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這是隱形的、潛|規則!”黎棠笑著招呼刑寬,冷不丁聞到鮮花的香氣,他突然覺得莫名的煩躁、鼻子有點癢。
“噯、每次參加二辯的都是那些根本不把畢設當回事的人,寫得亂七八糟、或者大段大段的抄襲,學校讓過才怪呢!”
趙定雍剛才順勢讓開,就是去拿起了那束花,他正色對刑寬說:
“刑先生,小棠的房間不能放鮮花,萬一花粉刺激得他打噴嚏就糟糕了,傷口經不住。”說完就拿著開門出去遞給徐真處理了。
——這樣嗎?連我送給小棠的關懷、思戀和真愛你都要扔掉嗎?
刑寬頓時有些尷尬起來,他一疊聲地道歉:“對不起啊小棠,我一時間沒想起來注意這個,只是想讓你看了心情好一點。”
黎棠趕緊圓場:“千萬別這麼說,這花挺好看挺新鮮的,師兄費心了。”
趙定雍倒是沒覺得怎麼尷尬,因為他剛才說的也是實話,要不然他自己每天都會帶鮮花過來了,怎麼會把這個機會讓給刑寬呢?
“邢先生真是有心了,這麼關心我家小棠,等他好了之後、定要讓他好好答謝你一番。”趙定雍回到床頭,親暱地拉拉黎棠的被子笑著說,彷彿之前的不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