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她不能就這樣永遠地閉上了眼睛,在她還很健康的時候,我向她保證過,我有錢了一定帶她去běi jing,她的偶像是毛-主席,她最想去**和毛-主席的紀念堂瞻仰一眼偉人領袖的遺容。”
“媽知道,媽全都知道了,我也好希望你姐姐能夠好起來!”莫母感動得又落下淚來,莫立明既然那麼說了,那她還有什麼好講的呢,她心知肚明,自己這個兒子的xing格異常固執,他做出過的決定是不會輕易改變的,直到達成心願。
而此時此刻,正坐在一旁的莫立兵和吳文慧,他們兩口子一直是怔怔發呆的,莫立兵尤甚,他兩眼瞪得大大地,一瞬不瞬地注視著莫立明擺放在身前茶几上的那一大袋子錢,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中只是驚呼道:“這怎麼可能呢?!就他那種在古玩行學了一點皮毛功夫的人也能撿到這麼大的一個漏,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在他莫立兵的眼裡,弟弟莫立明是一事無成的典型,他白上了三年的高中和四年的大學,根本和一個只有小學文化的同齡人差不多,到最後還一樣給人家打苦工,當昨天晚上從妻子口中盤問到那兩千塊錢是莫立明借去了的時候,莫立兵非常地憤怒,他第一反應便是莫立明自不量力,拿了錢去學人家做文物交易了,他不是小有懷疑,而是十分肯定,莫立明那麼做只會賠得血本無歸,當然了,莫立明在意的不是對方這個行為的本身,而是在乎他們家那兩千塊錢,生怕打了白水漂,於是他急急地向母親“告狀”來了,危言聳聽一番,說莫立明被人騙了,莫母和吳文慧當時候信以為真,均是比較氣憤的,要不然方才莫母也不會那麼急地要把莫立明叫回來訓問了。
然而,結果卻大大地出乎他們的意料,莫立明確實如莫立兵所說的那樣拿著那五千塊錢去淘換古董了,但是他不但沒有賠本反而淨賺了近二十萬,這筆錢對於他們經濟狀況極其窘迫的莫家人來說無疑是一個天文數字了。
“嫂子,謝謝你了。這是你昨天借給我的那兩千塊錢,我現在還給你,一分一毫都沒有少吧?”
這時莫立明從包裡抓起一沓錢,並從中數出來了兩千元遞向吳文慧。
“哦!”吳文慧好不容易反應了過來,她卻是紅著臉搖了搖頭,似乎有推拒之意。
“你拿著。我不會要你們的錢。”莫立明卻將錢生生地塞到了她的手上,吳文慧愣愣地看著他,儼然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媽,這剩餘的錢我暫時先儲存起來,明天我得去醫院交保證金,至於姐所需的另外的醫藥費,我會再想辦法的。”莫立明一邊對著母親笑吟吟地說道一邊將公文包拉好。
“好的,你存好啊。”莫母一臉欣慰之sè地點頭回答道。
“嗯。”莫立明好生應了一聲,而後他就提著那個包反身走去了自己的房間。
“媽,這事……你……你就相信了他?!我覺得這其中一定有蹊蹺!”
莫立明剛一走開,莫立兵就質詢了起來。
“立兵,你還說!”吳文慧卻恨恨地瞪了他一眼道,“這錢都在這兒了,還會有假?!你怎麼就不相信小叔呢?!”
“相信他?他憑什麼讓我相信?!”莫立兵冷冷地反駁妻子道,“他要是這麼懂古董,那我把頭砍下來給他當板凳坐!”
他仍然是氣呼呼的,很是想不通似的。
莫母呼口氣終於發話了:“立兵,你知道你姐姐當初為什麼只送明明上學而不送你讀書嗎?那是因為你這個人眼光短淺心胸狹窄,對自己的親弟弟都如此嫉妒如此跟他過不去,那更不用說別的了!明明雖然比你小一些,但他知道什麼是責任,他比你更男子漢!他是我兒子,我們三個還得靠他來養呢,我為什麼不相信他?我相信他就那個能力,他在拍賣行出師了!”
氣狠狠地說罷,莫母就站起來扭頭走開了,沒再理會莫立兵毫無根據的猜疑。
稍後吳文慧也拿起那兩千塊錢悻悻然走出了客廳去,只留下他莫立兵一個人,獨自在那裡表現得忿忿不平的。
…………
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後,莫立明要做的第一件事那就是拿出那個藏好的葫蘆瓶來,這個葫蘆瓶是他昨ri在從向佛縣醫院歸來路上yin錯陽差撿來的,當然這多虧了異變的左眼,那幕“七眼佛靈”的微透視光芒使得瓶子的廬山真面目畢露無疑,不過現在瓷瓶的表面還是覆蓋著一層厚厚的紅sè油漆,必須先想法子把它洗淨。
莫立明可是一開始便對這個充滿神秘感的葫蘆瓶抱有厚望的,認為它是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