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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那天我生日,本來就是藉機想把事實都告訴你的。可惜,再也沒有那樣的機會了。

趙則恆嗤笑著,腦海裡又響起趙定雍要求他的那句話:

你怎麼待我、就怎麼待他!

這一切還有什麼可說的呢?真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到最後居然是這樣的……

黎棠默不作聲地看著趙則恆離開,心裡思考著對方的告誡。

他之前曾經聽對方抱怨過,他的家族很大、很封建、規矩很多,小輩們要想獲得重視扶持也不是那麼容易的等等。記得當時他還鼓勵對方不要怕麻煩、要和長輩們好好相處、老人的心總是記掛著小輩的云云,現在聽起來就已經不是單純的封建規矩大了,分明是有些危險的。

“我只是和他在一起,又影響不了他什麼,找我幹什麼?找我也沒用啊。”黎棠心裡突然有些不安,生怕會出現什麼自己應對不來的情況,畢竟他只是單純地和趙定雍在一起而已,他也有他自己的家人和工作。

*****

另一邊,徐真盡職盡責地彙報著工作。

“則恆居然是這樣說的嗎?”趙定雍微微挑眉問,面無表情的時候、他看起來特別的有距離感。

徐真點點頭,“是的趙總。趙經理他提醒黎先生要小心您家人的接近。”他的語調平穩,聽不出任何的情緒,平板得像機器人。

趙定雍點點頭,“好,我知道了,辛苦你了大徐。這段時間要好好幫我守著黎棠,無論是誰去探望他、都要保持安全,小棠的傷口還不能劇烈的拉扯,比較危險。”

“好的趙總,您放心,我們兄弟幾個輪班,二十四小時都有人守在病房外面,不會出事的。”徐真簡單地介紹著。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趙定雍的臉色徹底沉了下來。

看來則恆他分明是聽說了什麼的,我倒要看看、是誰敢把我的私事透露回去讓家裡人知道!

趙定雍點燃一顆煙慢慢地讓它燃燒,很久才吸上一口;他看看自己的辦公室,再想想本家那一大攤子親戚,立刻厭惡地皺起了眉頭:都是有手有腳的,為什麼成天就只會算計著從別人身上得到什麼好處呢?難道靠自己有這麼難?

不過他也沒有太過擔心,當年他鐵了心從家族企業裡跳了出來,硬是一路將自己的版圖擴充套件到了南方,事業成功的男人從來不缺乏底氣。

哼~想想也知道,除了趙靜、還有誰?

她倒是夠乖覺的,拿著我這裡的訊息當敲門磚重新砸開了孃家的門!也不知道家裡那些人還是不是那麼糊塗,任由那女人隨便說點什麼就信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也無話可說。

趙定雍玩味地笑了笑,這幾天他一直沒有理會趙靜的請求、並且以後也沒打算理會:出來混的、遲早都要還。當初你得意之時,姿態放得那麼高,一把年紀的父母苦苦哀求也絕不出手相助、冷眼作壁上觀;更別提我剛來南之時,你明裡暗裡給下的絆子,如果不是忙著站穩腳跟,我怎麼可能放過你?

親情、兄弟,也不是你趙靜想扔就扔、想撿起來就撿起來的!

趙定雍重重地把菸蒂按進了菸灰缸,拎起外套慢慢走出辦公室,準備去看黎棠。

每次和黎棠在一起時,趙定雍才會覺得輕鬆愜意、會有想建設溫馨平靜融洽小家庭的欲|望,他也是個渴望過幸福家庭生活的男人罷了,天天工作那麼累,也想回家後能有個喜歡的人陪伴著聊聊天、說說笑。

*****

半個月之後,終於獲批出院的黎棠簡直養得骨頭縫都合上了,他第一時間就是想回家看看——除了當初畢業旅行的兩個多月,他這是第二次大半個月沒有回家。

趙定雍無奈地看著興奮的戀人,不得不再一次提醒他:“小棠,出院了還是要小心注意一段時間的,血管沒有那麼快完全長好。”

“知道了知道了,我心裡記著呢,你以為我現在真的就能完全放開了啊?唉~其實我現在都不敢扭頭、想扭頭都是靠轉身的。”黎棠唏噓著,他舉著面小鏡子、皺眉打量脖子上的傷口。

結果苦惱地發現:他的膚色較為白皙,剛剛拆線不久的傷口還沒有完全癒合,看起來微微凸起、呈淡紅色,雖然傷口不長,可傷在脖子上就明顯了。

“算了,不如就說是野外的毒毛蟲爬過造成的?”黎棠自言自語,他想起來小時候胳膊上被毒毛蟲爬了一會,結果那道痕跡迅速就紅腫刺痛發癢,硬要往那兒靠的話,現在的傷口看起來也挺像的。

趙定雍撥了撥黎棠大半個月養傷期間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