從孃胎裡開始練功不成?”

“真慚愧,真失敗!估計正面打架的話,估計那小娘皮打範大爺一百個也不止。下次再見到她,只要她老老實實地不隨便算計人,向她請教一下功夫也不錯。不知道她有沒有興趣,這小娘皮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功夫那麼高,應該也算個江湖高人吧?!老師說,見了高人就要向人家學習,借鑑百家之長才可能有所收穫,居人之上。範小俠我不求居人之上,只求見了盧頭子這樣的好手,不被人家一掌拍成肉餅便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