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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顯然是不可能的,剛有了這個念頭就馬上被自己給否定了。

走到荒崗子上,我用手拔了一把蒿子,看了看草根。隨即又抽出摺疊剷剷掉地面表層上的冰雪,挖開了凍土層,抓了一把土,仔細的看了看土色,聞了一下氣味,點了點頭,從土質上來看,可以斷定這裡確實是處焚火之地。

風水中驗土一法流傳多年,只有細密、結構堅實的自然土才能留住吉祥的生氣,從而可以使生氣迴旋,暢通傳遞;如果土粗,就像這種焚燒後各種雜質混後的土,則不可能聚藏生氣反爾會讓生氣外溢流散。

焚火多年後的土五行不全,色澤不清,生氣全無,很容易辨識。同樣,如果土溼,則水分大,氣界水而止,生氣在水中不能傳送也不能貯存,如果在這種兇土之上如果建房則家運衰退,禍事連連;如果改做墓穴,骸骨也會變黑,加速腐爛。

大牙和柳葉也搞不明白我在做什麼,在旁邊看戲一樣的看著我忙活,直到我忙活完了,和他們說了結果後,他們才都張大了嘴,一臉的不可置信。大牙特意的也抓了一把土,嗅了半天還是搖了搖腦袋就把土撒掉了,我看著也是好笑,這辨土一法也不是知其理就行的,也要下功夫練習實踐才行。

這片荒崗子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最近的村子距這裡也有五六百米遠,周圍一圈都是莊稼地,只有這片崗子荒著,中間的地勢也高出周圍一大截。站在荒崗子的高處,發現西北方五六十米處有一間草屋,屋子不太,黑通通的,有點像看莊稼時臨時搭的簡易窩棚。天色已黑,只能看出個大至的輪廓,也看不清細節。

第一卷 十三副神鎧 第三十四章 荒嶺草屋

看來看去,我總覺得那個荒草屋建得有些奇怪,但又一時想不出來究竟哪裡不對勁,就讓大牙看著點柳葉和那兩個孩子,自己朝著那個草屋走了過去。

大牙這人一向好奇,見我往那邊的草屋走去,把手裡的揹包甩給柳葉,也輕裝上陣的踮步趕了上來,一邊走一邊說:“來亮,小心點,我覺得這地方有點邪性,陰森森的,不太對勁,不行咱就先回去吧。在這兒荒山野嶺的感覺有點發毛,也不知道柳葉剛才看到啥了,我尋思她不一定是眼花了,備不住……。”

我回頭看了一眼大牙,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說:“沒事,咱看看就走,也不招惹誰,有本天師在此,諸邪不侵?”

大牙使勁的“哼”了一聲,對我的話嗤之以鼻。

說話間就走到了近前,這才看得清楚,原來是間很簡陋的土坯房子。

天長日久,屋頂上與牆體上都是雜草叢生,門前有根石柱子,估計就是北方常有的拴馬樁吧。屋裡面一點光亮都沒有,我和大牙側著耳朵仔細的聽了好半天,也不見有什麼響動,就伸手在門上敲了敲,敲門的聲音在夜裡顯得很突兀,傳出多老遠。

我估計這屋子裡應該沒有人在或是早就不住人了,再一看門上也沒有上鎖,就打算推開門進去看看,正在此時,身後忽然傳來沙啞低沉的聲音:“你們誰啊,有啥事嗎?”

荒郊野外,天黑夜寂,我和大牙雖然注意力都放在眼前的這個荒屋子上,但也不至於背後有人走過來也聽不到一點聲音,乍一聽到背後有人說話,頓時都嚇了一大跳,馬上回頭並下意識的往旁邊閃了一步,定睛一看,我馬上就認出來了,正是路口燒紙錢的那個老頭。

那老頭依舊一幅無精打采的樣子,黑灰的面板沒有一點光澤,冷冰冰的一張臉像是死人時扎的那種紙人一樣,看不出一點兒的表情變化,要不是正睜著睛睛看著我們,剛剛說過話,真會以為就是個死人站在面前。

我呆板驚愕了一下後隨即很有禮貌的點點頭,正要開口,旁邊的大牙衝著老頭一抱拳,先說話了:“唉喲,嚇了我們一跳,原來是老爺子啊,緣份啊,剛剛分別又在這兒碰到了,我們看這邊有個草屋,想借口水喝,這是您老的家吧?”

那老頭瞅了一眼大牙,又看了看我,什麼也沒有說,拉開房門,就走了進去,門沒有關,敞開著。

我和大牙一看,估計人家這是留門給我們,並沒有攆我們走,大牙一邊訕訕地笑著,一邊直誇大爺辦事敞亮。

這老頭對屋內應該是極其熟悉了,根本不用照亮,進屋後走得很快,三晃兩晃,就沒影兒了,片刻後,桌上的一根蠟燭被點亮了,我和大牙這時才走了不幾步,看這老爺子如此矯健,都有些意外,屋裡開手電也是對人家不太禮貌,就關了手電,藉著昏黃跳躍的燭光,走進了內屋。

屋子裡根本沒有什麼取暖措施,雖然有鋪火炕