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眼的死玻璃。
鄭萬越想越來氣,捏著他的脖子將他提起來,照著臉左右開弓兩巴掌。張越閣被打破了嘴角,滿臉的血,剛開始的幾拳也充血開始腫了起來。
鄭萬鬆了手,張越閣滑到地上,他渾身疼得動彈不得,一邊咳血一邊喘粗氣。
鄭萬看他這副樣子,本身就是配不上自家女兒的。要不是鄭巧偏說喜歡他,他怎麼肯把女兒嫁給這樣一個膿包。傻女兒啊,你喜歡他什麼,長得就像個娘們,新婚沒幾天就出來偷情,還是跟男人。
鄭萬越發心疼女兒,替女兒心疼,他想也真不能就在這給女婿給做了,不然沒法向女兒交代。
他拿起酒店電話給前臺撥了個,讓剛剛從這裡走那個少爺再回來。
那個少爺被經理押著上來,鄭萬讓經理滾。
那個少爺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年輕,見此陣勢哇地哭了出來,跪在地上給鄭萬磕頭,一邊哭號一邊說:“老闆,我奶奶病了好幾年了,全靠我一個人賺錢吊著命啊……”
鄭萬不耐煩地說:“我不是讓你來聽你說這個的。你們本來要做什麼,給我做啊?”
青年悽悽慘慘地膝行過去,真摯地說:“老闆,我們什麼都沒做,真的沒什麼啊!”
“別跟我這放屁!”鄭萬朝著青年心口踢了一腳,青年捂著胸口半天沒起來。
張越閣終於攢出了點力氣,爬過去搖了搖青年,說:“小孫,小孫你沒事吧?”
鄭萬冷笑一聲,看那個青年半天緩過勁來又跪了起來。鄭萬對他說:“你給我給他弄硬,然後做。”
青年青著臉不敢反抗,伏在張越閣身上,扒下他的短褲為他扣交。
鄭萬看著兩人的動作,簡直噁心得想吐。
過了半天,張越閣的蔭。經仍舊是軟塌塌的一條,鄭萬對青年說:“就你這點本事,還出來賣呢?”
那青年加了把勁兒,把張越閣的蔭。經嘬得嘖嘖發響,業務熟練得讓鄭萬看得都有些胯下燥熱。可張越閣底下仍舊是沒有反應。
張越閣拍拍青年的頭,把他推開。
青年又開始哭,哭著說:“老闆我跟您說我們真的沒什麼,張先生他不行的……”
鄭萬一個頭大,問張越閣:“你不行?”
張越閣點點頭,說:“我不行,您叫他走吧……”
鄭萬於是對青年說:“滾!”青年連滾帶爬地一溜煙跑了。
鄭萬又一腳踢上去。“你不行,你不行他媽的你娶什麼老婆?”
張越閣被打得半條命都沒了,哀求道:“是我不好,您饒了我吧!”
鄭萬低頭看了看張越閣大小形狀都很正常的蔭。經,道:“我看你要這玩意兒也沒用了吧?”說著一腳踩了下去。
張越閣慘叫一聲向後躲去,鄭萬卻踩得更重,硬質的皮鞋底在張越閣的睪丸和蔭。經上碾壓。
張越閣突然發出了一聲詭異的呻吟,雙手抓住岳父的叫,抬起頭來直直望向鄭萬。“求您了,不要……”那眼神更加的詭異,發紅的眼圈,充血腫起來的眼眶,睫毛依舊那麼長那麼密,陰影下的雙眼水亮又幽黑,好似充滿了某種渴望。
鄭萬這才突然醒悟過來,哈哈一笑道:“我明白了,你他媽的不是來這兒買屁股的,你他媽的是來這兒買操的!”說著腳下用了死勁兒,重重地碾了下去。
“啊!”張越閣大叫一聲向後倒去,而那叫聲卻不全是痛苦,又好似有幾分歡愉在裡邊。
鄭萬狐疑地收了腳,見之前毫無反應的蔭。經竟然微微硬了起來。
“臥槽……”鄭萬腦子裡轟地一聲炸了,他把張越閣拎起來扔到床上,問他:“你他媽的到底有什麼病?”還沒得到回答他又說:“有病你他媽的還來禍害我女兒?”同時又是一巴掌打了上去。
張越閣被打得偏了頭。他慢慢地回過頭來,看向鄭萬,著魔一般輕輕呼喊:“爸……”
鄭萬將他推倒在床上,扯掉他掛在腿上的褲衩就壓了上去,一邊解開自己的褲腰帶一邊掀開張越閣的雙腿,用自己勃起得幾乎要爆炸的蔭。經盲目地在張越閣雙腿間頂戳。
張越閣感到久違的歡愉,他已經進入到另一種狀態,已經顧不得所有其他,只想得到。他雙腿纏住鄭萬的腰,把自己的肛門向上送。鄭萬知道和男人是要操屁眼的,但沒有真的操過男人,找到的地方,想要操進去的時候卻遭受阻礙,於是愈發焦躁,用了蠻力往裡操。
張越閣疼得渾身發抖,他小聲地呻吟著,又引得鄭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