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會被活活餓死在這兒”
“藝紅,先不說這麼多,找著你再說其他的,現在至關重要地是查詢到你所在的那座木屋。”莫立明鄭重其事地說道,“藝紅,你繼續按我說的做,用那把柴刀砸缺口,找突破點,然後把觀察到的最新的有用的情況告訴我,讓我好及時找尋到你的蹤跡。”
“嗯,我知道了。”傅藝紅說罷掛上手機,為了節省用電。
而莫立明則轉身四處去尋找那樣一個地方,即有電線杆、垃圾鬥和木屋連成一線的去處,那也就是傅藝紅被綁架的地方。
眼下天sè也不是很早了,太陽即將落山,如此一來,莫立明越發地著急,天一旦黑了,那尋覓起來就更加地困難了。
“原來藝紅也意識到了這件事的蹊蹺之處。”莫立明一邊奔走一邊想道,“莫不綁架者真不是為了錢財美sè,而只是在惡作劇,為的是嚇唬傅藝紅一番。”
可這個“捉貓貓”的遊戲手段太過惡劣了,萬一有個不測,傅藝紅不被嚇壞也會餓壞的了。
“如果真是這樣子的話,那麼那個兇手一定和藝紅有仇可是在xinjiāng這一邊,像傅藝紅那種很少與陌生人說話,待人起來一般又顯得很溫和的人又怎麼可能隨便就得罪人了呢?”莫立明百思不得其解地想著。
霍地,他眼前一抹亮光閃過。
“會不會是他?”他隨即想到了一個人,這人傅藝紅雖然沒有直接得罪過他,但是間接地與他結成了仇家,到底自始至終雙方是競爭對手,水火不相容的那種敵對關係。
沒錯,莫立明想起的是正午在刀先生家裡氣急敗壞狼狽萬狀的尹逵。
想想,很有這個可能,莫立明忽而覺得尹逵的作案動機很明顯,他在這次競爭中失敗了,損失了很大一筆,自然而然便對自己和傅藝紅懷恨於心了,這新仇舊恨的,有機會算賬了怎麼不報復上來。
“應該就是他在搞鬼了”莫立明目光冷厲地握了握拳頭,氣恨恨地心想道,“他那種人什麼齷齪的事情幹不出來?尹逵,你三番四次地和我們作對,**,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到時看我怎麼整死你”
莫立明越想越是氣憤,他左右尋覓了半晌,可仍然沒發現傅藝紅所說的那個地方。
“看樣子,非得報jing不可了我一個人這麼找下去,只怕找幾天幾夜都找不到啊藝紅可等不了那麼久”莫立明倏忽站住腳步,舉目四望,眼神之中盡是失望和擔憂之意。
他想到了要立時報jing,讓jing察來幫助自己尋找傅藝紅,並將罪犯繩之以法。
“嘀嘀嘀、嘀嘀嘀……”
莫立明心情正急出火來了的時候,手上的手機又響起來了。
一看,果然又是傅藝紅打來的,莫立明便趕忙接聽了。
“怎麼樣?有什麼進展沒?”莫立明問道。
傅藝紅說道:“我從另一面木牆上割開了一點縫隙。立明,我能隱隱約約地看見一個工廠,那應該是一家化工廠,煙囪在冒煙,廠子正在開工。”
“那廠的牌子或者標誌你看得見一些麼?”莫立明趕緊追問道,有了傅藝紅提供的這個資訊,他心中忍不住一陣竊喜,有工廠的存在就好找得多了。
“看不清啊,離得太遠了。不過,我看到一個白sè的‘柒’字。”傅藝紅回答道。
“很好。藝紅,你等等,我這就去問問。”莫立明說罷結束通話了傅藝紅的電話,而後他給杜文來打過去了一個電話。
他想從杜文來那裡探知一些情況,畢竟對方在本地做了那麼長時間的生意,對這邊的環境應該比較熟悉。
莫立明就此問題諮詢了杜文來,可杜文來剛剛聽時茫然無頭緒。
“……莫老弟,不好意思,我真不知道郊區哪個地方有一家含有‘柒’字名稱的化工廠。”杜文來直截了當地回覆道。
“那多謝了。”莫立明說完就要掛上電話,可沒想正大感迷惑的杜文來反問了:“莫老弟,你怎麼突然問我這個事情?”
“我有急事,你要是不清楚就算了。”莫立明沒時間向他解釋什麼。
“你找它有急事嗎?”杜文來說道,“既然很重要,那我幫幫你。”
“怎麼幫?”一聽到杜文來那句話,莫立明jing神就集中了起來。
杜文來說道:“我有在市工商局工作的親戚,我想他定能幫你查到。”
“哦,是嗎?那麻煩了,請幫我問問,越快越好,拜託了。”莫立明激動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